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白這輩子隻憐惜過一個女人,那就是江酒,至於其她的,對他而言都跟男人沒什麼區彆。
但凡是招惹到了他,不管是男是女,他都直接用最粗暴最鐵血的手段招呼過去。
趴在地上的白茜被砸出了內傷,噗的噴出一口鮮血。
她愣愣地看著一腳將自己踹飛的男人,帶著哭腔問“我不美麼,我家世不好麼,你為何在中了迷藥跟媚藥的情況下還能保持冷靜?”
“這話,還是我來回答你吧。”江酒從牆頭躍下來,一步一步朝白茜逼了過去。
“很簡單,你入不了他的眼,一個男人,如果真的對一個女人感興趣,不用這些亂七八糟的手段,他照樣會碰她。”
“你,你是江,江酒?”
江酒淡淡一笑,目光在她臉上掃了一圈,麵露不屑,“這副皮囊還算過得去,
其他的,毫無可取之處,就你這種貨色,也敢妄想與他有一場露水情緣?”
白茜氣急,嬌俏的臉上露出了猙獰之色,“江酒,你一個被家族所棄的……”
不等她說完,江酒直接兩耳光甩了過去。
“你知道我看你像什麼麼?像偷不到腥的狐狸精,真是有辱門風。”
“你,你……”白茜怒急攻心,吐出幾個破碎的音符後,雙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江酒冷冷一笑,緩緩站直了身體,對著回廊儘頭譏諷道“白家主,跟你合作的是陸夜白,不是我,
如果你白家不想被修羅門給滅門,就讓你這女兒永遠的消失在我視線裡,
我聽說很多教堂在招修女,白小姐的靈魂不乾淨,你應該送她去好好淨化一下。”
死一般的沉寂。
足足過了一分鐘後,回廊儘頭響起一道略顯沙啞的聲音,“是白某教女無方,讓她做出了此等不知羞恥的事,
江小姐的提議甚好,她去做修女,終生不嫁才是最好的歸宿,我一定會采取您的建議,還請您息怒。”
江酒冷哼了一聲,不再理他,踱步走到陸夜白麵前,沉著臉問“你是跟我走還是在這兒過夜?白小姐還沒……”
不等她說完,陸夜白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大步朝門口走去。
他體內的藥性又發作了。
原本他想逼白家主交出解藥的,可看著酒姐那強橫霸道的模樣,他又改變主意了。
修羅門門主,一個令無數人都聞風喪膽的存在。
哪怕白家主再有能耐,也不得不答應將女兒送去教堂做修女,以此來平息她的怒火。
就這樣一個強勢孤傲的女人,他卻能將她壓著狠狠欺負,光想想,就特有成就感。
回廊儘頭,白家主的身體慢慢顯現了出來。
他盯著門口瞧了半響,這才收回視線,看向了昏死在庭院裡的女兒。
“管家,連夜將她送去教堂吧,從今以後白家沒有白茜,她是侍奉神靈的修女。”
“可,可一旦成為修女,她這輩子就毀了,您真的……”
“不然呢,跟陸夜白與江酒對抗麼?彆天真了,他們手裡握著暗龍跟修羅門,彆說一個白家了,
就是十個,二十個,也抵擋不住他們的聯手攻擊與報複,草率了,今晚真的草率了,
我就不應該答應她如此荒唐的要求,陸夜白深愛江酒,世人皆知,我怎麼就做了這種糊塗事呢?”
“…”
陸夜白抱著江酒走出宅院後,徑直朝樹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