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皇甫奕眸光一凜,眼底泛起猩紅之色,勾人的桃花臉一瞬間烏雲密布,眼看就要傾盆大雨來襲。
南笙千寒心口一震,也是變了臉“皇甫奕,說歸說鬨歸鬨,可你來真的就不對了,我他娘的再說一次,我跟司南婉兒清清白白,最多也就是朋友關係。”
指名道姓直呼太子大名,可見南笙千寒有多惱怒?
他跟司南婉兒的事本來就是個玩笑,難道都看不清楚司南婉兒是拿他擋箭牌的刺激太子嗎?
“你他娘地放屁?本王聽得清清楚楚看得明明白白,她都說要嫁給你了,這叫沒關係?”太子皇甫奕狠狠看他不依不饒。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廝看來是鬼迷心竅一時半會兒轉不過那個彎了。
“懶得跟你計較,走開。”南笙千寒冷嗤一聲,用力甩袖子,有息事寧人之意。
沒想,下秒,太子皇甫奕的鞭子卷土重來,他來勢洶洶,根本不給南笙千寒反應的機會。
‘啪’的一聲,鞭子上了南笙千寒的肩膀,撕拉一下,撕扯開他官服的同時重傷他皮膚,一時間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當時那個血就順著肩膀頭子流了下來,滴答到地上猩紅一片,冬日的陽光罩在上麵,觸目驚心的紅。
可想而知那個疼?
南笙千寒倒吸一口涼氣,疼痛使他拳頭緊攥眉頭狠狠擰巴在了一起,總是流露笑意的丹鳳三角眼隨之變了顏色。
“皇甫奕,你他娘的來真的?瘋了吧。”
再抬眸,他整個身體都仿佛是帶上了寒意,他冷冷盯著太子皇甫奕看,眼神犀利一瞬不瞬。
強大的氣場壓的蒙無羨跟方初堯試圖過來勸架,相互對視一下,可都不敢邁開腿的遲遲停頓在原地。
太子皇甫奕卻不以為然,怒哼一聲變本加厲“南笙千寒,本王警告你,司南婉兒本王的女人,今日就當是個教訓,你若是再敢不自量力的招惹她,下次可就不是挨鞭子這麼簡單了。”
凶狠霸道的警告,非但沒有讓南笙千寒感到絲毫壓迫,反而涼涼的笑出了聲,丹鳳三角眼帶著諷刺睨著皇甫奕看“哦?是嗎?這話可是你說的。”
“南笙千寒你什麼意思?”皇甫奕暴怒一聲,再也止不住心頭的怒火,一把過來牽住了南笙千寒的脖子,那雙勾人的桃花眼殺意十足,他抵住了後牙槽的喊“你再說一遍?你這是挑釁本王?”
南笙千寒被迫揚起頭來,目光冷冽,他依然在,笑得冷冷清清。
“太子一定要這麼想,卑職也沒辦法,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未婚女未嫁,有本事您就娶她回家,否則我南笙千寒還就把話撂在這了,於其讓您各種不放心的誤會,那我乾脆成全您,我們公平競爭好了。”
皇甫奕身子一頓,僵直在了原地。
南笙千寒冷落冰霜,說完一把推開皇甫奕,被鞭子擋了下,來了怒意,煩躁的一腳上去,鞭子就被他踢到了三米之遙的地方,他則冷著臉踏步而去。
真他娘的憋氣,他招誰惹誰了,莫名被冠上搶奪他人未婚妻的名聲,這也就算了,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甩他鞭子,奶奶的,他不要麵子的呀!
皇甫奕麵如死灰,久久頓在原地,都不知道接下來該乾什麼了。
方初堯一回去,就把這事兒繪聲繪色地跟妹妹司南婉兒描述了一遍。
聽後,司南婉兒那個氣當時就順著脖頸往出冒。
大爺的,皇甫奕他瘋了不成?
他瘋狗啊,有氣衝著她來好了,打人家南笙千寒算怎麼回事兒。
“反正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人家南笙千寒說了,他要跟太子公平競爭,隻怕太子那邊不會就這麼算了,你就看著辦吧。”
方初堯呲著個大牙,環手抱胸觀察妹妹司南婉兒,很有種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意思。
司南婉兒秀眉一揚,怒了“看什麼看?跟我有什麼關係,躲開。”
倉庫裡麵還有好多貨等著她去處理,朝廷那邊給她的活兒也慢慢分配了下來,她都忙得恨不能兩隻手當四隻手用,哪來的時間跟那兩貨墨跡。
越想越來氣,回頭就給方初堯劈頭蓋臉來了一頓“還有你,人家吵的時候你不知道從中間勸著點兒啊,現在事兒出來了,你讓我看著辦,你讓我怎麼辦?馬後炮!”
氣兒發出來這心裡頭就舒服了好多,她繼而理了理衣裳,揚起頭來,雄赳赳氣昂昂而去。
留下方初堯,一臉懵圈,搓火的不行“他奶奶的,我招誰惹誰了我,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我…喂,司南婉兒,你給我站住…”
……
將軍府。
二十三,小年兒,北方流行這麼一句話,過了臘月二十三接下來都是年,所以說這一天每家每戶都很熱鬨,殺雞宰羊蒸丸子各式各樣的美味就開始出現在飯桌上。
將軍府也不例外,一大早,盛媽媽就親自帶著廚房的人外出采購,除了這些,裡裡外外的丫頭們都忙著做大掃除,春桃跟臘梅也帶來好幾個丫頭,裡裡外外的把翠玉閣清理了好兩遍。
窗戶上換了窗花,內飾珠簾也做了調換,原來的白色透明珍珠換成了現在加雜著紅色瑪瑙的奢侈簾子,去年的水墨畫也變了位置,什麼家具擺放隨之也改變了去年應有的方向。
小狗實兒饒是聞到了年味,撒了歡的裡外奔跑。
虎爺相對而言就孤傲了好多,它冷冷的昂著它那驕傲的頭,顱盤踞在大門口,強大的氣場讓路過的丫頭下人們可是心驚膽顫,生怕稍有不慎惹到它,死無葬身之地。
也因為如此,徘徊在翠玉閣門口的冷君安遲遲不敢闖進來。
距離跟兄長吵架已足足半天了,到現在他們父女對他不管不顧,眼看府裡頭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節日笑容,唯獨他垂頭喪氣沒有一點喜色。
他試著向裡麵看了看,就被齜牙咧嘴的虎爺嚇了回去,幾次三番下來,他沒了耐心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