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的手卷了卷白錦瑟胸前的頭發,低聲道“可是,都多少代沒有血緣關係了,你以為他會介意這些!彆看他人模狗樣的,其實內裡被什麼都臟!”
白錦瑟緊抿著唇,好半天才開口道“那他老婆都不管嗎?”
聽到白錦瑟這麼問,墨肆年忍不住勾了勾唇,把她拉過來,親了親唇角“傻寶,他們夫妻各玩各的!他情婦估計還在意他喜歡誰,他老婆壓根無所謂!”
白錦瑟“……”
她以前也不是沒見過貌合神離的夫妻,隻不過,這一對……她真心不知道如何評價!
墨肆年見她不說話,忍不捏了捏她的臉頰“怎麼了?在想什麼?”
白錦瑟嘴唇動了動,好半天才開口道“想到他可能在意y……”
說到這裡,她連個我自都不想說,隻是悶聲道“我就惡心的不成!”
墨肆年的眸子也沉了沉“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不會讓他惡心你太久!”
白錦瑟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於成那邊,白錦瑟上午雖然說得絕情,但是,她本來找墨肆年,其實就還想過要不要出手幫他。
可是,他沒想到於成跟杜遠扯上關係了!
如果於成是答應了杜遠什麼,毫不猶豫的出賣自己的話,那她何必還管他!
這樣立場不堅定的人,就算是這次救了,以後遲早會出賣她的!
吃完晚飯,白錦瑟本來想給於豐打個電話,卻被墨肆年阻止了“不用給於豐打電話!”
白錦瑟不解“為什麼?”
墨肆年笑了“打了又能如何?讓他來求你,還不如讓於成去求杜遠,也好讓我們看看,這倆人接下來究竟想乾什麼!”
說到最後,墨肆年的聲音又冷又沉。
白錦瑟咬了咬牙,眸子沉了沉,沒說話。
墨肆年眸子微閃“如果杜遠沒有幫於成,說明他們並沒有達成某種合作,我們就聯係於豐,不管於豐求不求你,我們都在一定的範圍內,幫助於成,但是,如果他能成功被救出來,我不信杜遠會真的單純到,毫無所求的救他,到時候,我們也沒這個必要了,你說呢?”
白錦瑟看了一眼墨肆年,點了點頭“好,聽你的!”
墨肆年怕白錦瑟心情不好,晚上早點處理完工作,就回臥室了!
隻不過,白錦瑟的情緒比他想象中好,他回去的時候,白錦瑟還在畫設計稿!
墨肆年從身後抱著她,低聲道“畫的這是什麼?”
白錦瑟沉默了一瞬,開口道“狼心狗肺!”
饒是墨肆年這種泰山崩而麵不改色的人,也愣了一下“嗯?”
白錦瑟扭頭看了他一眼“我是按照這會頹廢喪氣的心情畫的,我為什麼會是這種心情,不就是因為於成麼,所以,我說畫狼心狗肺,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