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隻見男人連個眼睛都沒眨一下,手起刀落,陳思思痛吼一聲,一隻胳膊頹然落地。
“大膽陳思思,竟敢當著朝廷命官妄言儲君大事,本候念在陳大人的麵子上留她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砍掉她一條胳膊以敬效尤。”
說完,男人抽手撣去濺到身上的血跡,抬步,雲淡風輕。
輕描淡寫一句話,就給陳思思心口一亂打發了?
冷知夏驚悚的瞪著她那雙大眼睛看男人“我的娘啊,夫君,您也太霸道了,乾得漂亮。”
男人慢條斯理地走下樓梯,勾唇一樂“小東西,如今連砍人都嚇不了你了,你說本候該拿你如何是好呢?”
他過來輕輕牽起冷知夏的手,歪頭,狹長的眸子挑了挑,臉上露出邪魅的笑“敢說我家夏兒是悍婦,砍她一條胳膊都是輕的,本候就是怕老婆,我驕傲,她管得著嗎?”
那痞壞痞壞的笑,滲的冷知夏心裡頭直發毛,被迫擠出一絲兒笑來的奉承“是是是,千金難買你驕傲,您開心就好。”
可這心裡頭就鬱悶壞了,您砍了人家胳膊,您驕傲了,可我呢?
唉!
看來這男人是要當著老百姓的麵,坐實她這個悍婦的形象啊。
店裡的夥計們嚇懵了,縮著腦袋提心吊膽,還不敢聲張,愣是陪著笑臉給人家包好衣裳,點頭哈腰地送出去,直到目送人家上了馬車遠遠地消失在鏡頭,這才敢跑上去看那跌落在血泊中的陳思思。
……
紫宸殿。
紅頂鹽商陳永峰跪在大殿之下,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聖上,您要為臣做主啊,那南宮決太囂張,他大膽到敢當著老百姓的麵隨便砍殺朝廷命官家屬,這是如何冷酷無情,如何的沒有人道。”
哭哭啼啼好一陣子了,聖上聽得心煩,招呼張公公進來的問“怎麼回事?那臭小子真給他閨女的胳膊砍了?”
張公公拱手“聖上,侯爺雖說殘暴了些,可他做事向來剛正不阿,能讓他當著大家夥的麵大開殺,可見那陳思思如何挑釁了他?陳思思三年前因為他拒絕她主動求婚一事悔恨在心,怕是趁著侯爺失憶說了些什麼不該說的吧。”
“噢?還有這事兒?”聖上庸懶起身,他正在睡午覺,升了個懶腰後,道“傳那臭小子進宮問話。”
說完,又想到什麼的跟了一句“對了,還有夏兒,一並給朕傳進來,這倆小玩意兒現在是越來越不懂事了。”
“害。”張公公苦笑道“您這話說的,老奴怎麼聽著您是想他們了。”
“去去去,朕一聽到他們就頭疼,躲都躲不及還想他們,我可真是吃飽了撐的。”
“是是是,您說的都對,老奴這就出去傳話。”張公公笑著退下。
這聖上也就嘴上功夫大,早就看出他想那小兩口了,就是礙於麵子死活找不到借口,這下終於逮住了。
很快,南宮決帶著冷知夏到了宮門口。
“吆,這不是殺人不眨眼的閻羅王侯爺南宮決嗎?咋滴,惹禍了,讓人請了?”
南笙千寒不知從哪裡冒出來,那雙漂亮的丹鳳三角眼滴溜打轉,話語調侃,似笑非笑的挑逗南宮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