冷知夏南宮決!
曹公公掙紮起來又跌點,他最後趴在地上痛不欲生
“公主,想想看聖上那麼多公主為何單單讓您去和親?說來不還是因為您脖子上這道傷疤嗎?若是您脖子上少了這道傷疤,聖上還會舍得讓您和親?”
說來也是,皇甫清菡打小就長得如花似玉,加上一路被聖上嬌寵慣養長大,真真兒的千金十指不沾陽春水,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飯,雖說她沒有冷知夏的一眼傾城,沒有冷傾城嬌美無骨,可她好歹也是一美人胚子,錯就錯在她脖子上有一道醜陋的傷痕。
南朝女人醜點可以,可若是身上有了傷痕,那就是破相,比那賣笑的女子還要叫人瞧不起。
曹公公一針見血的戳到了皇甫清菡的心窩子上,憤恨就如一頭爆發的母老虎撕扯她心口,疼了她幾乎上不來氣兒,趴在地上泣不成聲“滾,都給我滾出去,一幫烏合之眾,我要你們有何用?”
哭聲驚天動地,回音不停在公主府激蕩,嚇的嚇人太監一哄而散,四下逃離。
杜鵑哭成了淚人,怒斥曹公公“小曹子,如今連你都敢這麼說公主了?你是瘋了不成?”
“不,公主,您聽奴才把話說完,奴才正因為知道您的痛苦,所以奴才才更要冒天下之大不諱的把這個長在您心頭的血皰挑開了,奴才知道您很疼,可是,要不這樣那你心口上的傷疤如何愈合?
您為了侯爺跟冷知夏水火不容,可侯爺生來涼薄無情,您這些年付出的還少嗎?您怨恨冷知夏大家都看在眼裡,可如今不同往日了,我們眼看連自己都保不住了,還談什麼侯爺?”
“我說一定要嫁給南宮決了嗎?”皇甫清菡怒吼。
曹公公含淚忍著痛爬過來,苦苦哀求
“公主,人在房簷下不得不低頭,那冷知夏多厲害?
彆的不說,您看看左將無塵,她能給他臉上的刀疤去得一乾二淨,就您脖子上的這點傷痕對人家還算個事兒?”
一語點醒夢中人,皇甫清菡猛的一頓,停止了哭鬨“你的意思是說?”
對呀,與其她在這裡哭天抹淚的,倒不如假裝跟她和好,反正這種事情以前又不是沒做過,就冷知夏那天生白蓮花救世主的性格,隻要她肯開口求她,定會一笑泯恩仇,然後幫她祛除脖子上的傷痕。
彼時,侯爵府。
冷知夏被迫頭上頂著三個碗,左手用三個手指頭捏著小碎花手絹,右手高舉過頭,學著前麵的嬤嬤小碎步扭來扭去。
“臣婦冷知夏見過娘娘。”前麵走的是一四十多歲的嬤嬤,她慈眉善目的,一看就很和善。
冷知夏學著她扭扭捏捏“咳…臣婦冷知夏見過娘娘。”
“重來!”
誰料,那端端坐在凳子上的紫色大袖衫嬤嬤‘唰’一下變了臉。
這嬤嬤相對而言就嚴肅了很多,不對,是非常嚴肅,從見麵到現在就沒給過冷知夏好臉色,她始終都板著個臉,好像誰欠了她幾吊錢似的。
冷知夏從吃完早膳到現在,就光走路前前後後都練了兩個多時辰了,感覺她小腿肚子累的打顫,奈何就是達不到紫衣嬤嬤的要求,她顯得相當不悅。
臘梅跟春桃小心翼翼的站在左右兩側。
春桃到底是宮女出生,況且從小跟在皇後娘娘身邊長大,這一舉一行就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