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院護驚慌失措以至大呼小叫“四爺,不好了,死侍來了,黑壓壓的一大片,怎麼辦?怎麼辦啊!”
皇甫笙一怔,那撐在桌子上半眯著的眼眸蹭一下瞪大,稍縱片刻,他又笑的波瀾不驚。
“怕什麼,來就來唄,可有看到南宮決?”
他讓下人給他倒了一杯酒,舉起酒盅輕輕淺嘗一口,幾分魅惑幾分邪氣。
護院回答道“侯爺倒是沒見他人影,不過能調動如此大批量的死侍,除了侯爺南宮決還能有誰?”
嗬!
皇甫笙聞言嘴角一勾,目光是深不見底的黑,薄唇吐出幾個字“是嗎?本王已等他多時,傳令下去,全員備戰。”
說完,他‘啪’用力一把摔了拿在手裡麵的酒盅。
酒盅滑落重重落在堅硬的地板上,試圖彈跳,但終是沒能躲過命運的安排碎成了渣渣。
皇甫笙一雙深邃眼眸如古井般幽寒,令人一眼望而生畏,他繼而起身,狠狠用力上去交將那睡了一地的渣渣用腳碾壓,曾一度的清秀容顏上蕩起層層猙獰。
“把她給我拉出來。”
“諾。”貼身侍衛抱劍氣宇軒昂,調頭過去進了耳房,很快拖著被綁了手腳的冷知夏過來扔到了地上。
冷知夏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這一扔,僵硬的身子感覺到疼的睜開了眼睛,環視四周,迎麵對上了皇甫笙那雙駭人心魄的黑眸。
“乾什麼?”她蘊著怒意的眼眸看向皇甫笙,掙紮一下,勉強從地上站起來,使勁咬了咬朱唇,很是不悅“雖說我到了你手裡,但你最好給我放尊重點,當心我家侯爺找你算賬。”
她一個字高過一個字,不是商量,是強調,是明目張膽的威脅。
皇甫笙聽言冷眸越發眯的厲害,他一步步逼近冷知夏,聲色俱厲“冷知夏,你就這般瞧不起我?本王哪點比不上南宮決了?”
嗬…嗬嗬!
冷知夏像是聽到了多大的笑話,兀然失笑“皇甫笙,你沒事吧?人要有自知之明,你覺得你哪個地方比得過我家侯爺?”
她話裡話外充滿了諷刺,諷刺的皇甫笙狠狠攥緊的拳頭,擰巴著的眼眸唰一下怒火焚燒“冷知夏,你敢這麼說本王?你…”
“怎樣?”冷知夏強忍身體上的疼痛,倨傲的揚起下顎,抵住後牙槽的冷冽“你還想打我不成?”
“你還真彆逼我?”皇甫笙一把揚起冰冷的手,上手就掐住了冷知夏脖。
冷知夏因為被掐身子高高吊起,她被迫自己墊起腳尖,清冷如月的眸子藏著滿滿的怒意,她變得越發倔強,狠狠瞪他“皇甫笙,有種你就殺了我,十幾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皇甫笙冷冷嗤笑一聲“想死,沒那麼容易。”黑眸泛上寒光,繼而一把摔開了冷知夏“來人,把這個可惡的女人給我拖下去扔進地牢,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放她出來。”
冷知夏被迫向後仰去,因為被綁了手腳,她身子重心不穩跌倒在地,額頭不偏不倚地撞在了矮桌的拐角處,瞬間看到有絲絲血跡順著她額頭滴下。
皇甫笙目光投過來一看,心底一沉。
該死,怎麼讓她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