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突然看到太子皇甫奕騎馬而來,他下了馬後徑直過去敲開了將軍府的門。
枝丫門開,管家從裡麵出來,畢恭畢敬“太子殿下,您終於來了,快快裡麵請,我家將軍等您多時了。”
太子皇甫奕麵色冷漠,了然一個嗯字後,邁步進去,管家隨即帶上了大門。
司南婉兒趁機翻牆而去,一路尾隨了進去。
……
‘攬月亭’。
冷知夏進來後,上下左右仔仔細細的將這個岩洞打量了一番。
幾株桃樹肆意綻放,梨花漂白,有一條卷卷流淌的小溪從岩洞中央流過,小溪的水看著有一定的熱度,準確的說那小溪是個溫泉,霧氣騰騰嫋嫋升起,溫泉的裡側擺放著幾樣簡單的陳設。
‘她’身著一襲白衫,拖地的那種,三千青絲鬆鬆垮垮地完成一個髻紮在耳後,其上麵斜插著兩隻再簡單不過的木簪,有兩縷發絲在額前垂著,遠遠的看著,飄飄然的‘她’好似剛從天際飛來,宛若天子,驗證了那話此女應該天上有,平凡人間不多見。
虎爺盤踞其腳下,懶洋洋的斜睨著它那雙老虎眼,低眉順眼的聽話樣,可真是叫冷知夏瞧不起它。
悄你那不要臉的狗腿子勁兒,真給老虎界丟臉。
‘她’看到冷知夏進來,收了搭在琴上麵的手“覺得這地方如何?可是喜歡?”
她抬眼看冷知夏,保養得宜的臉上竟然看不到一絲皺紋,那臉通透的白,肌若凝脂,唇紅齒白,就連冷知夏自己在‘她’麵前都有種相形見絀的感覺。
冷知夏沒說話,倨傲的高高仰著下巴,故意彆過頭去,甚至不給她一個正眼。
‘她’烏日娜吉雅,冷知夏生生之母,看到女兒如此對自己,她非但沒有半點責備,反而笑盈盈道
“我知道你對我有很多誤會,這些年我確實對你關心不夠,不過,這些都無所謂,隻要你從今以後好好的留在阿娘身邊,阿娘的這一切都是你的。”
嗬!
冷知夏冷笑一聲“阿娘?你是誰的阿娘?我冷知夏一出生就沒了娘,還請這位夫人不要自欺欺人,對你的這什麼一切我更不感興趣,我們不妨打開窗戶說亮話,你費儘心思的帶我來這裡究竟想乾嘛?”
清冷如月的眸子冷冷過來,對視上烏日娜吉雅,白嫩嫩的臉上說話間寒冰乍起,就連的小身板也嗖嗖的往出冒冷氣。
烏日娜吉雅扯了扯嘴角,卻不以為然,仿佛冷知夏的這一席話就是在跟她耍小孩子脾氣,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
反倒是虎爺聽出了冷知夏對它主人的不滿,瞬間齜牙咧嘴,虎嘯震天“啊嗚……”
這聲音穿透力十足,回聲震耳欲聾,冷知夏感覺她耳膜都要被吼破了,橫眉豎目,氣場炸開。
你吼什麼吼?當心姑奶奶扒了你的皮當披風。
虎爺仿佛識透了她心思,吼聲越發肆意,兩隻前爪字倏的一起,沒差點給冷知夏嚇趴了。
我去,你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