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比黑水礦還值錢的是什麼玩意,我怎麼不知道?”
話鋒一轉到了這個事上,她說著拉南宮決進了後麵內室。
這事反正也瞞不住,南宮決乾脆實事求是的說“還記得我們在離開明山前得來的那些寶藏嗎?”
啊?
冷知夏一驚“你說的是山底下的那些…”
那裡麵的東西價值連成,當時五萬精兵可是整整半用了一天一宿,但即便是那樣最多也隻是搬用了其中的十分之一,剩下的金銀財寶數不勝數。
反應一下,她又想到了什麼的蹙眉“不對呀,那些東西不是我們一回來就上報給了聖上,所有東西都進了國庫嗎?”
“那隻是沒收崔家的一部分罷了。”南宮決當著自家媳婦兒的麵也不藏著掖著,那雙眼睛早不知道上了她什麼地方,猴急猴急的,笑眯眯嘻嘻躍躍欲試“媳婦兒,看看這時候不早了,也挺累的要不我們床上說?”
一聽他這話,冷知夏麻溜向後退了幾步,下意識跟他保持距離“停,南宮決,你不是告訴我說…”到這裡,她突然想到什麼的‘蹭’一下美眸圓睜對上他的眼睛。
“不是,南宮決,你不是說有關我倆之間的事你都忘了嗎?那明山的事你要怎麼解釋?”
“我?”南宮決心頭一震,糟糕,好像說漏了什麼,這…
“說呀。”冷知夏眯眼睛了,白嫩的包子臉上霎時蕩起惡狠狠之色“南宮決,你最好跟我解釋清楚了,否則…哼!”用力一把折斷了捏在手裡麵的圓扇“它就是你的結果。”
虎視眈眈的小魔女樣可真是叫南宮決愛不釋手,不但不怕,笑的越發不要臉,根本就不給她可以反抗的機會,上手一把就給她拽進了懷裡,老公力十足。
“乖,乖,不鬨,我們上床,到床上了夫君跟你好好解釋。”
然後內室裡就傳來了冷知夏歇斯底裡的大吼“喂,南宮決,你個騙子,你給我起開,放開我,你走,騙子。”
當然還有男人溫柔至極的話“錯了錯了,以後再也不敢騙你了,這不是被逼無奈嘛。”
“你被逼無奈?去你大爺的,我什麼時候逼你了?你個不要臉的東西,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什麼時候恢複記憶的?”冷知夏繼而尖著嗓子大呼小叫“你個騙子,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彆彆彆,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男人態度極其的好,賠禮道歉點頭哈腰“我錯了。”
“哼,知道錯了還不跪下?”冷知夏氣焰高漲,然後衝珠簾外大吼“春桃,拿兩榴蓮來?”
春桃一怔,瞠目結舌“我的天,果然是我威武霸氣的夫人,瞅瞅人家,這是要侯爺跪榴蓮的節奏。”
臘梅跟容隱暗搓搓的跑上來煽風點火添油加醋“活該,看他還敢不敢嚇人了?”
南宮決可憐巴巴的跪在榴蓮上,仰頭還要努力堆積笑臉的諂媚某人“媳婦兒,這都跪了一個時辰了,腿麻了。”
“跪著!”母老虎一聲給他嗬斥了過去。
男人無助啊,可又沒得辦法,隻能扁嘴低眉順眼“跪就跪唄,你那麼大聲作甚?嚇到了咱們寶寶如何是好?”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到這個冷知夏火冒三丈,‘啪’用力一個巴掌拍上的桌子“你閉嘴吧你?就你這騙人的嘴臉還好意思讓我給你生寶寶,你臉咋那大呢?”
不要臉,真是不要臉!
都被人家這樣了,他還齜著個大牙嘿嘿地笑“彆鬨媳婦兒,吵歸吵鬨歸鬨,孩子還是要生的,是不?嘉陵城這麼多眼睛都盯著我看呢,都巴不得我斷子絕孫,你說你再不給我努努力,我活著還有啥意思?”
“滾!”
“唉,滾了。”男人作勢滾了兩下,趁冷知夏不注意,猛的一個投懷送抱過來,再然後,整個翠玉閣都傳來了某兩人臭不要臉的打鬥。
“南宮決,你給我放開?信不信我咬死你?”
“不放,咬死我也不放。”
“喂!”
“啊…”男人疼的屋裡哇啦“冷知夏,你屬狗的啊,你還真咬啊?”
“咬不死你?誰讓你騙我的?”
再然後,裡麵就傳來了某些過於急促的呼吸聲,緊接著,曖昧升級,風聲雨聲……
春桃跟臘梅幾個賊頭賊腦地躲在窗外聽牆角,臉上無一不蕩著滿意的笑。
容隱笑得嘴巴都快要裂到耳根子上了“以侯爺這個速度來看,不出明年,咱們就要有小小侯爺抱嘍。”
……
司南婉兒也不知道怎麼走回司南府的,看到她臉色不太對,縱然家裡頭聽說她得了紅頂鹽商冊封都為她高興,可也是不敢表現出來。
方初堯越來越沉穩了,跟老太師說了一會兒後,隨著南笙千寒的到來一起消失而去。
司南宗正看著兒子離開的背影,回頭好奇地問“這孩子大半夜的著急忙慌乾嘛去?”
老太師麵無神色,淡淡道“不愧我司南府的種,有責任有擔當,是個好兒郎。”
毛氏臉色略有憔悴,娘家被抄了家,作為閨女她心裡頭很不好受。
老太師看在眼裡,語重心長的說“同樣是一個腦袋兩隻手,可若是心術不正,打根上就是壞的,誰也沒辦法補救,人走茶涼,就是這麼個世道,兒媳婦兒,你要看開些。”
反倒是安慰的毛氏一鼻子酸澀,重重點頭“兒媳謹聽公爹的話。”
司南婉兒把自己關在房間,西窗對外,她麵窗而站,皎潔的月光灑在她過於蒼白的臉上,有幾滴晶瑩的眼淚落下,那迎風而擺的牆角梅開的盛豔,腦海裡不自覺地掠過他的話。
我試過了,我以為我能做到,但我高估了自己,我知道我對你造成了傷害,不敢奢求你原諒我,但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次保護你的機會。
與此同時,與她相隔不遠的太子府,此刻也是燭燈搖曳。
太子皇甫奕站在高樓處,遙望放在心尖尖上的那個方向,他輕輕撫摸心口,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