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昏過去了,這件事你怎麼看?”
忽地,岑池蓁冷不丁冒出了一句。
“嗯?”顧殊被問的一愣。
“就是有關你的那位心上人……”
“什麼心上人!卿哥你莫要胡說,平白辱了人家姑娘清白!”
“嗯!”岑池蓁點了點頭,“看來你也覺得那姑娘是冤枉的了。”
顧殊仔細思索起來,卻是沒注意岑池蓁話語中那個“也”字。
“雖說我和那姑娘隻接觸過那一回,不過從她的言談中可看出她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而且她在集市賣野果野菜的事情你也聽到了。”
“見到富人不痛宰,遇見窮人大方相送,還貼心告知食用方法,我覺得如此真誠善良的人,倒不像那二人說的那般。”
“既是如此,那明日你便去那新守村打聽打聽。”
“哦,那這兩個人……”
“送去衙門!”
“啊?人都這樣了怎麼送?”
“我自有辦法!”
於是待兩個人渣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置身在大牢之中,搞清了情況他們自然是要喊冤的。
可等待他們的卻是一紙訴狀,兩位京師來的鹽商,狀告他們偷竊財物,人贓並獲當場拿下後才把他們送來了縣衙。
至於他們所喊的冤,壓根就沒人信,那二位公子是誰,那可是鹽商!
要知道這年頭倒鹽的那可都不是一般的背景,彆說是他們知縣,就是到了知府那,也得被當成是座上賓!
人家會平白無故地冤枉他們這兩個平常手腳就不太乾淨的人嗎?
崔汐蕊一大早起來,便見係統麵板上多了兩點狗屎運積分,她很是莫名其妙。
更不知道昨日那兩位氣度不凡的公子幫她解決掉了一個大麻煩。
昨夜劉雍在這土炕上將就了一晚上,一早起來,哪哪都疼,便嚷嚷著“趕緊收拾東西跟我回胯月村去,這哪是人能住的地方。”
說著便開始自顧自地幫母女二人拾掇起來。
劉氏站在一旁一時有些無措。
崔汐蕊卻忙過來奪下舅舅手裡的東西,“舅舅你不是說今天要帶我進城的嘛!”
“對!”劉雍撓了撓頭,“差點把這事忘了!那小娥呀,你這東西也彆收拾了,我一會兒帶汐蕊進城,咱都買新的!”
小娥是劉氏的未出閣時的名字,聽兄長這麼說,她有些意意遲遲,對於現在的這個住處她還是挺滿意的,自己與女兒的生活也過的越來越滋潤了,她並不是很想麻煩兄長。
然而她又不想女兒跟著自己吃這份苦,而且這以後天越來越冷了,尤其是到了冬天肯定會受罪的。
沉吟了片刻,她便道“大哥,你帶小蕊走吧!我留在這……”
“咋地?”不待劉氏將後麵的話說全,劉雍就怒了,“你還想等那崔蠻子來山上把你領回崔家去嗎?”
“我沒這麼想……”
“那就和我一起走!本來我來就是要把你們娘倆一起帶走的!我這最近在外麵跑生意,要經常出門,留你嫂子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你們去了還能和她做個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