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低頭!
一想到“硬的”,我的屁股不由的又開始隱隱作痛……靠,說漏嘴了。
媽的,沒想到張茜居然會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現在想起來真是汗毛直豎,說真的,我真的是下輩子都會記得這事,搞不好做惡夢都會想起。
咳咳,其實事情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嚴重,主要是心理上的陰影。
昨晚,就在我剛被破開的時候,車子突然停下了,原來是目的地到了,張茜隻好無奈地結束,卸下她的那些道具,我的屁股才算是勉強保住了。
後來我們出了車廂才知道已經到了龔城了,換乘幾輛車到了新區,原本張茜他們是打算晚上偷偷的潛入健身中心把東西偷出來,但是晚上在附近轉了幾圈之後發覺實施起來有困難。
現在市政府也搬到了新區,從早到晚這附近警車巡邏不斷,半夜三更停著幾輛車在大街上警察肯定會注意的,而且那個健身中心的保安措施比較到位,24小時有人值班,而且至少是兩個人駐守,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實在是不容易。
看起來即便是神通廣大的組織也未必能把觸角伸到社會的每一個角落,在我想象之外有很多地方是組織染指不到的範圍,畢竟也要看看這是誰的天下啊,是不?
後來張茜決定白天進行,雖然同樣冒險,但是好歹有沐蘭陪著,沐蘭來這兒存過東西,應該來過不止一次,好歹應該混個臉熟。裡麵的工作人員應該認得她,就說鑰匙丟了,好好說說應該不至於太為難。當然,這是我們以為的。
不過畢竟沐蘭不是會員,事情還真挺難說的,如果她那個會員朋友在這兒的話應該更好搞定。
但是那個會員究竟是誰?記得上次沐蘭說起的時候口氣吞吞吐吐的,有些反常,當時也沒來得及問,現在更沒機會問,實話說,有很多話我都想跟她談談的,但鑒於她所做過的一切,實在難以開口。
再說了,我和她之間還能回到從前嗎?不,不要說我嫌棄她,她自己也心裡有數的,但攤開了說,就失去意義了……
“等會兒我會跟你們一起進去,彆跟我耍花樣,聽懂了沒?”張茜的臉色相當凝重,盯著我的眼睛。
我貧嘴“ok,我聽你的,不過你就不怕這裡麵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彆忘了,還有不止一撥人同樣虎視眈眈,你就不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你看電影看多了吧?”悍妞冷笑了一聲。
我沒吭聲,其實我心裡也沒有什麼把握。
就是覺得紅蝶不可能不行動,梅枝也不可能不行動,因為我發覺梅枝和張茜這兩撥人都有人在暗中給他們線索,關鍵的地方就在於朱莉。
梅枝已經承認了她是從朱莉那裡套出來的情報,但是張茜呢?她的情報來源究竟在哪裡?說不定組織在警隊內部真有內線,那個內線可能接觸到了這些視頻,從而通知了張茜。
朱莉究竟給誰看了?肯定是她信得過的人,或者是自認為信得過的人,我這能想到一個人,就是梅枝的哥哥張延平。
難道是張延平給張茜通風報信?難道張延平真的是組織部在警察內部的一顆釘子?這事也太扯淡了。
他一個前途光明的年輕乾部,有什麼理由和張茜混在一起,難道是另有其人?我對警察內部的事情不熟,所以隻能想得到張延平一個人。
嗬嗬,那就真還好看了,哥哥是警察,卻是地下非法組織的成員,而妹妹是另一個涉黑性質團夥的成員,而且是敵對的,哈哈……
但……張延平如果是張茜一夥的,那張茜又何必大費周章的親自跑來一趟,乾脆叫張延平用他警察的身份來一趟把東西拿走不就行了?
但這都隻是猜測,如果不是張延平,那麼究竟是誰呢?
梅枝,張茜,朱莉,三個年齡相仿的年輕女孩的麵孔,好像走馬燈一樣在我的腦子裡轉來轉去,弄得我的思緒一團混亂……
這時,張茜推了我一下,示意我下車。
我和沐蘭下了車,雖然手上沒有再戴手銬,但是張茜和悍妞在後麵一左一右跟著我們,而且附近還有倆人遠遠的看著我們,顯然是早就防備著我們跑了。
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隻祈禱紅蝶趕緊現身……
沐蘭所說的儲物櫃在健身中心的二樓,那裡有個瑜伽教室,儲物櫃其實就是換衣服的地方。早上似乎人不多,但是其中有沒有張茜的人就不好說了。
不出所料,到了那兒之後裡麵的工作人員認出了沐蘭,但是對於她的要求卻表示了拒絕,理由很簡單也很充分沐蘭不是會員,儘管她以前來過,但是都使用的彆人的會員卡。
儘管以前可以通融,但是那是有正主兒在場的情況下可以,你有鑰匙就行,人家睜一眼閉一眼。現在你沒鑰匙了,又沒有正主兒跟著,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出點什麼事人家健身中心的人可說不清楚,現在的人維權意識可強了。
“不是,我真的是有急事兒,你又不是不認識我,我的東西忘到裡麵了,鑰匙丟了……”沐蘭猛說好話,旁邊張茜也跟著幫腔。
但是人家那個主管的態度實在是夠專業,依舊是麵帶笑容客客氣氣,不軟不硬,說的好話甚至比沐蘭還要多,但是中心意思隻有一個人家正主兒不來,你就彆想開櫃子門。
“我說你怎麼這麼不通情理呢,你又不是不認識她?不行的話把身份證給你,出了什麼事兒你可以按身份證報警,這總行了吧。”說著張茜拿出一張身份證,要交給那主管。
不用說肯定是假的,但是那主管依舊是滿臉陪笑,不接“這樣,你可以通知一下李先生,讓他來一下,有他在跟前,當然我們就不會說什麼了。”
“可是……他,他現在來不了我有什麼辦法?”沐蘭話說的有一絲猶豫。
結果那個主管眼中的懷疑之色更深“來不了?什麼意思,那打個電話總可以吧?”
“我現在聯係不上他。”沐蘭情急之下越描越黑。
其實她從來都並不是這麼沒心眼的人,也許是經曆了這麼多事,而且還給張茜這個危險分子挾持著,所以心不在焉,注意力都不在這裡吧。
也許,她還在檢討她自己的人生呢,我想……
主管似乎一下子看透一切“那我就無能為力了,對不起,我們這裡有規定的,我得按照規定辦事。”
我在旁邊聽的有些奇怪,李先生?又是誰?沐蘭遮遮掩掩的,莫非除了向忠發,李星和丁總之外,她還和彆的男人在鬼混?
哎,真的無可救藥了……
她們還在交涉,我卻思緒亂飛,突然想到了李星。
曾經,我以為會把李星當做我的好朋友,一開始他對我也很關照,但後來發生了酒吧事件和大禮堂那事之後,他就變了一個人,可我完全沒想到他居然滑落的這麼深,以至於最後死於非命。
直到目前為止,我都還不知道究竟李星和向忠發以及丁總是誰殺了嫁禍給我的,更不知道那個視頻u盤是誰丟到我家院子裡的,似乎可以猜測是楊春生做的,但依然不敢下結論……
“這樣吧,我可以告訴你,我在這裡麵落下了一個u盤,裡麵的文件對我來說很重要,你可以現場在這裡看著,我絕對不拿錢也不那什麼彆的東西,而且這東西就是我放進去的,它是屬於我的,我現在必須要拿回去。”沐蘭顯然有點急了。
主管依然不為所動“對不起,我沒辦法幫到你?真的是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