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極了,前世不好的記憶如那江水滔滔奔湧而至,她繼而渾身發抖,幾乎抖成了篩糠“退出去,我警告你往後退彆靠近我。”
可她越是緊張,皇甫笙就笑得越發得意,那張本該清秀的容顏揚起無數猥瑣,他在笑,那笑浸透了得意洋洋。
笑的冷知夏心裡頭直發毛,該死,再這樣下去怕是會吃虧,她不能就這樣作繭自縛,得想個辦法先穩住他。
她越是掙紮,他就越往她身邊靠“冷知夏,你也有今天。”作勢上來,張口就要咬她。
感覺到危險,冷知夏兀然大叫一聲“皇甫笙,你去死吧。”她咬牙一頭撞過去。
‘砰’的一聲。
兩顆頭顱突然撞到一塊。
皇甫笙當場就懵了,大腦嗡一下變的一片空白,就差暈過去了。
冷知夏也好不到哪去,疼的暗自嘶了聲,連著往後縮去,再也不顧一切的扯開了嗓子的喊“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靠近一步,我死給你看。”
皇甫笙揉了揉發疼的腦袋,既好笑又來氣,那張臉說變就變,瞬間冷成了臘月天,冰冷十足
“冷知夏,你在我麵前怎麼就是學不乖呢?你不都認出了本王嗎?為何還要這般抵觸,難道那你心裡我就那麼不堪?”
沒錯,他在乎這個女人,曾一度發誓這輩子非得到她不可,可…
物是人非,現在的她已不再是將軍府那個清清白白的冷姑娘,她是侯府媳婦兒,堂堂鎮北侯南宮決的女人。
可那又如何?
現在她不是一樣到了他皇甫笙‘懷抱’,彆看她現在齜牙咧嘴的不受管教,等晚上給她拉到床上‘折磨’一番,到時候徹徹底底的成了他女人,看她還如何鬨騰?
……
眼看就要到正午了,南宮決火急火燎的從刑部跑出來,邊喊“容隱,瞅見夫人了沒?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不見她過來?”
也不知道怎麼滴,他從一大早起來心裡頭就慌慌的,總感覺也出事了,就連著眼皮子也左調調右跳跳的壓都壓不住。
容隱麻溜跟過來“侯爺,您忘了,出門的時候您不是跟夫人約在宮門口見麵的嗎?”
提醒到了南宮決,抬頭看看日頭,想到什麼的猛然拍了把腦袋的大叫“糟糕,本候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完了完了,讓夏兒一個人在門口等他,他這不是自找打沒夠,回去勢必得跪一下搓衣板了。
“侯爺,您也彆慌,宮門口都是自己人,夫人等一會兒就等一會兒唄。”
“滾,馬後炮,有多遠滾多遠,看見你就煩。”南宮決這說著跳上馬背,快馬加鞭一路飛馳而去。
容隱挨了訓,苦著臉撇嘴“是您忙忘記了時辰,跟我發什麼火,我招誰惹誰了?”
“嘟嘟囔囔的說啥呢?又挨訓了?”這時,南笙千寒邁著輕快的步伐從旁邊過來,看到苦哈哈的容隱,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以示安慰“行了,你家侯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