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白輕輕地笑了。
“太太?誰是我太太?江柔麼?抱歉,他先生不是我,隻是一個與我有著同名同姓的街頭乞丐罷了。”
“你……”白灼驚訝地看著他,眼珠子都要從眼眶瞪出來了,最後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突然瘋狂大笑了起來。
“原來這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們就像是兩隻跳梁小醜一般在你麵前蹦躂,哈哈,真正被當成猴耍的不是你,而是我,是我。”
陸夜白冷冷一笑,沒再理會他,從這老東西對他幾個孩子下毒的那刻起,就注定了他的下場。
轉身間,他打橫將江酒給抱了起來,徑直朝門口走去。
江酒也不掙紮,伸手圈著他的脖子,問“殺人容易,可殺完之後呢?你想好怎麼跟外界交代了麼?”
陸夜白垂眸看著她,問了個沒頭沒腦的問題,“你在我趕來之前誘惑勾引過他?”
額……
她敢承認麼?
若承認了,這男人還不得將她給生吞了。
陸狗見她不說話,冷哼了一聲,大步走出了倉庫。
“阿坤,處理乾淨,裡麵那位直接做掉就行了,然後將屍首送去警局,跟程局長說明情況。”
“好的陸總。”
南梟眯眼看著陸夜白抱著江酒朝廠房門口走去,雙眸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
催眠術。
這女人竟然會催眠術。
猶記得當年派過去看守洛殤的幾個頂尖殺手都是中了催眠術,最後將人給弄丟了。
也就是說這女人必定跟洛殤有著什麼千絲萬縷的聯係。
霍斯見他盯著兩人的背影發愣,忍不住捅了捅他的胳膊,“喂,我說老二,你看這麼入神做什麼?彆跟我說你瞧上江酒了啊,這可不行,陸狗為了女人會弄死你的,我可不想看到兄弟反目。”
“……”
…
回到醫療基地後,江酒與陸夜白並沒有說出真相,弄了一瓶普通的藥劑充當解藥,給兩個孩子注射了。
…
陸氏公館,臥室內。
陸夫人正靠在床頭,一臉的萎靡不振。
江柔坐下一旁溫聲細語地安撫著。
“婆母,您彆太著急了,夜白也是擔心你急火攻心折騰壞了身子,所以才命我跟婷婷送您回來的,您就放心吧,陸家的子孫金尊玉貴自有天佑,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她的話音剛落,房門被人從外至內推開,陸婷婷一臉驚喜地衝了進來。
“媽咪,好消息,剛才爹地打來電話,說大哥跟酒姐去白灼那兒取到了解藥,隨意跟隨心已經脫離危險了。”
什麼?
床上的‘婆媳’兩齊齊一驚。
江酒倏地握緊了拳頭,一股子悶氣積壓在胸口,刺激得她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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