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用力一甩,把他甩趴在地,居高臨下的垂晲著他“你應該慶幸你是他的父親,不然的話……”
薄寂淵摔在地上,狼狽不堪,火氣蹭的一下壓不住了,往上直衝“不然的話怎樣?”
“不然的話就像這樣。”白南星跨前一步一腳踩在他的手上,另外一隻腳一個反踢,踢斷了他的小臂骨。
薄寂淵臉色刷一下就白了。
鑽心刺骨的疼,汗水爬滿了他的後背,額頭。
“博士。”
他身後跟的保鏢,蜂擁而上,把他圍起來。
薄寂淵目露凶光,直接下命道“把她給我抓起來,帶走。”
圍著他的保鏢,把他扶起來,直接去圍剿白南星。
白南星背靠的扶攔,嘖出聲道“這是什麼情況,到處都是監控,到處都是人,開始當街搶人了?”
她說著話音一頓,隨即陡然拔高聲量“薄新堂,你父親要抓我,要打人了。”
薄寂淵氣得恨不得現在就開了她的腦袋,這個丫頭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這麼難纏?
現在怎麼像個白蓮花綠茶,自己動手打過人,把他的手臂踢斷,還惡人先告狀。
賀彥卿推著輪椅出來,撇開他腿上放的東西,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從容不迫,又帥又冷又高貴了。
可是腿上放的東西,讓他的形象大大打折扣,要不是因為他頂著一張帥臉,彆人肯定以為他是變態。
“你父親,要人打我,你看。”白南星見他出來,像極了一個慣壞了的嬌縱大小姐,向他撅著嘴告狀“他們手上都有東西,要對我來硬。”
自己父親的保鏢。
他們最擅長的就是,先禮後兵。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硬的不行,就直接拿人家的家人威脅,這樣無論他看上什麼人,對方都會最後無條件,趨於他的淫威,跟著他走。
“他們隻是逗著你玩的,是吧,父親。”賀彥卿輪椅卡在了,保鏢中間,笑望著白南星,“你彆害怕,父親最喜歡逗小孩了。”
薄寂淵滿臉的冷汗,握著左手臂“沒有規矩的東西,目無長者,對長者動手。”
“還惡人先告狀,說我要抓你,你把我的胳膊踢斷,我抓你怎麼了?”
“父親,你是活在舊社會嗎?”賀彥卿伸手,白南星撇了撇嘴,還是乖巧的把手放在了他的手心裡,站在他的身側,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望著薄寂淵。
“還目無長者,真以為你花了幾個錢,就把自己放在至高無上的長者位置上了?”賀彥卿嗤之以鼻的笑說道“真是可笑極了。”
薄寂淵痛的臉色慘白,汗水往下滴落,眼前他的兒子,他感興趣想開腦的丫頭,把他徹底惹毛了。
“好,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來人,把先生小姐,請……”
“父親。”賀彥卿拉著白南星的手吻了吻,叫了他一聲截斷他的話,冷酷無情的提醒“有些話想清楚了再說,開弓沒有回頭箭,一口唾沫一口釘。”
“你要說出來,咱們可就徹底翻臉,我知道你不止一個25814基地,你還有其他同等不下於10個這樣的基地,不是我威脅你,隻要你說出來,這10個基地,會在半個小時之內,全部夷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