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賤人,你個不要臉的賤人,你不是答應我說隻爬上了王爺的床嗎?又怎會懷了我兒子的種?”
嘖嘖嘖,真是亂了套了。
眾人咋舌,肅王父子的臉瞬間丟了個乾淨。
肅王氣得臉紅脖子粗,惱羞成怒下‘蹭’拔出了劍,大吼著就要衝毛小愛的肚子刺進去“賤人,本王殺了你這個醃臢女人。”
說時遲那時快,侯爺南宮決彆隻是輕輕抬了個腳,可足夠叫肅王掉了手裡麵的劍,一個後仰癱倒在地,再也不顧一切的崩潰大哭“造孽呀,妖孽,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上了這個醃臢女人的當。”
至於後麵發生了什麼幾乎沒人知道,據說是當天晚上紫宸殿傳來了一震悲慘至極的尖叫,再然後風平浪靜。
午夜,不對,準確的說應該快天亮了,明顯聽到第一聲雞叫,侯爺南宮決裹著一身冷色進了翠玉閣的門。
饒是白天睡多了,沒有睡意的冷知夏正在床上輾轉反側跟腦海裡麵的小人兒作鬥爭,聽到門開了,下意識的問“春桃,是你嗎?”
傳來的卻是某人湖水一般的低沉“大晚上的不睡覺,想什麼呢?”
他自認為動作很輕,按理說不會驚醒熟睡的人。
當然每次他回來都是這樣,沒見她有醒來過一次。
冷知夏心口一緊,掀開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你,你怎麼?”
月光很亮,清楚看到男人在脫衣服,想到白天兩人在梅苑的情不自禁,她一陣害羞,小臉明顯燥紅起來。
一回生二回熟,也不是大姑娘了,她自我作鬥爭的強壯鎮定“可是剛回來?”
“噢。”男人兩人一個噢字,過來坐在了圓桌子後的凳子上,他脫的就隻剩下了裹衣,不過氣勢非凡的他,還是叫冷知夏往下流哈喇子。
艾瑪,這男人怎麼看怎麼帥,太帥了。
男人自顧自地提起茶壺倒了一杯,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口後,回眸“再看,再看我就吃了你。”
什麼虎狼之詞!
頓時給冷知夏嚇的蹭縮進了被子,害羞的嘟嘟囔囔“夫君才舍不得吃我呢,你要是吃了我誰幫你生一堆的寶寶。”
話一說出來她就知道惹禍了,小臉根本就是‘唰’的一下滾燙無比,比那剛燒開的熱水還要燙上好幾分,這給她羞恥的連同小腦袋都縮進了被子裡。
冷知夏你瘋了嗎?大冬天的發什麼春,這下要如何是好?
可已經來不及了,男人聽後美眸一閃,俊美容顏上瞬間蕩起諱莫如深的笑。
“夏兒就這麼著急想要為本候生寶寶啊?”
說著又不給冷知夏解釋的機會,下秒,他放下茶盅的同時,一個箭步過來,掀開被子跳進被窩抓住某人兒軟軟的身子,反身就抱著她狠狠的啃了起來。
冷知夏很快軟綿綿一片,呼吸急促喘不過來氣“夫,夫君,你討厭,你…人家上不來氣了。”
南宮決這才稍微放開了她一些,卻並沒有繼續的意思,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小傻瓜。”繼而擁她入懷,緊緊抱著她閉上了眼睛。
咦,就這麼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