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一擊就殺了三個人,他們三個可是最有希望就晉升白衣教徒的男人阿!”
“這個人到底是誰?”
“不能讓他跑了,我們一起上,他再強也隻有一個人。”
黑袍教徒們臉色不一,驚駭樣地大叫著,或是憤怒,又或是咬牙切齒的模樣,總歸整體是殺意滿滿的從教袍內抽出一把把武器,有刀有劍但短刃居多,便於攜帶藏於袍內。
張天一也不慌張,接著說道“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黑袍教徒們咬牙切齒卻遲遲不肯先行進攻,一個個麵麵相覷都指望著同伴先上,自己隨後補刀。
不過異亂也徹底引起了白袍男人注意,原本是想鍛煉一番下屬,沒成想直接死了三個,等會艾倫大人蘇醒,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黑袍教徒們紛紛擠至兩旁,給中間讓出一條道兒,白袍男人緩緩走至眾人身前,臉上陰沉地盯著張天一說道“我倒是想聽聽,你想說什麼。”
張天一興奮地看著白袍男人回道“我想說什麼阿!”
此時白袍男人玩味地笑了笑,就像一隻貓咪在戲弄一隻老鼠,但緊接著張天一的話語就讓其再也笑不出來了。
“我想說,你們穿著一身黑袍子是乾啥的?你們媽媽知不知道你們穿黑衣服的樣子,真的醜爆了阿!”張天一說完還歎了口氣,那個怒其不爭地表情,似乎再說都是為了你好。
黑袍們紛紛皺眉低頭地看著自己衣服,在這個少年反複訴說的情況下,一個個都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懷疑當中。
“唉呀,彆看了,在看也改變不了你們是一個醜比的事實。”張天一好像一副為你著想的表情,接著便打著哈欠,無所謂的伸著懶腰,轉身要走。
“站住!”
張天一身形一頓,側過身瞟向身後,一副囂張樣地回道“蛤?”
白袍男人冷冷地威脅道“我數三聲,你現在乖乖地回來,在我麵前磕頭認錯,我還能饒你不死。不然,嗬嗬…”
張天一連忙打斷道“不然就抽我的筋,扒我的皮,將我的血液養魚,骨頭用來喂狗對吧!”隨後指著白袍男人的臉公然吐槽道“你這什麼三流角色的台詞阿!你以為我會傻傻的一個人打你們那麼多人嗎?白癡!傻子!我不會跑嗎?”
張天一話剛說完是拔起腿就往門外跑,那速度哪怕是劉翔來了都望塵莫及,隻留下在原地麵麵相覷的黑袍教徒們和此時麵色鐵青,咬牙切齒,已經陷入癲狂狀態的白袍男人,右手一拉,抽出袍子裡的短刃,陡然大喊道“追上去!殺了他!”
黑袍教眾豈敢跑在領導前麵?是大步來回踏,一招鬼舞步伐走位,所謂領導不動,我不動。
白袍男人也未察覺不對勁,是身先士卒,躬腰跺腳,往前一踏,刹時身形一幻,極速奔馳,就已衝出上十米遠,隻此兩個呼吸,便已踏出門扉。
黑袍教徒見狀也是趕忙追了上去,隻留下原地你望我,我望你,大眼瞪小眼的傭兵們。
因為…此時的傭兵公會內,已經再無人看管了,除了某個正在死睡的‘禁魔大將艾倫卡迪’外,按理說逃跑的最佳時機就是現在了,但跑了之後呢?整個羅蘭鎮都是他們的人!往哪跑阿?
猶豫!彷徨!努力思考的表情寫在每一個傭兵的臉上,沒有人敢輕易下定決心,這時的他們極需一個帶領者,但更多的則是就地在觀望一下。
蜜希頓時氣鼓鼓地望著米娜,眼神中滿是抱怨,咬牙切齒地道“你們是笨蛋嗎?”
米娜也不回話,似乎並不擔心門外被追擊的張天一,隻是目光深邃地遠望那個在登記處熟睡的男人——禁魔大將艾倫卡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