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冷知夏在處理這個事情上相當冷靜,伸手迅速,穩準狠,根本不給冷君安反應的機會。
可是給南宮決驚訝了,開始懊惱,悔恨,眼神閃爍不敢麵對麵前這個女人。
平心而論,一碼歸一碼。
方紫嫣不見了,冷君安又當著下人的麵一口咬定是他乾的,作為冷家嫡女,這個將軍府的繼承人,她有資格當麵問他。
縱然那時他心裡頭不舒服了些,怎麼能吼她呢?
再看冷知夏,處理完冷君安後,她拍了拍手打了打粘在身上的土,眼神自動過濾某人的衝容隱道“走吧。”
啊?
容隱有片刻間的傻眼,第一時間往侯爺南宮決的臉上看。
南宮決沉著一張臉,沒有說話。
“哦。”他這又馬上卑躬屈膝,攙扶冷知夏上了馬車“夫人,您當心腳下。”
冷知夏上了馬車後,扔下珠簾,再也沒說過一句話。
南宮決騎著馬在先,怒氣衝衝冷冷冰冰,淡紫色大氅隨風飄搖,露出裡麵的精致而有型的月白色玉袍。
那是冷知夏花費了半個月時間一針一線為他做出來的,穿在他身上,愧疚啊。
“爺,恕容隱多嘴,您今日確實過分了。”容隱暗搓搓跟上來,邊說邊往後麵的馬車看去“夫人可是當著大家夥的麵給足了您麵子,大丈夫能屈能伸,要不過去哄哄她?”
“要哄你去哄。”南宮決冷言冷語氣宇軒昂,隻不過這說話的腔調怎麼聽著多少沒自信呢。
容隱察言觀色,故意道“卑職聽左將說,女人懷孕前三個月極其重要,尤其這心情是一點兒不能憋屈了,但凡夫人肚子裡麵的孩子…”
都不用再說什麼,南宮決‘嗖’一下跳下馬的同時,前後腳進了馬車。
馬車內。
冷知夏沉著臉不肯給他正臉,她眼眶紅紅的,一看就是剛才哭過。
南宮決又愧疚又心疼,這背過旁人,也顧不得臉麵了,乾搓了幾下手的陪著笑臉往她身上靠“哭了?”
“要你管。”冷知夏下意識閃躲的擦了把眼淚。
奶奶的腿兒的,她委屈啊,雖說她那會可能說話的方式不對,但不管怎麼著也不能凶她啊。
“彆,彆哭,錯了,都是本候得錯,來來來,抱抱。”南宮決那個性子哄她,伸出手來想要抱她,卻被她再次推開“侯爺怎麼可能有錯?要錯也是夏兒的錯。”
“錯,錯了,真錯了。”這個時候還要什麼臉麵,南宮決嬉皮笑臉的根本就是一滾刀肉,一個勁兒的往她身上蹭“不哭好不好?”
“我才沒哭呢,走開了。”冷知夏努力掙紮死活不肯看他。
南宮決著急得束手無策“媳婦兒,夫君錯了,不要不搭理人嘛,人家給你磕頭給你作揖行不行?”
冷知夏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