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休了你這話,也是能從你嘴巴裡說出來的?這幾個字本候想都不敢想,你是想逼死本候不成?”
幾滴晶瑩的眼淚順著冷麵侯爺南宮決的臉頰滾落下來,滴答到冷知夏臉上,燙的倏然一驚,轉過頭來“你,你…”
南宮決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情,用力一把抱住她嚎啕大哭
“冷知夏,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是要逼死我嗎,嗯?我南宮決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低聲下氣卑躬屈膝,我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看,而你呢?”
“我?”冷知夏滿頭黑線,隻感覺有千萬頭草泥馬從心頭奔過。
艾瑪,這男人這是咋了?
蒼天呀大地呀,她到底犯了什麼大罪把他給惹哭了?還是嚎啕大哭。
天爺,這要是傳出去,那些喜歡他的大媳婦兒小姑娘,還不得用爛菜葉子臭雞蛋砸死她?
這男人可是她們仰望在心頭的寶塔,又如那窗前的白月光,心口上的朱砂痣。
如今她給他哭成了這樣…
罪過罪過!
阿彌陀佛,我冷知夏有罪啊。
可明明是她有理啊,怎麼突然變的…
冷知夏好焦灼,她使勁抿了抿乾澀的嘴皮子,不得已反過來安慰某人“那個,彆,彆哭行嗎?那個,對,對不起,我不說了,我錯了,行不行?”
她暗搓搓拽他衣袖,小心翼翼的拉起來替他擦眼淚“俗話說得好,男兒有淚不輕彈,彆哭,哎呀,人家這不是跟你鬨著玩的嗎?”
“有這麼玩兒的嗎?”男人反而來了脾氣,不肯看她的嗚嗚耶耶。
“那,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說都說了你說讓我怎麼辦?”冷知夏這個懊惱,恨不能抽自己兩個巴掌。
冷知夏啊冷知夏,你說說你,這都乾的叫什麼事兒,不就挨了打嗎?又沒死,屁大的事至於鬨的要死不活?
話說回來,本來就是你不對。
你昨晚上答應人家好好的,說會認真的跟嬤嬤學教,嬤嬤嚴厲一點你就受不了啦?
還好意思維護臘梅,那丫頭向來膽大妄為嘴上沒個把風的,活該被拉出去掌控。
唉!
這麼一想,冷知夏覺得自己罪孽深重,隻差一把刀抹脖子了。
“我收回,你就當沒聽到我剛才說的話,我全部收回,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行不行?”
“那你還跟我鬨了不?”男人哼唧。
冷知夏忙擺手“不鬨,再也不鬨了。”
“那以後還說讓我休了你的話不?”
這?
冷知夏使勁擰了擰眉“不說了,再也不敢說了。”
“什麼叫不敢,意思是你心裡頭還是這麼想的了唄。”
“我?”冷知夏張口結舌“我,我哪有,天地良心,我剛才就是氣糊塗了,我根本就是胡言亂語的,侯爺對我如何,我心裡還是有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