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酒杯起身,夜鶯緊隨其後。
燈光明亮,將所有奢華都籠罩出來,突然一個服務生被腳下的濕滑絆倒,托盤上盛放的液體迎著秦書瑤的方向潑灑出來。
“太太,小心。”
夜鶯守在她身邊,無時無刻都要警惕周圍的一切。她向前一撲,擋住了液體,與此同時夜鶯疼的悶哼一聲。
秦書瑤也感覺到了疼痛,那是肌膚被腐蝕的灼痛感。
“夜鶯。”她下意識呼叫。
同時起身看向夜鶯的脊背,布料早就腐蝕,脊背一片肉都已經潰爛,散發著化學氣味和腐肉的味道。
夜鶯咬緊牙關,“太太,我沒事。”
“怎麼可能沒事,都傷成了這個樣子。”秦書瑤皺眉,惡狠狠盯著地麵上的服務生,大喊道,“黑爺,把他給我抓起來。”
黑子在另一處和女人周旋著,聽見秦書瑤這一嗓子立刻跑過來,驚的嘴型都變了,“我的天呀,這怎麼回事?”
沒時間和他解釋,隻說,“你派人把他抓起來,今晚的事情絕非偶然。我和夜申送夜鶯去醫院,她的傷口不能耽擱。”
發生這種意外,始料未及。
最終宴會不歡而散。
夜鶯第一時間被送往醫院救治,由於皮膚腐蝕太嚴重,必須要將潰爛的肉全部切除,不然傷口隻會越來越嚴重。
當時夜鶯反應快,擋住了大部分的硫酸,不過濺起的液體還是沾到了她身上,隻不過不多,隻有小拇指甲那麼大塊地方。
秦書瑤傷的不嚴重,夜鶯手術後,她把注意力全部放到那個服務生身上。這件事必須要徹查清楚。
黑子把男人關在古堡的暗室裡,秦書瑤回去後黑子叫手下把他拖出來,像扔泥鰍一樣扔在了地上。
男人還想爬起,一腳被黑子的手下踩趴下。
“說,誰指使你乾的。”黑子點了一根煙,厲聲質問。
男人搖頭,那架勢有種打死都不說的倔強,“黑爺,我真不知道那瓶子裡是硫酸,我一直以為是雞尾酒的,真的。”
黑子都氣笑了,“你當我沒上過學嗎?硫酸有刺鼻性氣味你聞不到?你把我當傻子糊弄呢,是不是?”
說著從沙發上起身,三兩步走過去,一氣之下把煙頭按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男人痛苦哀嚎,黑子可沒有心慈手軟的打算,“說,今天你若是不說,我就把你折磨的你親娘都認不出來你。”
“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黑子氣急,一陣拳打腳踢,嘴裡嚷著,“你黑爺我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傷,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吧,嗯?”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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