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些太麻煩了。”白南星伸手搭在他的腰上,用臉蹭著他的襯衣,“我最討厭麻煩。”
賀彥卿扣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緊,“那我教給你一個殺手鐧,一勞永逸不用麻煩,要不要?”
白南星聲音從他的胸膛傳出“什麼樣的殺手鐧你說?”
賀彥卿手掌掐在她腰上,不疼卻難以讓人忽略,“跟我去領證,變成合法的。”
“成為我公司的老板娘,成為我黑卡的主人,使勁拿我的錢花著,天天鞭策我賺錢給你讓我成為你的打工人,怎麼樣?這個主意好不好?”
他扣在她腰上的手,掐她不疼不代表她搭在他腰上的手不用力掐他的。
賀彥卿被掐的悶哼了一聲,連忙求饒道“寶貝你要謀殺親夫啊,現在咱倆還不合法,你要把我掐死了,我的那些錢可就全捐了,你一分鐘撈不著的。”
白南星掐著他腰間的嫩肉一扭“一分錢撈不著就撈不著唄,反正我自己會掙,不必你操心。”
賀彥卿翻身想壓住她。
不料白南星像一隻泥鰍一樣,衝床上翻下去,警告著他道“小心我黑了你的公司,讓你身無分文,從此以後科技公司大佬,薄先生流落街頭,成為頭條熱搜。”
軟香在懷。
嫩嫩的未婚妻抱著多舒服。
現在沒有了。
賀彥卿砸巴了一下嘴回味了一下,攤在她的床上,幽幽長歎,自怨自哀“人老了,不招小孩喜歡了,本來長得自己有錢會成為優勢。”
“現在連唯一的優勢都沒有了,該怎麼辦呢,算了我就躺在這裡,不起來了。”
白南星看著他躺在自己床上躺在自己家似的,沒有任何一絲不妥,臉皮厚的城牆似的。
“那你就不要起來了,回頭我讓荷媽把飯給你端上來。”
她話一落下,她低估了一個老男人的臉皮。
尤其快到三十歲的老男人,好不容易得到一個寶貝疙瘩,還不得天天想著怎麼撩著,弄到手,吃下肚,才放心。
“賀彥卿躺在床上唉聲歎氣“你這個小騙子,就不能哄哄我這個老男人,幾句好話,親親我,我就起來了呀。”
白南星撲哧一笑,往洗手間邊走邊道“那你就不要起來了,躺著吧。”
說完走進洗手間把門一關。
躺在床上的賀彥卿把手扣在腦門上,覺得這一天天的日子過得真慢,為什麼還有十來天才高考?
為什麼還有十來天才到注冊的年齡,如果自家想和現在已經到了注冊的年齡,她敢這樣跑,絕對把她按在床上讓她兩天都爬不起來。
不過也快了。
十來天眨眼就過去了。
白南星洗漱好。
因為荷媽知道她有早晨洗澡的習慣,把她的校服什麼都放在了洗手間。
她洗漱好直接套上校服,紮了一個丸子頭,就出來了,床上的男人,已經不在了。
她拎著書包下去,把書包靠在沙發上,就看見男人圍著圍裙,端著早飯,滿眼溫柔,叫著她“過來吃飯了。”
在這一瞬間。
白南星心失悸狂跳起來,隨即奔向他。
賀彥卿見自家小孩奔來,連忙把早飯放在桌子上,張開手臂去迎。
不料,自家小孩拉著他的手腕,把他拉到餐廳旁邊的一個小偏廳,一下把他抵在牆上,極其凶殘的掐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