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爺,這女子也太會演戲了吧,不送去醉春樓都可惜了,簡直比二爺還會演,一哭二鬨三上吊,接下來不會撞牆吧?
撞就撞唄,跟我們有啥關係?
臘梅抱手環胸,十足的吃瓜群眾一枚,很有種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意思。
再看公孫瓚,也是狠狠愣了愣。
哎喲我的天,這娃子學戲的吧?演戲駕輕就熟手到擒來。
到底是上了歲數,臉上有那麼一絲絲兒的同情閃過。
他下意識往冷知夏的臉上,隻見她麵帶笑意,奈何這笑未達眼底,明明是笑,卻叫人看上一眼就不由得心生膽怯。
公孫瓚眼睛提溜打轉,難道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又是這丫頭故意安排的一場局?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事就好辦了。
公孫瓚思量一番,準備說話,卻被冷知夏搶了先,她吊著眉看肉肉“磕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磕頭要是有用,恐怕這世上就沒難題了。”
她並沒有要攙扶起肉肉的意思,反而話語裡麵帶著幾分教訓。
肉肉趴在地上,眼淚汪汪委屈極了“夫人,您要是不相信的話,肉肉願意死來證清白。”說著作勢就要衝那前頭的矮桌撞上去。
突然,門口傳來一道淩厲。
“想死一邊死去,彆玷汙了我家媳婦兒的眼睛。”
肉肉直覺強勁有力的冷風吹來,試圖撞上去的她動作戛然而止,雙腿不受控製仿佛長在了地上怎麼拔都拔不動,又感覺什麼壓迫越來越近,壓的她上不來氣,幾乎趴在了地上,是真的嚇哭了。
冷知夏也隨之抬起頭來,隻見她家侯爺邁著清冷的步伐一步步而來。
春桃跟臘梅也是狠狠沉了沉心思,忙不失的上前作揖“見過侯爺。”
公孫瓚卻玩味一笑“你這臭小子來的還真是時候。”
醉翁之意不在酒,這話就諱莫如深了好多。
冷知夏準備起來的迎接過去“你怎麼來了?”
“坐著彆動。”南宮決三步並兩步到了她身邊,清冷的目光頃刻間柔情似水,他很自然的坐到冷知夏一起的暖榻上,拉上她的小爪抓,柔聲“像這種事,以後交給夫君處理就是,又哭又喊又磕頭的,還有尋死覓活的,讓我這還沒出世的孩子看見多不好?”餘光似有似無的掃了眼肉肉。
去足夠叫肉肉毛骨悚然,她趴在地上噤若寒蟬,魂不附體,直感覺下身襲來一股暖流,繼而窘迫,麵紅耳赤,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嚇尿了!
當著大家夥的麵,她一個姑娘家被嚇尿了。
嗅到一股騷味,臘梅眯著眼睛一瞅,差點沒憋住地笑出聲來。
到底是春桃沉著冷靜,下意識拽了臘梅一把,但對肉肉是那般的不客氣“肉肉姑娘,看您抖的厲害,要不讓奴婢先扶您下去歇歇,然後換身衣裳?”
肉肉好生羞恥,恨不得一頭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