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瑤魏晏誠!
“我不感興趣,你也不必告訴我。”
“不,你一定會感興趣的。”臧廉換了一種神態,“今天我通知魏晏誠把玉鐲送來,我就立刻放了你。可是他淡定的告訴我,他不同意,也不會用玉鐲做交換,還揚言要自己去尋寶,他這是置你的性命於不顧啊。”
魏晏誠不缺錢,所以臧廉說的話她根本就不信。可是,他惱羞成怒的模樣,一定是沒有和魏晏誠談妥。
“利益麵前一切都是浮雲,我也不是多重要。況且,最薄涼的就是男人心。”
“說的不錯。”
臧廉雖然有近六十歲的樣子,可保養的很好,仔細看他的眉眼和她還真有幾分相像。
讓人倒了杯當地的茶水,抿了一口,“還是你比較了解他,聽聞,你失蹤的這幾天有一位叫傅雅的女人一直伴其左右,看來你魏太太的地位也要不保了啊。”
她的臉色突變,眼神也一閃而過的不自然。
“怎麼?難過了?”臧廉問。
傅雅,他不是答應要把她轟出鳳城?怎麼會又和那個女人攪和在一起?
是他為了迷惑臧廉的煙霧彈,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
她緊握著拳,“嗯,有點難過。想必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都會難過的吧。”
臧廉冷哼著起身,“你最好祈禱魏晏誠還在意你,不然對於一個棄子,留著你也是浪費糧食。”
自從臧廉走了以後,秦書瑤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沒踏出去半步。
沈天拓來找過她一次,說法和臧廉差不多。就是魏晏誠不打算管她了,想一個人獨吞寶藏。
他還站在門外大罵了魏晏誠好一陣,說他是白眼狼,沒見過比他還卑鄙無恥的人了。
其實,她知道是魏晏誠的計謀,可還是會忍不住去胡思亂想。
心情煩躁,整整一夜都沒合眼。
持續過了三天,臧廉每次回來都會發好大一通脾氣,她也是從沈天拓那裡得知,今天魏晏誠索性連電話都不願意接了。
有些信念,也在一天天的消失殆儘。
終於在秦書瑤來到這個寨子的第三天,事情發生了轉機,臧廉說魏晏誠同意合作,到時候財寶三個人平分。
窗子開著,一大清早就聽見沈天拓和臧廉在寨子裡的爭吵聲。
沈天拓追著臧廉質問,“臧廉你什麼意思?你不是說拿到地圖就會放了瑤瑤嗎?怎麼又出來個血祭?”
臧廉被他追問的煩躁,猛地回身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怒視著他,“你以為自己是誰呀?我又為什麼要把全部的計劃都告訴你?”
“不行,你不能傷害她。之前是因為不知道還有血祭,若是知道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同意你們的計劃。”
“事到如今,還是你能控製的嗎?”臧廉一把將沈天拓推翻在地,“再說,開啟大門隻需要一點眉心血,又不是傷及性命,有什麼可怕的。”
沈天拓被摔的不輕,疼的齜牙咧嘴,“你現在說是眉心血,萬一倒時候又成了心頭血也說不準,臧廉,我不會在相信你的鬼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