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白低低一笑,伸手拂過她的臉頰,柔聲道“在我心裡,她的地位跟你是一樣的,我能為你將靚裝盛典挪到海城來,
自然也能為她將奧斯卡盛典移到海城舉辦,彆這麼嚴肅,會嚇到孩子的。”
江酒眼中的神色一下子複雜了起來。
她能感受到他的心意,但這份感情太過沉重了,她跟隨心承受不住。
揮金如土隻為小丫頭的一句話,他是得有多愛她,才會做這種昏君做的事兒?
“陸夜白,我真的值得你如此相待麼?”
如同狂風暴雨般的吻鋪天蓋地而來,一瞬間將她給吞沒了。
這個女人還在質疑他對她的心意麼?
是不是將她給辦了她才會徹底的相信他?
“唔”
江酒掙紮了幾下無果後,也不再反抗了,由著他鬨騰了幾分鐘後,這才喘息著趴在他懷裡。
她越來越覺得這種深吻上癮,她似乎都習慣了這條狗時不時咬一口,無奈中透著一絲甜蜜,抗拒又隱含期待。
陸夜白用指腹摩挲著她嬌豔的紅唇,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後,牽著她朝沙發區走去。
“你今天上午沒編排出的那串代碼我有些眉目了,來,咱們再試試,看能不能突破。”
“”
時家彆墅。
臥室內。
時宛跪在地上。
“您如果真的去自首,那就是女兒無能,無能之人,活在這世上還有何意思?”
時父半躺在沙發上,手背掛著點滴,臉色比前兩日更加憔悴滄桑了。
他偏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兒,幽歎道“我手腳本就不乾淨,去監獄待著沒什麼不好的,你聽話,好好開始新的生活,彆再為我操心了。”
時宛緩緩抬眸,看著沙發上已經病入膏肓的老父親,眼中閃過一抹堅定的光芒,似是下定了決心。
“這些年來,我恨過,也怨過,總想著將欠林家的都還給林傾,哪怕讓時氏破產也沒關係,如今公司易主,該還的我都已經還了,
我若眼睜睜看著自己病入膏肓的老父親入獄,便是大不孝,這世間能容所有人,但不肖者天地難容,父親若真的愛我,就好好待在家裡,否則,我隻能去獄中陪您了。”
說完,她緩緩俯身給時父磕了一個頭,然後起身朝門口走去。
時父滿臉痛心地看著她決絕的背影,老淚縱橫。
他知道,女兒今日踏出時家的門就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他也知,若自己執意去自首,她定會捅出是她非法挪用公款,然後去獄中陪他。
無論怎麼選擇,他都無法保全自己的女兒了。
“丫頭,是爸爸對不起你。”
時宛的腳步頓了一下,臉上有淚珠滾滾而落,靜默片刻後,她還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書房
海城國際機場。
出站口。
一個穿著時尚的年輕女人牽著一個約莫六七歲大的小女孩穿梭在人群中。
兩人都帶著墨鏡,遮擋了大半張臉。
人潮人海裡有許多記者在湧動,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人。
被年輕女人牽著的小丫頭壓低了聲音道“姑姑,你可得為我打好掩護哦,要是被這群狗仔逮住了,咱兩今天都彆想離開機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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