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瑤魏晏誠!
鋒利的眸子宛如利刃,她一個健步竄上去,可身體卻很能的慌了一下,因為無力,“你把他們怎麼了?”
肖恒一點也不怕她,懶散的聳聳肩,“沒有解藥,肯定是死翹翹了啊,這很難聯想嗎?”
“你……你怎麼如此卑鄙?”
“不是我卑鄙,是老頭子太謹慎了。其實你們剛進來的濃煙就是解藥啊,如果你們當時沒有捂住口鼻,就不會中毒了哦。”
他說的理所當然,笑得眼睛發亮。
肖恒完全沒有必要前期用什麼濃煙解藥,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惡作劇,像個瘋子一樣。
“你就是個神經病。”
“是呀,所有人都這麼說我,包括我爹媽也是這樣說。不對,有一個人沒說過。”他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表情都是幸福的,“薇薇安沒有說過,她說那是因為世人不懂你,她說我不是神經病,而是天才,隻有天才需要承受非議,忍受痛苦。”
薇薇安不就是秦書菱的另一個名字嗎?
原來她就是這樣忽悠肖恒的,秦書瑤冷笑,“肖恒,沒想到你也有單純的時候,她一兩句騙你的話就能換取你的死心塌地,為她辦事,不是你太蠢,就是她太聰明。”
“你住口。”
肖恒被激怒,揚手就把她推到,一腳踩在她胸口,“你沒有資格提起她,秦書瑤,你不配。”
肖恒咬著牙,用腳碾壓她的胸口,“告訴你,薇薇安是這個世上最好的女人,也是最懂我的女人。我們在一起才是天生一對,我愛她,她也愛我。”
她手腳無力,一定是肖恒給她吃了什麼,根本沒辦法反抗,“她這麼愛你,那她為什麼不願意和你遠走高飛?”
“她願意,怎麼會不願意。可索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那樣善良又怎麼舍得索圖難過?而我愛她入骨,自然願意陪她一起,哪怕偷偷摸摸,沒有名分,哪怕她每天要陪著彆的男人歡愛,我都心甘情願。”
說他是瘋子都是侮辱瘋子,肖恒就是個心理疾病嚴重的變態。
“你的愛可真偉大。”
“這一點上你我很像,你的愛也很偉大了。”
肖恒收起腳,他又重新回到最初的座位,看著她的臉仿佛看見了另外一個人,“秦書瑤,你真該慶幸長了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
扶著身旁的支撐物起身,秦書瑤漠視的看著他,“彆告訴我,你帶我來就是為了看著我這張臉睹物思人。”
“彆急呀,再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秦書瑤也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肖恒還沒有無聊到這個地步。
院落裡有一處藤椅,秦書瑤坐下,“肖恒,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當年的秦書菱為什麼要陷害我失蹤,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冥炎說過,肖恒或許是唯一知情的人。
肖恒冷笑,“為什麼?因為你壞啊。”
從肖恒口中得知,秦書菱一直忍受她的欺淩和魏晏誠的騷擾,每日都活在恐懼和不安中。
而在一次去y國的旅行中,她遇到了恐怖事件,若不是正好趕上去y國辦事的索圖救了她,她早就死了。
也正是因為那一次,秦書菱深深愛上了索圖,英俊帥氣,有著陽剛之氣的男人,最主要的是他滿足了秦書菱對男人的一切幻想。冷酷霸道,猶如警匪片裡走出來的反派大佬,在y國相處的三天,秦書菱情根深種,回到鳳城後滿心滿眼都是索圖。
在秦書瑤的記憶裡,她的確是和同學在假期的時候去過一次y國,回來後還大病了一場,就連魏晏誠約她都無心應付。
原來是得了相思病。
再後來,秦書菱就動了去找他的心思。可她知道自己一走,秦書瑤總有一天會追到魏晏誠。她不甘心讓秦書瑤得償所願,就在臨走前上演了這麼一出戲碼。
當時她是跳了崖,隻不過在距離山崖頂四五米的地方有一處凹壁,藏一個人綽綽有餘。秦書菱當時就藏在了那裡,等到秦書瑤去叫人離開,她才偷偷的走出來,獨自一人坐上了去往j國的輪渡。
可她不知道的是,這艘輪渡沒有帶領她尋找到愛人,而是和同輪渡的十幾個女孩被賣到了東南亞,她就這樣流轉在多個主戶身邊,身子也被折騰壞了,甚至最後一個主戶在得知她有孕在身的情況下對她拳打腳踢,孩子沒了,宮內大出血,子宮也沒保住。
好在老天保佑,讓她再一次遇到了索圖。不過這時候的索圖並沒有那麼癡迷她,還經常為了地盤和交易讓她上演美人計,因為太過愛他,秦書菱也不在乎,隻要能留在他身邊,做他有用的女人就行。
後來她越養越美,成了索圖身邊最受寵的女人,索圖也是真心愛上她,開始縱容她的一切。
排除異己,讓他周圍隻剩下她一個女人,他喜歡她的野心和惡毒,從來不會說個不字。
而肖恒就是她隨手救下的,成了她身邊最得力的忠犬。
直到魏晏誠滅了索圖,冥炎掌控了他的勢力,一切穩定後,秦書菱和冥炎歸來,一來是為了報仇,二來想要趁機奪取魏氏。
隻可惜,陰謀沒得逞,還把自己的小命完沒了。
秦書瑤聽完隻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被刷新了,難怪秦書菱看不上魏晏誠,敢情是他太正直,沒有大反派的feel,魏晏誠若是知道曾經窮追不舍的女人之所以不接受,是因為這個,會不會氣死。
她沒忍住笑了笑,“不得不說,從某種角度而言,你和秦書菱是絕配。”都一樣的變態。
“沒錯,我們的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肖恒對於秦書瑤這句冷嘲熱諷的話表示十分受用,看她的眼神都充滿了讚許。
她隻想說,真是病的不輕。
之後她想起他之前答應自己的事情,“你打算什麼時候解除魏晏誠的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