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瑤魏晏誠!
“沒有,我和他不認識,今天是第一次見麵,你說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陳可欣咬著下唇,倔強的說道。
“不存在?可是我怎麼在他眼裡看見了男人看女人的那種炙熱?陳可欣,你還說你沒有勾引他?”
“我沒有就是沒有,沈重,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
他從來都不信任她,更從來都沒有給過她該有的尊重。這也是她開始抵觸這段關係的原因。
沈重不聽,他有自己的判斷,“有過前車之鑒,你讓我怎麼相信你?還有,我怎麼不記得你還喜歡看籃球呢?”
上學那會兒,他也是籃球愛好者,可那些坐在球場的女生都是為了看自己的喜歡的男生才去的,不然誰會頂著烈日在那裡傻坐著。
這麼一想,沈重心裡又不平衡了,越發覺得這是陳可欣想要離開他找到的新下家。
他咬著牙,想要掐死她的心都有。
陳可欣有口難辯,她難過的不在辯解,將頭偏向了一側也不去看他。
而這種默認更是刺激到了沈重,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掰過來看向自己。他怒氣橫衝,“陳可欣,我告訴你,隻有我沈重甩了女人,沒有哪個女人敢甩了我?”
“那我倒是想要問問沈總,你打算什麼時候甩了我呢?”她悲痛萬分,眼淚都已經哭得乾涸。
沈重冷笑,“想要我放了你,告訴你,這輩子你都休想。”
臉頰被掐的生疼,陳可欣盯著他憤怒的眼睛,“哦?沈總這麼離不開我,彆告訴我你是愛上我了。”
他猛地甩開手,憤然起身,“愛上你,一個出來賣的女人?就你,也配?不自量力。”
是呀,她怎麼就能不自量力呢?
陳可欣偷偷攥緊手指,將所有難過悉數壓下去。
沈重像是厭倦了和她無休止的爭吵,摔門離去。
之後,他沒有直接離開醫院,而是去了主治醫生那裡了解情況。
盛輝醫院是魏氏旗下的私立醫院,而沈重和傅行思的關係那不用說,兩人是穿一條褲子的。
這裡的醫生都要給足了沈重麵子,“沈先生,陳小姐的傷勢並不嚴重,就是輕微的腦震蕩而已,不過她的身體十分虛弱,您看要不要做一下其他檢查。”
“你看著辦吧,我專程過來是想麻煩劉醫生一些事。”沈重的眉頭蹙起,不太願意提起這件事情,“她半個月前做過流產手術,身體一直都沒有康複,找機會給她做一下檢查,看恢複如何,最好開一些調理身體的藥,以她這個傷勢的借口去開,明白嗎?”
劉醫生不明白,可有錢人做事都是很奇怪,她也不好多做打聽,“好,沒問題,我會按照沈總說的去做,您放心好了。”
“好,麻煩了。”
當沈重經過陳可欣的病房時,沉重的腳步有所停留,幾秒後,他才再次離開。
陳可欣的傷勢並不嚴重,第二天就出院了,不過醫生給她開了不少補藥,說是腦震蕩的後遺症要重視,不然很容易給日後造成隱患,務必要按時吃藥。
回去後,每天傭人都會按時熬藥,她也會很乖的按時服藥。身體日漸康複,出院第二天她就照常去上課。
劉曉茹見到她很是驚訝,“可欣,雖說學業重要,但是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呀,你休息好了再來也不遲的。”
“本來就沒什麼大礙,哪有那麼矜貴。”
她開始完成前幾天還沒有完成的畫作,笑盈盈的回答。
劉曉茹偷偷湊過來,“對了可欣,我記得你家挺困難的呀,可那天見到你小舅舅一身的名牌和私定,肯定特彆有錢,他怎麼也不幫幫你們?”
隻要一提到沈重,她就會慌張,剛削好的鉛筆斷了,“他就是一個遠房的舅舅,談不上多親,而且也是最近才聯係上的。他也幫我媽媽墊付了醫藥費,不過,總歸欠彆人不好,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會接受他的施舍。”
劉曉茹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
見到把劉曉茹糊弄過去,陳可欣才把心放回肚子裡安心作畫。
突然劉曉茹尖叫一聲,拿著手機八卦的喊她,“可欣,你看這是不是你小舅舅?”
她瞥了一眼,“是呀。”
劉曉茹仿佛發現了新大陸,“天呀,原來他是沈重呀,魏晏誠的生死之交,鳳城名媛趨之若鶩的黃金單身漢,這個消息也太勁爆了吧,我的媽呀,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能見到這種大人物,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告訴我媽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
她一臉的誇張,人都要起飛了似的,“不過,他身邊的女人是誰呀,報道稱是他的未婚妻,真的假的?話說,長得也不好看呀,還沒有你好看呢。”
陳可欣臉色一白,“我怎麼能和她比呢?她可是萬盛集團的千金,萬家大小姐。”
“哦,萬盛的千金呀。難怪氣質這麼好,對了,我們實習貌似就要去萬盛,這麼說起來,你想要拿到實習證書簡直太容易了吧。可欣,太羨慕你了,你這是要成功逆襲,走向人生巔峰了啊。”
陳可欣沒再搭腔,因為如果可以,她一點也不想去萬盛實習。
周五晚上,她獨自坐在陽台上畫畫,幾天都沒有回來的沈重回來了,聽著他和傭人說話的聲音,慢慢響起了他上樓的腳步聲。
沈重靠近她,她也沒有停筆。直到他默默點了一支煙,掐滅煙蒂後開口,“明天佳箐要來家裡,我不想讓她看見你,所以,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她的身子一頓,一陣冷風吹過,吹在她的肌膚上,吹亂了發絲,冰涼的肌膚,迷亂了眼睛。
陳可欣莞爾一笑,“嗯,我知道了。”
“那就好,最好把你的東西也收拾一下,明白嗎?”
“放心,不會留下一點我的痕跡。”麵對他,她早已刀槍不入,“沒事就走吧,天台風大。感冒了,過了病氣給萬小姐就不好了。”
沈重看了她一眼,眼底是閃過難以捉摸的情緒,“陰陽怪氣的說話?陳可欣,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