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直接躲進櫃子裡,將白錦瑟拉進去,伸手從裡麵關上櫃門。
白錦瑟這會也來不及慶幸,這櫃子夠大夠結實。
不然,她就隻剩下跳窗了,否則,肯定會被發現,之後想再抓到曾偉的證據,估計就難上加難了!
他們剛剛藏好,房間門就嘀的一聲,被從外麵打開。
白錦瑟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出,墨肆年將她禁錮在懷裡,兩個人緊緊地挨在一起。
白錦瑟能清晰的聞到墨肆年身上的薄荷味,還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
她想到兩個人這會的姿勢,臉蛋有些微紅。
這時,外麵的兩個人聲音響起。
曾偉抱著元禾馨,兩個人似乎在門口那邊,靠著門親嘴兒。
曾偉一邊親,還一邊說“你個小妖精,可想死我了!”
元禾馨聲音又輕又細,一個勁的發嗲“這才兩天沒見,有這麼想嗎?”
“當然有了,想的我晚上睡不著!”曾偉說著,似乎一把將元禾馨抱起來,猴急的向著大床走過來。
白錦瑟透過衣櫃門的縫隙,清楚的看到元禾馨被扔在床上,曾偉撲了上去,隨後就是衣衫落地的場景。
白錦瑟羞的簡直想私戳雙目,她紅著臉彆過頭,感覺櫃子裡的氣溫逐漸上升。
白錦瑟微微動了動,想趁著外麵翻滾的聲音,離開墨肆年的懷抱。
結果,她剛一動,墨肆年警告般的緊了緊抱著她的胳膊,白錦瑟立馬不敢動了。
外麵的動靜太大,白錦瑟清楚的聽到,大床嘎呀噶呀的聲音。
墨肆年身上的溫度,似乎也跟著房間的溫度在升高。
她羞憤到了極點,這都是什麼破事兒啊!
簡直尷尬到登峰造極!
一個小時候,外麵的動靜才小了下來。
白錦瑟終於鬆了口氣,隻希望這倆人趕緊出去,她好把證據給齊默默,也算是今晚沒白來。
結果,元禾馨細聲細語的拉著曾偉不鬆手。
“阿偉,我們最近也不能天天見麵,再玩一會嘛!”
曾偉笑了起來,聲音曖昧的讓人臉紅心跳“好,那就再玩一會!”
緊接著,外麵這倆人釀釀醬醬又來了一回。
白錦瑟此刻,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心裡隻想死,自己挖的坑,跪著也要填滿。
她尷尬的被墨肆年抱在懷裡,一聲不吭。
墨肆年似乎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他伸手輕輕地揉了揉白錦瑟的頭發,倒像是在安慰她。
白錦瑟抬頭,在黑漆漆的櫃子裡,她似乎看到了墨肆年寵溺溫柔的目光一般。
她隨即趕緊低頭,心裡暗自否定,墨肆年怎麼可能用那種目光看自己呢,肯定是她想多了!
白錦瑟聽了這麼久的牆角,一個姿勢站的腳都麻木了。
聽到那倆人穿衣離開的關門山,白錦瑟仿佛聽到了天籟之音。
白錦瑟正要推開櫃門出去,結果,突然被墨肆年抓住了胳膊不鬆手。
白錦瑟有些詫異“你怎麼了?”
黑暗中,墨肆年定定的看著她。
白錦瑟明明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身上濃重的壓迫氣息。
她心跳有點不規律,慌亂的想要掙脫墨肆年的手。
結果,墨肆年一手攬腰,一手固定著她的後腦勺,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