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夥聽我說一說,許大人是個好官,這一點咱們誰都彆去質疑,他要不是好官,那整個大魏誰敢說自己是好官?”
“一個敢為百姓怒斥大儒,一個敢為百姓大鬨刑部,一個敢為百姓殺郡王的人,他會貪財嗎?不會!他會討好商人嗎?不會!他連皇帝都不討好,還會去討好一商?”
“有人在造謠,想要害咱們的許大人,咱們一定不要上當,誰要是再敢說許大人一句壞話,直接抓去衙門,讓他們知道,不要讓許大人寒心!”
“這要是讓許大人寒了心,以後誰再幫咱們平頭老百姓撐腰?誰再幫咱們平頭老百姓說話?”
有人發出怒吼,瞬間察覺出這其中的不對勁,呼籲眾人支持許清宵。
而百姓們也一一給予回應。
“許大人,是好官!咱們支持他!”
“走走走,去刑部,彆說了。”
“媽了個巴子,誰再敢罵許大人一句,我這把殺豬刀直接剁了他狗頭,真他娘的不是東西。”
百姓們的支持,幾乎是空前絕後。
而此時此刻。
京都當中。
所有番商這一刻,簡直是如同見到鬼一般,他們四處亂竄,京兵們見到番商就抓,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抓去刑部。
這些番商跑到百姓家中,想要逃難,也被直接抓走,不少百姓看到以後,更是站在外麵大呼京兵來抓人。
無數番商被抓走了,他們一個個叫苦連天,但也有囂張的人。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知道我後麵是誰嗎?你們敢抓我?你們死定了!”
“我國使者馬上就到,你們誰敢抓我?信不信我告訴我們的使者,讓他去陛下麵前,參你們兵部一本。”
“你們這群狗東西,竟然敢抓我等?你們想死嗎?”
番商們懵了,昨天他們還可以肆無忌憚地在京都做買賣,各種橫行霸道,囂張跋扈。
可今日突然之間成為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這誰受得了啊?
膽小的害怕,一直在那裡說自己沒有做錯,自己就是路過。
膽大的依舊凶悍,囂張跋扈,還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
“給老子閉嘴。”
京兵一腳踹了上去,指著一直叫囂的番商怒罵道。
“你他娘的要再說一句,我一刀砍死你信不信?狗一樣的東西,你真把這裡當你們家了?”
“這裡是大魏!該滾的是你們!”
京兵們也怒了,這段時間他們上街巡邏,親眼看見不少百姓被這幫番商欺負。
他們怒啊!
他們也氣啊。
可有什麼辦法?上麵下了命令,不讓他們抓人,甚至還必須要偏袒他們。
這一肚子的火,導致他們這段時間臉上都長了不少東西。
可沒想到,這幸福來的太突然了,上麵突然下令,可以抓人了?
這下子京兵們興奮了,一個個衝出來,比上戰場還有激情。
見到番商就抓,誰敢叫囂,上去就是兩巴掌,不服?不服再兩巴掌?
還不服?還不服就往死裡打。
“好!說的好!這裡是大魏,該滾的是這幫人!”
“好樣的,就得往死裡打。”
“咱們大魏的軍兵還是有血性啊。”
百姓們在兩旁叫好,甚至鼓掌,為京兵們歡呼。
而這幫京兵們一瞬間更加興奮了,一種榮耀感襲來,他們當兵是為了什麼?保家衛國啊,難不成當真是為了混軍糧。
保家衛國是什麼?保護自己的子民,同時更想得到百姓們的稱讚。
如今百姓們這般稱讚,他們如何不激動?如何不興奮?
“各位百姓,這幫奸商許大人說了,一定會嚴懲,你們就等著好消息,還有許大人說了,誰要是被這幫奸商坑了,趕緊回去拿收據。”
“我們都是辦事的,真正頂著壓力的人是許大人,這幫奸商後麵的勢力大著去了,能不能徹底根除,不是咱們能說的,也不是許大人能說的,是你們能說的。”
“百姓們,我也是爹娘養大的,是大魏的子民,但咱今天必須要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幫番邦異族,在咱們大魏作威作福,今天許大人為咱們出頭!為咱們伸冤!”
“你們可一定要支持支持許大人啊,這要是不支持,許大人的心就真要被寒了。”
京兵們開口,為許清宵說儘好話。
百姓們聽到此話之後,也不由感動熱淚,畢竟如今能為百姓出頭的好官真不多了。
很快。
番商們一批批被送到了刑部。
而刑部裡裡外外,包括外麵十幾條街全部被堵滿了人,都是過來圍觀的百姓,也是過來支持許清宵的百姓,一眼看去,十幾萬人都不誇張。
好在的是,京兵在之前就留了人下來,空出了一條道。
所有番商紛紛被押了過來,一個又一個走進刑部當中,兩旁的百姓則紛紛大聲怒罵。
“一群女乾商,還真以為沒有人能治你們嗎?”
“真是一群狗東西,許大人,一定會嚴懲你們的。”
“囂張啊,你們怎麼不繼續囂張?”
“菜老板,你昨日的囂張呢?怎麼現在不說話了?”
“許大人,一定要懲戒這幫奸商啊。”
百姓們怒吼道,甚至一些百姓拿菜葉子直接砸在這幫奸商身上,可卻依舊不解恨。
能引來這般的仇恨,由此可見這幫番商做了多少天人共怒之事。
刑部之外。
設立公堂!
主桌上,坐著許清宵。
左邊坐著刑部尚書張靖!戶部尚書顧言!
右邊則坐著兵部尚書周嚴。
六部三位尚書旁聽。
許清宵主審。
可見這架勢有多大。
都不用說大魏京都了,不知道多少探子已經在瘋狂傳信回去,整個大魏權貴都在關注這件事情。
三位尚書聽審。
許清宵持大內龍符主審。
今日無論什麼結果,大魏都要再次沸騰。
番商一個又一個的被抓來,即便是隻抓頭目,也抓來了三四百人,這還好是設立在刑部之外,這要是在刑部裡麵,壓根就沒有空地審查。
人越來越多,百姓們聚集而來,即便是相隔幾十條街,也有百姓立身而望,讓前麵的人傳遞消息。
而到最後番商已經有七八百人了,這還全部都是大頭目,剩下的小頭目都押在其他地方。
根本沒有資格入內。
掃了一眼天色。
許清宵喝了口茶,並不著急,因為真正的人物還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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