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看看你做的好事,最後還不是要我來給你收拾爛攤子。”
秦書菱爬起來,目光陰毒,“冥炎,你彆說的冠冕堂皇了。與其說是給我收拾爛攤子,倒不如說是你害怕魏晏誠知道半年前在病房裡發生的一切,以至於秦書瑤也知道真相,到時候她原諒了魏晏誠,就真沒有你的事了。”
“薇薇安,你還是這麼能說。”
冥炎的眼神像極了毒蛇,好似一口能將她咬死。
秦書菱早就摸清楚冥炎的本性,她冷笑一聲,“不是我能說,而是事實。冥炎,如果你還想計劃順利實施,秦書瑤就必須除掉,否則她隻會成為我們的障礙。”
他勾勾唇角,猶如一陣寒風吹過,“是我們的障礙,還是你的障礙?”
秦書菱清楚冥炎的手段,所以自始至終即便他們是同一個陣營的,她還是怕他,他才是真正不折不扣的瘋子。
可是,若是冥炎執意護著秦書瑤,她還真就沒本事再動她一次。
莞爾一笑,如黑墨一般的長發傾瀉而下,她款款走上前,忽然伸出白嫩的藕臂環住他的脖頸。
殷紅的唇滴血似的,“冥炎,我知道你對秦書瑤念念不忘,可你看看,我這張臉和她一模一樣,一點也不比她差,隻要你想,我就是你的。”
冥炎還是冷的像一塊冰,秦書菱繼續主動靠近,奉上自己的唇瓣,她主動吻上去一點點的挑逗他。
猛地,秦書菱感覺與死亡近在咫尺,她被扣住喉嚨根本就動彈不得,“我……放開我。”
“你怎麼就這麼沒有記性呢?貌似我警告過你,你連她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的。”
“我,我記住了,我,我錯了。”
如此,冥炎才算滿意,大掌揉了揉她的頭發,保持最優雅的笑容,這才是最恐怖的。
傳說中撒旦的微笑也不過如此吧。
“薇薇安,你應該清楚我的性格,千萬不要真的把我惹怒了,否則後果真怕你承擔不起。”
秦書菱的身體在顫抖,輕輕的點了點頭。
修長的手指卡住她的下頜,高高抬起,就像是捏雞崽子,“還有,做什麼事情都處理乾淨,我很忙,沒時間天天忙活你那點破事。”
秦書菱對秦書瑤的嫉妒之心快要泛濫,她死死扣住手心,“可是還有一個活口,正在醫院搶救,萬一被救活了,他在和魏晏誠說了什麼怎麼辦?”
“我會處理掉,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冥炎有些嫌棄的鬆開她,目光陰冷。
其實秦書菱還好奇一件事,“你怕魏晏誠從彆人的口中得知出半年前發生的事情,難道就不怕秦書瑤親口告訴他?”
冥炎突然就露出一抹譏諷的嘲笑,好似聽了什麼笑話似的,“魏晏誠太自負了,他若真是對秦書瑤堅信不疑,那麼半年前就不會相信你的一麵之詞。也正是如此,傷了秦書瑤的心。所以,她不會辯解,更不會說出火災前的事,那對她來說是羞辱,也是一場淩遲。”
不得不說,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秦書瑤。
可即便再愛,也比不過他的野心。說到底,都是他可以利用的旗子,不然,綠岸濕地怎麼可能順利開工?
與虎謀皮,她需要更加謹慎才行。
盛輝醫院的手術室紅燈終於熄滅,男人被搶救過來,隻是依舊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需要在icu進行觀察。
魏晏誠讓醫生對外宣稱,男人就算是僥幸活下來,也是個植物人。醫生按照要求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