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供奉,這家夥進去已經快一天了,咱們.”幾位供奉欲言又止。
裡麵究竟是什麼狀況,他們並不知曉。
唯一能知道的就是,一個外來人員,竟然把武魂殿給晾在一邊不管.
千道流並未接話,有些事情他不想多說。
他微微抬手道:“方才,我讓你們給我搜集的信息,可都準備好了?”
在外麵閒著也是閒著,千道流還是第一次和雪清河見麵,對於他的了解大多數隻存在於下屬彙報上來的信息之中。
其中,也就隻有比比東與他說過不少關於雪清河的事情。
隻不過,當時的雪清河也就是一個少年,無論是天資還是魂力都入不得千道流的眼。
這一次,他親自看見現在的雪清河之後,態度就截然不同了。
雪清河並非是當年那般孱弱無力,其身體裡的魂力,竟然已經隱隱有了逼近他的趨勢。
千道流可是已經成為極限鬥羅已久,能讓他有這種感覺的人,天下屈指可數。
一時,他倒是也對雪清河起了些好奇心,命供奉去搜集一些關於雪清河的情報來。
“回大供奉,都在這兒了。”降魔鬥羅將搜集的情報一一遞了過去。
對於他們來說,搜集情報本身不需要太多時間。
雪清河這些日子本就出名,再加上武魂殿內部對於雪清河的眼線更是密密麻麻,不消片刻,幾乎就將能夠搜集到的一切都給找了出來。
“二十年,就從那般弱小的境地成為了接近極限鬥羅的存在麼?”千道流隨手翻著,一時竟少有的流露出了不真實感。
要知道,魂師修煉本身就是越早修煉越好,等到年齡越大,修煉速度也會隨之下降,這個時候就會開始一個悟性狀態。
許多人一生無法突破桎梏,都是因為他們的天賦也僅限於此了。
而年輕時候的雪清河並未展現出什麼超絕的修煉天賦,隻是平平無奇的魂師,若非有一個太子身份。
恐怕並不會有人注意到。
甚至,雪清河還因此遭受了比比東的囚禁虐待,乃至破壞筋脈,丟入亂葬崗的刑罰。
先不提這雪清河是有多麼強韌的意誌才能活下來。
光是身上因比比東遺留的傷勢,就不知道要用多少年去恢複。
更何況,他隱忍的這段時間之中也沒有回到天鬥帝國,可以說得上是孤身一人。
不存在任何勢力在他的背後推波助瀾。
縱使一個真正的天縱奇才,在遭受到這般虐待之後也已經墜入凡塵,鬱鬱而終也是常態。
可雪清河不僅沒有,還在孤身遊曆大陸隱藏自己的這段時間之中不斷修煉
他所展現出來的心智與忍耐,更大於天賦!
“倒還是一個好苗子。”千道流搖搖頭。
若是沒有比比東的乾擾,雪清河的成就究竟如何,就算是他也無法隨意妄下定論。
這般天賦與毅力,成神也未必是不可能。
再加上,雪清河與千仞雪當時已經走到了戀人的路途上,即便是千仞雪將身份揭露出來,雪清河恐怕也不會奈何她怎樣。
皆時還能夠將武魂殿和天鬥聯手,大陸的格局又會是一番新的變化。
隻可惜,比比東這女人,目光短淺,隻重眼前事,更是毫無謀略。
一手好牌,竟是被她給打的稀碎。
事已至此,千道流也隻能對此稍作感慨,並不打算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