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無塵無奈搖頭“彆跟哥提他,你是不知道那廝現在過的日子,嘖嘖嘖,那叫個快活,據說是掉進了溫柔鄉,娥皇女英左擁右抱,一百八十六套套套精彩。”
這話怎麼聽著酸溜溜的,也不像是誇太子啊。
冷知夏擰了擰眉,大眼睛眨巴眨巴好奇的看無塵。
“看我做甚,實話實說。”無塵乾乾一笑,眼底閃過幾分耐人尋味的隱晦,讓人一眼望不到底,可是吊足了冷知夏胃口,好奇害死貓,這就追著他問“什麼意思呀,什麼娥皇女英左擁右抱?怎麼聽著太子最近沒乾什麼好事,該不會是他有什麼其他女人了吧?”
冷知夏不傻,一針見血地點到了關鍵處。
“呀呀呀,起開,我跟你解釋得著嗎?找你夫君去,這事恐怕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無塵吊著眉偏過頭來衝冷知夏擠眉弄眼,冷知夏不由得把目光轉向侯爺南宮決,他臉上帶著笑,明明溫柔可親,卻給單單給冷知夏一種壞壞的感覺。
南宮決勾了勾嘴角,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也隻是笑著瞅了她一眼,慢吞吞“彆聽那貨,胡說八道一派胡言,他知道什麼?”
“哥,你聽見沒,侯爺說你胡說八道。”冷知夏笑著歪頭賊笑,十足的挑釁,呃…挑撥離間。
無塵鬱悶。
這兩口子還真是的,一個唱一個和,怎麼滴,他說話就這麼沒力度?
看見桌子上放著一果盤,果盤裡有切好的蘋果,梨子,以及這個季節幾乎吃不到的葡萄。
他沒好氣抓了粒葡萄吃起來“切,我要是胡說八道,你家侯爺那都不叫嘴了。”
咬上一口,葡萄濃鬱可口。
“這葡萄不錯,還挺好吃的。”又抓了兩粒最近嘴巴,邊吃邊吧唧嘴。
“不叫嘴叫什麼?”看他吃得爽快,饞的冷知夏流口水,還不想自己過去取葡萄,過去重新窩到南宮決身邊,撒嬌的吭吭唧唧“夫君,現在也想吃葡萄。”
拖拉尾音撒嬌賣萌的小腔調,可真是叫南宮決又愛又恨,又沒得辦法,放下筆來刮了刮她小鼻尖,含情脈脈“好,給你拿。”
被丫頭被他寵的越來越沒樣了,自打她懷孕幾乎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當然了,這都是他應該做的,關鍵問題是,都這樣了她還不滿足,各種找借口的往出跑。
要不是無塵不上套,就她那一句‘哥你聽見沒,我夫君說你胡說八道呢’早讓兩個男人打了起來。
可真是他的親媳婦兒。
好在兩男人都過早的經曆了自家媳婦兒的壓迫,當時就交換了眼神,兩人故意搭腔,她也就沒了辦法,這不又主動跑過來磨嘰人了。
南宮決起身“彆吃了,沒聽見你家妹妹想吃了嗎?”示意無塵把果盤遞過來。
沙場上囂張跋扈器宇不凡的冷麵侯爺,沒想到也有今天?
無塵勾唇壞笑“南宮決,你也有今天?那句話怎麼說來這,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沒想到殺人不眨眼霸氣威武的魔鬼侯爺,到最後竟然被這麼個娃兒給治住了?”
“你還不一樣?”南宮決揚眉,扯起一抹自嘲的笑來“比起你家那冷傾城,我家媳婦兒好的太多了。”
“嘖嘖嘖,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咱倆就彆五十步笑百步了,一個德行。”無塵嘴上不饒人,手底下卻很自覺的將果盤遞了過去“那,給你,都給她,我不配吃著東西好不啦。”
真是。
“早這樣說不就對了。”冷知夏眉眼彎彎,被這麼兩個男人寵溺著,隻覺無比幸福,心裡頭樂開了花。
但太子皇甫奕這幾日的‘亂七八糟’,她自然是要管的,其實她早就聽說了他圈養金絲雀的事,跟著兩個男人的麵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
見侯爺好像並不打算讓她知道,她也就隻得一笑而過。
無塵坐了會說給傾城定了新鮮的荔枝,估計是到了,得抓緊拿回去給她吃,說著就往外走。
這時,容隱風風火火跑來,繼而附到南宮決的耳邊,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然後聽見南宮決說
“那個啥,媳婦兒,你先乖乖的在家呆著,刑部出了點兒棘手的事,南笙千寒不離不了,要本候過去一趟。”
冷知夏一聽,心裡頭明顯笑開了花,表麵還要努力壓抑,裝模作樣的扶額蹙眉,很是不高興呢“夫君一定要去嗎?”
裝腔作勢的樣子,看的無塵恨不能過去掐她一把。
小丫頭片子,這是給侯爺吃得死死的。
南宮決哪裡看不出她在演戲,還不忍心拆穿她的拍了拍她小爪爪,溫柔體貼“乖,本候去去就回,不傷心哈。”
切,我才不傷心呢,開心還來不及呢。
冷知夏腹語一番,麵子上依然偽裝的乖乖巧巧,依依不舍地拽著他的袖子“那好吧,夫君要快去快好喲。”
“走了走了,彆磨嘰了。”無塵實在看不過眼的拽了把南宮決,回頭再看,那某人兒早溜之大吉。
南宮決離開的後,冷知夏臉上的笑容僵了僵,沉聲“春桃,讓你打聽的事打聽得如何了?”
聞聲,春桃火速前來,攻守畢恭畢敬“回夫人的話,打聽到了,果然跟你猜的一樣,那牡丹失身後在外麵遊蕩了幾天又回了公主府。”
“然後呢?”
“然後…”春桃說到這裡下意識往門口的方向瞅了瞅,確定是安全的,這才壓低聲音的小心翼翼“奴婢通過多方麵打聽,據說公主府這幾日總是有小郎中出入,而且大門總是關著,從裡到外三緘其口,雖然還不能確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奴婢抓了個郎中。”
嗯?聽起來不錯哦。
冷知夏眉梢一揚,咯咯的笑出聲來“果然是我冷知夏的人,這手腕就是不一般,有獎。”
“夫人何足掛齒,這是奴婢應該做的。”
“不不不。”冷知夏擺手,鄭重其事“一碼歸一碼,你這也老大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