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榆木腦袋,問了也白問。”
飯後,於慶川又把她親自送回水家。在劉伯的一再邀請下,他還是沒敢進去。
主要是,他怕對上水沐琳的六個哥哥,壓力是有些大的。
這幾天於慶川鬱悶就是因為水沐琳和陳琛的事情,看她表明態度,他自己都沒發現整個人精神抖擻。
一晃,三個月過去了。
於慶川拍得這部電影已經安排好了檔期,隻等著上映了。
最近沒什麼工作,可能是陳琛火起來了,分走了他的一部分資源,不過於慶川並不是很在意。
他也好久都沒有清閒下來了。
這天,於慶川換上一身休運動裝,趁著夜黑風高獨自一人驅車離開市區。
偏僻的山林有一處很隱蔽的彆墅,老舊破敗。半夜經常聽見蝙蝠的叫聲,偶爾一兩隻烏鴉落在窗戶上也是常有的。
整個彆墅的窗戶都被釘死,他推開門繼續前行,轉動了開關在一處壁爐後出現了一間暗室。
於慶川走進去,裡麵的光線很亮,裝修也很好,應有儘有。
“你這次間隔的時間有點長啊,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男人衣冠楚楚,邪魅的盯著於慶川。
於慶川放下一些日常所需的東西,把帽子摘掉,“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死的,但是你想傷害秦姐,我也不可能縱容你。”
被關在暗室裡的人不是彆人,就是肖恒,於慶川的親哥哥。
自從上一次他試圖擄走秦書瑤半路被魏晏誠堵截,他就將肖恒偷偷的藏在了這個地方。
當然彆人找不到,他也出不去。
肖恒對他從無好感,也是諷刺居多,“於慶川,我一直想不明白秦書瑤有什麼好的,值的你為了她做到這個地步?”
“我也想不明白,薇薇安有什麼好的,值的你對她都瘋魔了。”
於慶川的口氣淡淡的,他沒有肖恒那樣激動,更不像肖恒神經。
肖恒笑了,“那不一樣,薇薇安是我的女人,秦書瑤她是嗎?”
這一次,他沒再說話。
就像是很多次一樣,他環顧了一圈後,又將帽子戴上。而彎腰的工夫,肖恒就用全力從背後偷襲。
亦如之前的每一次,於慶川仿佛背後長了眼睛,單手扣住他的手腕,“你打不過我的。”
“那也要試試才行,你知道我這個人不懂死心為何物?”肖恒笑著,聳聳肩,像隻狐狸似的。
“那隨你。”
撇開肖恒的手,於慶川打算離開。就聽肖恒在他背後大喊,“你是不是傻,真要是喜歡就搶過來,當然,作為哥哥我會幫你的。”
冷冽的眸子沉在肖恒身上,“我們不一樣,我不可能是你。還有,秦姐對我很重要,卻無關男女之情,我不像你一樣齷齪。”
他解釋過,可肖恒那個瘋子就從未相信過。
無所謂,信不信都無關緊要。
甩手離去,將那扇門關的死死的。
於慶川回到家後,衝了澡,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欣賞月光,今晚的月色很美,他突然感受到了一種情緒。
最後他把這種情緒歸為寂寞,二十年裡,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