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沮喪地坐下,苦笑著說“果然是……沒想到啊,難怪店裡人這麼少,這裡在場的都是你的人吧,甚至這個地盤都是你們的吧?”
“李生向你問好……”張茜的語氣就像冰塊一樣冷酷。
我靠,居然是我們組織的人,老子被甕中捉鱉了我明白了,她是組織的人,我頓時感覺跟天塌下來了一樣,這特麼的我莫非插翅難逃了?
服務員過去將一塊“暫停營業”的牌子掛到門上,收銀員甚至拿出一杆尺多長的自製雙管土槍放到吧台上,我才後廚廚房裡的人恐怕也不是善於之輩,我真的完蛋了嗎?
這裡一定是組織的一個據點之一,真不知道李生和紅蝶,以及張茜所在的這個組織有多大,實力有多強,背後都是些什麼勢力呢?
飯店中的空氣好像凝聚了,一時間沒有人說話,但是我知道我如果敢企圖奪路而逃的話,他們絕不會放我出去,甚至會給我來狠的。
“我是被冤枉的,李生的死和我沒關係。”我不得不來個開場白,枯坐著不說話是沒有用的,必須溝通,萬一有轉機呢。
張茜的表情哪裡還是個在校女生,簡直跟一個長期從事秘密工作的大姐大一樣,睨視著我“是嗎,為什麼你活下來了?”
“學姐,你就這麼希望我死麼?”我簡直想哭,想想我們本該是單純的學子,現在卻搞的像在從事國家大事一樣,勾心鬥角,刀頭舔血,這特麼的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張茜反唇相譏“梅森,學姐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不在乎的,是個男子漢就該有擔當,這個時候了才來怪我,合適嗎?”
我無言以對,因為她說的在理啊,可尼瑪那時候我哪裡會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搞到如今這個地步啊?
我呐呐地問她“好吧,現在告訴我,想要怎樣吧?”
“u盤。”張茜也很爽快。
“我去。”我一臉苦澀,“我特麼的對天發誓,以我祖宗十八代,不,祖宗萬代發誓,我特麼的若是拿了那該死的u盤,我就是畜生,我們全家都不是人。”
“嗬嗬,發誓有用的話,就不要法律,不要證據了。”
“我們早就懷疑組織內有人暗中當了叛徒,每個嫌疑人身邊都有人監視,經過這次總算是確信了,活著的人嫌疑是最大的,u盤也不見了,楊春生在你去拜訪他之後也死了,這是滅口吧?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你,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想必你們已經知道了,楊春生根本不是我們殺的,至於那u盤,實話跟你說吧,我們也在找。”
“哼哼,是嗎?那為什麼沐蘭失蹤了,你還活著?”
我看著張茜“等等,沐蘭失蹤了,還是死了,你們確定嗎?”
“至少她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所以隻能是失蹤了。”張茜的目光變得很深邃,“你用不著裝傻,從一開始,她就有莫大的關係,你現在唯一需要告訴我們的是,u盤在哪兒,沐蘭在哪兒?”
自從莫名其妙的卷入了這一係列的驚險事件之後,我一直不知道我沐蘭究竟身處何方,甚至鬨不清楚她究竟是死是活,更不知道她在這件事裡麵參與了多深,代表了誰的利益。
先前知道了李星他們三個男人的死訊,我一直疑惑沐蘭是不是也遭到了不測,但是麵前的張茜所說的話卻令我陷入到了一個更加巨大的謎霧之中,沐蘭和這件事到底有什麼關係?
現在落到了組織的手中,卻意外的得到了這個信息,而且是我的學姐告訴我的,想想都諷刺。
“我實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了,沐蘭那種人……呃,怎麼說呢,她怎麼會牽涉到這種事情中來的,我真的不懂。”我說的真是發自肺腑,但是張茜卻不為所動。
“你彆裝了,你怎麼可能不懂?”張茜冷笑著說,“錢唄,我也真服了你們兩個小東西,再多了的錢,你們也不想想自己有沒有那個好命的花啊。”
看來,沐蘭不出現的話,我這個冤屈是真洗刷不清了。
我歎口氣“我再說一次,u盤不在我這兒,我也不知道在誰那兒,我原本以為是楊春生這家夥搞的鬼,而且他居然還企圖整容潛逃,這些都是證據證明他有很大的問題,可今天的事你也知道了,他被人殺了,如果不是你們的人,基本上可以確定是他們幫派的傑作,而我們也差一點抓住那個殺手,可事與願違,線索又斷了。你能不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那u盤裡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什麼你說沐蘭和這件事有很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