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你不能這麼霸道。”陳可欣垂著眸子,捏著裙擺,柔聲細語帶著不甘心和一點卑微。
忍無可忍,從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沈重就不想放過她了。
這片區域人少,沈重用餘光打量著周圍,倏然抓住她的手臂快速拖到樓梯間,全程都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這裡終於安靜了,昏暗的光線在狹仄的空間裡顯得詭異。男人結實的胸膛將她壓在牆麵,她明顯感覺到胸腔都在震蕩。
沈重迫使她抬眸,“陳可欣,既然你不遵守約定,那我不必遵守了,你覺得呢?”
“不是的,沈重,你聽我解釋……”
“給你解釋的機會了,可惜你不好好珍惜,現在想解釋了,可我不想聽了。”指腹摩挲著她粉紅的唇瓣,沈重感覺到她在抖,更加興奮,“知道嗎?我早就想這麼對你了。”
他猶如貪婪的蛇一樣,纏住她,連一絲氧氣都不願意給她。
陳可欣的抵抗杯水車薪,沈重許是厭煩了她的呼救,直接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讓她無法發聲。
再然後,裙擺被人撩起,她隻能睜大了眼睛被迫忍受。
過了多久呢?
她好似逐漸忘了時間,麻木的流著眼淚,像一朵即將凋零的花兒……
終於結束了,沈重的眼睛裡隻剩下滿足。
他有多久沒如此酣暢淋漓了?他不是沒嘗試找過其他女人,隻是剛開頭就索然無味,提不起興致了,而這種感覺貌似隻有這個女人可以給他,
捧著她淚流滿麵的小臉,沈重一點一滴將眼淚擦乾,“笑一笑,萬一被你男朋友看到你這個樣子,說不定會懷疑你的,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給他戴綠帽子。”
陳可欣咬牙切齒,“你就是魔鬼。”
沈重不以為然,他鬆開她,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心滿意足的笑著,“陳可欣,我們還會在見麵的。”
噩夢一樣存在,陳可欣都不敢去回憶。
離開樓梯間,她膽怯的躲在一個角落裡,一直低著頭,咬著唇。
突然有人碰了她一下,陳可欣如受驚的小鹿一樣微微一顫,“不要碰我……”
“欣欣,是我。”
如沐春風的聲音傳入耳膜,陳可欣慢慢抬眸。這一刻,她好像找到了可以依靠的肩膀,足以停靠的港灣,一頭載進他的懷裡,“容笙……”
女人哭的很凶,容笙抱著她,淚水打濕了他的肩膀處,她哭的肆無忌憚毫無顧忌。
容笙沒有說話,沒有詢問,他隻是安安靜靜的等她發泄出全部的情緒。
良久,哭聲止住,陳可欣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弄臟了你的西裝。”
“能為你效勞,是它的榮幸。”
“謝謝你,容笙。”
卷翹的睫毛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她好似讓人心疼的瓷娃娃,容笙等待她平靜情緒才問,“你怎麼了?當然,如果你不想說,就當我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