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時間到,裁判再擔憂,還得說一聲“開始。”
白南星右腿後腿,手慢慢的圈握成拳。
橫牛沒有把她放在眼裡,也沒有馬上出手,舔了舔厚嘴唇“小姑娘長得這麼白白嫩嫩,不如回家給我捂被窩,我就不打你了。”
白南星勾起的笑容不減,“我隻喜歡紅燒牛肉,牛肉乾。”
橫牛眼睛一瞪“我看你是找死。”
白南星挑釁道“是啊,我看你在找死。”
橫牛揮起拳頭,對著白南星臉砸去“小姑娘不要臉,那就彆要臉了。”
白南星雙手一抓橫牛揮向她臉的手,抬起的右腳,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
雙手一鬆,橫牛像斷了線的風箏,直勾勾的摔下擂台,發出一聲巨響。
現場死寂一片。
一腳。
認識橫牛的人知道他是a級場上的人。
就算他輸過。也不可能被人一腳踹下去。
可現在就一腳。
那個看起來一拳頭就能砸扁的小姑娘一腳把他給踹下台。
壓注的大河方和豪豬方全都目瞪口呆。
他們雙方,一方是不相信,必輸的人,贏了。
一方不相信,必贏的人,輸了。
還是對方一腳。
隻是給對方一腳就輸了。
刀多多眼中被巨大的驚喜掩蓋,人可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小姑娘出乎她的意料,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優秀。
阮曄葉緊緊的抓住冷閔的胳膊“我沒看錯吧,小廢物一腳把他踹下去了?”
“那人至少200斤,這是什麼怪力小廢物?”
冷閔紋絲不動,內心翻江倒海,眼睛斜看著坐在他身旁的賀彥卿。
賀彥卿靠在座位上,雙手交握放在腿上,嘴角浮現絲絲笑意,漆黑的眼睛,帶著深沉晦暗不明的光。
冷閔從他臉上沒看出擔憂,仿佛他的小未婚妻一腳把人踹下去,是理所當然的事兒。
白南星踹完之後,拍了一下腳上不存在的灰,放下腳,看向裁判“我贏了,你為什麼不宣判?”
裁判從小白兔把大灰狼一腳踹下去的震驚醒來,敲了一下鑼,舉起白南星的手“c級升s級擂台賽,三場加一場,大河方勝。”
莊河和周年反應過來。
莊河被打的鼻青臉腫也不疼了,拍著擂台“星星,咱們贏了,贏了,s級彆,可以拿到下注獎金9,000萬的20。”
白南星活動了一下腳脖子,剛剛腳被踢麻了“9,000萬的20,不夠咱們三個分,出息點。”
莊河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這是你的,哥不跟你分,都是你的。”
白南星被他的憨厚給逗笑了“出息點,我是大河方的,咱們三個人的。”
說完她抬起頭,視線落在了刀多多身上對她勾了勾手。
要是彆人這樣用手勾,刀多多一定會打爆他的頭。
但是是白南星,刀多多樂得屁顛屁顛過去,踮起腳,趴在台子上“是不是要加場?”
白南星蹲下來,勾唇露出白牙“再加兩場,兩場打完,我要睡覺,我有兩天的時間,兩天就住在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