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三寶,爹地寵妻甜如蜜江酒陸夜白!
葉冉一個勁的搖頭。
她不要去見霍斯,不要。
那個男人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冷酷無情,若他再說一些冰冷的話語,她把自己承受不住。
這世上沒人能夠傷得了她,可那個男人除外。
他的一句話,一個動作就能讓她萬劫不複。
她再也不要眼巴巴的貼到他麵前去自取其辱了。
如果可以,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那個男人。
她希望自己的回憶裡都是那些美好的點滴,不摻雜任何的怨與怒,恨與悲。
“不,不不,我不去,不去,你彆逼我。”
“不去?”霍明獰笑了起來,“前幾天你哥哥去找我,說手頭緊,需要錢周轉,
我給了他一千萬,他拿著錢之後去了澳門,昨晚上澳門那邊的賭場經理給我打電話,
他說你哥輸了三千萬,也就是說他倒欠賭場兩千萬,嘖嘖,兩千萬啊,你能還麼?
如果還不了,你哥就會被他們剁了去喂魚,最後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不要說了,求求你彆再說了。”
葉冉死死捂著耳朵,淚流滿麵。
那個家,雖然沒有給她什麼溫暖與親情,但曾經也算是讓她遮風擋雨了。
雖然她欠他們的都已經還了,但打斷骨頭還連著筋。
原以為她可以用冷漠麵對他們,但事實證明她做不到。
哪怕他們曾深深傷過她。
“我答應你,你不就是想讓我去求霍斯嗎?我都答應你還不行麼,放了我哥,放過他。”
霍明拍了拍她的臉,伸手擦掉她臉上的淚水,笑道“這就對了嘛,隻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為難你家人的,
你好好打扮打扮一下,爭取讓霍斯對你生出憐憫之心,然後痛快的答應幫我度過這次危機。”
葉冉目光呆滯的看著頭頂的吊燈,唇角勾起了一抹淒美的笑。
原以為一個多月前的事情結束後她能徹底解脫。
可現實告訴她,她太過天真了。
那晚過後,不是結束,而是災難的開始。
…
沈家。
獨立彆墅的房間內,江酒正靠在床頭跟陸夜白通電話。
“你到中東了?”
“嗯,剛下專機,你呢,起床了沒?”
江酒偏頭看了一眼窗外的驕陽,笑道“日出東方,是該起來了。”
“嗯,那就早點起吧,去後院或者健身房鍛煉一下,你身體這麼弱,我回去後你怎麼讓我滿足?”
江酒翻了個白眼。
說了不到三句話,又開始跑火車了。
陸夜白見她不說話,也不催促,繼續問“今天有什麼安排?”
江酒翻身下地,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笑道“去見繡女,敲定嫁衣的款式。”
陸夜白沉默了幾秒,這才開口道“不起說在找雲娘的徒弟麼,雲錦針法比蘇錦針法要精致,
既然是給你做嫁衣,自然得最好的,一切都必須得最好的,畢竟一輩子隻有一次。”
江酒揚了揚眉,半開玩笑半認真道“你們大概或許可能找不到雲娘的徒弟,她太神秘了。”
“那也無妨,雲錦針法雖然不如蘇繡針法流傳那麼廣,但傳承者也不止雲娘徒弟一人,
據我所知,江南那邊有懂雲錦針法的繡娘,屆時我命人去請,你的嫁衣,還是用雲錦針法繡吧。”
江酒有些好笑。
這些瑣事他也操心,累不累啊?
陸先生自然是不累的,他恨不得他們的婚事由他全權負責。
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他身上肩負了太多東西,一刻也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