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我為陀艮,進化克總!
真人見一直嘻嘻哈哈,整天沒個正形的童磨難得這麼嚴肅,對蝴蝶忍更感興趣了:
“我去把她做掉,不一樣嗎?”
“沒用的,那是……宿命,如果我不能親手戰勝她,讓你去殺了她,她也會在某日轉世來終結我的。”
“請大人快放開我!”
見蝴蝶忍已經拿下歹徒,真人贏得已作廢的賭約勝利,怕對方馬上就要離開,童磨急出了一身汗。
真人不緊不慢地掏出一條小狗手帕,替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才笑著解開了對他靈魂的束縛:
“彆忘了我們的主人是誰,不必慌張,不要必怕……”
“作為那位超越命運之者的部下,懼怕宿命什麼的東西,實在太不應該了。”
在他的話語提點下,童磨總算冷靜了下來,壓抑住了心中百年未曾之有的悸動,慌張的表情轉回悠閒的笑容,心臟也重新變得冷酷如冰。
“我知道了。”童磨不再跑向蝴蝶忍,而是展開冰扇一舞,召出巨大的冰菩薩。
“血鬼術·霧冰·睡蓮菩薩。”
冰菩薩一出場就將大片房屋壓倒,在公路上砸出一個大坑,將公路上的車流一分為二。
隨著冰淚自菩薩眼中流出,一記快到不可思議的手刀砸中了蝴蝶忍。
冰手刀對超合金刀,下場自然是冰碎,手斷,蝴蝶忍一眼找到站在冰菩薩肩頭的童磨,踩著斷掌的手臂衝了上去。
就在童磨控製冰菩薩舍棄這隻手臂時,蝴蝶忍以斷臂作為支點,猛的一踏,手中劍式直逼童磨:
“蟲之呼吸·蜻蛉之舞·複眼六足!”
以太刀斬出的六連擊皆是一觸即退,隻剛好傷及皮膚,正當童磨疑惑,猛毒突然發作讓他咳出一大口黑血。
蝴蝶忍也輕飄飄地落在冰菩薩肩頭,又是一刀直劈童磨:“我很喜歡用毒作戰,因為毒殺敵人不會弄臟我的手,很乾淨。”
“但你是鬼,還是一個讓我永遠也忘不了的惡鬼,那就久違地將你斬殺吧!”
“永遠也忘不了?哦……我想起來了,你的樣子很像我幾年前吃的一個柱,好像叫什麼‘花柱’……”
就在童磨把手指插入腦中,搜索記憶之時,蝴蝶忍已經掏出腰間另一把“日輪刀”斬下他的頭顱。
頭落在地上的童磨並沒有死,還在和對方開玩笑:
“哎呀,我現在不完全算是鬼了,砍頭也不會死了,能不能饒我一命啊?”
“那不是更該死了,不……”
“隻要你把我刀上的毒都喝下去我就饒你一命!”不想再聽童磨喋喋不休,蝴蝶忍把兩柄劇毒之刃同時插向他的頭。
還坐在鐵塔頂部的真人邊喝汽水,邊對自己身邊的分身吐槽道:“好凶的女人啊,原來童磨那小子喜歡這種調調的。”
“不是昨天就知道了,昨天吃的那幾個家夥裡,有些真是硌牙得很啊……”真人的分身用牙簽掏著自己什麼都沒有的牙縫。
不像自娛自樂的真人,觀戰的柯南幾人那是驚歎連連。
尤其是柯南立刻發現了童磨的意圖:
“小心身後!蝴蝶忍小姐!”
蝴蝶忍豈能猜不到無首之身會偷襲自己,左手早有準備地一道寒芒向後斬去,削下童磨手臂,右手再將“日輪刀”釘入童磨地上的腦袋。
“哈哈!中招了!”
童磨的身體突然變成一個長著四條觸手的怪物,繞過刀鋒捆住蝴蝶忍的身體。
直到這時,蝴蝶忍才發現:“我的四麵八方都是冰鏡……什麼時候?”
隨著怪物變回童磨的樣子,用冰鏡照出來的斷首身、無身首虛像也消失在插入冰塊的兩柄刀上。
“堅冰已經把刀刃完全冰封,小妹妹,現在請告訴我,你要怎麼戰勝我呢?”
說著,童磨手中冰扇一開,又是迅速地左右兩斬切斷蝴蝶忍雙手手筋。
蝴蝶忍眉頭緊鎖,不顧手腕上的陣痛,隻將鞋底的刀刃彈出,直踢童磨檔下。
“嗯?”童磨根本無所謂這種反擊,又是一扇切斷蝴蝶忍的腳筋,“小姑娘用這種招式不好吧?”
“而且,吸入了我這麼多冰晶,居然還沒有倒下……真是強大的肉體啊。”
“我倒是要驚訝,連邪神的‘真信徒’都可以一毫克毒殺的毒藥,足足注入了六克左右,你居然還沒死……”
從加入“鬼殺隊”開始,蝴蝶忍就有了身死的準備,隻是凍傷和扇子斬出的傷口的痛處讓她皺眉,
“真是強大的肉體啊。”
早在當時殺死無慘,卻沒發現童磨時,就讓蝴蝶忍感到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