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三寶,爹地寵妻甜如蜜江酒陸夜白!
全哥忍不住嗤笑。
誰……
這很難猜麼?
誰想讓他們跟海武父子狗咬狗,那就是誰在幫他們。
“江酒還活著,以那女人的手段,你認為她找不到我們的藏身之處嗎?
這麼長時間了,她一直沒有動手截殺我們,隻能說明一點,她不想讓咱們死,
因為她想看我們活著去曼徹斯特,然後跟海武那老東西上演一出狗咬狗的戲碼。”
陳媛聽罷,又在桌麵上狠狠砸了一拳頭。
“咱們現在怎麼辦?難道要做那女人的一粒棋子麼?”
她是打從心眼裡排斥被江酒利用的。
跟那女人鬥了幾個回合,每次都以慘敗收場。
如今讓她去做那女人的棋子,她怎能接受?
全哥冷睨著她,輕飄飄地道“不然呢?滿世界逃命麼?
你覺得你是能夠逃得過江酒的追殺呢?還是逃得過海武的追殺?
既然橫豎都是一個死,那還不如去曼徹斯特,跟海武好好乾一場,
如果咱們贏了,就能得到與江酒抗衡的勢力,若輸了,咱們就拉著海武一塊陪葬。”
陳媛想了想,覺得他說得有理,點頭道“那咱們就不用再管身後的那些殺手了,
江酒想讓我們安全抵達曼徹斯特,就一定會派人為我們掃除障礙,我們暫時是安全的。”
“嗯,收拾一下,咱們即刻啟程吧。”
“好。”
…
華夏帝都。
一架專機降落在了城郊的某私人機場裡。
江酒與陸夜白攜手走出機艙時,就見下麵的坪場上站著一個人。
霸總忍不住冷哼了兩聲,鬆開了江酒的手。
就在酒姐以為這家夥轉了性子,變得風度高雅的時候,他突然扣住了她的腰,將她拽進了懷裡。
得!
她被自己打臉了。
這男人已經壞到了骨子裡,她期盼他會轉性純屬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霸總趁她掙紮的間隙,猛地附身在她臉蛋上親了兩口。
江酒惡狠狠地瞪著她,咬牙切齒道“陸夜白,你再這樣,我跟你急。”
“急就急,大不了老子晚上回去跪搓衣板,你現在必須得配合我。”
江酒徹底沒了脾氣,由著他鬨騰。
隔著老遠,她依稀看到傅戎微微彆過了臉,將視線投放到了彆處。
陸夜白冷哼了兩聲,“還算他識趣,他要是再瞄著,我就將你抵到牆上去吻。”
“……”
江酒直接送了他一腳,狠狠跺在了他腳背上,成功讓他收了手臂後,頭也不回地朝梯級走去。
這男人真的太壞了,沒臉到他這種程度,也是少見。
迎上傅戎後,她挑眉道“你好像瘦了,怎麼,壓力很大麼?”
傅戎睨了她一眼,意有所指道“某個女人不知天高地厚,在外麵瞎折騰,
我擔心她被豺狼虎豹啃得連渣都不剩,吃不好睡不好,如何能不瘦?”
江酒張了張嘴,下意識想要開口。
霸總突然竄了出來,搶過話鋒道“看來傅先生有了心儀的人,喜事將近啊,
怎麼辦,酒酒?我們過來的時候都沒來得及備份厚禮,要不改日再補上?”
江酒翻了個白眼。
這毒舌男。
“不開口沒人把你當啞巴。”
話落,她伸手將他拽到了自己身後。
“你老子現在什麼情況?”
傅戎的目光在陸夜白身上掃了一圈,麵露不善,鷹眸裡躍動著危險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