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黃巾無敵!
俗話說的好,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古往今來,多少風華才俊在酒肉的迷惘中失去了人生的大好機會,浪費了生命的寶貴青春,有些人迷途知反,對酒肉之物深惡痛絕。有些人不屑一顧,依舊是放浪形骸,最終敗在這口食汙穢之物上,落得個淒慘悲涼的下場。
很顯然,孫仲不懂得什麼叫做迷途知返,所以今天,他注定杯具於此。尤其是當士卒領著幾名衣衫不整,渾身是傷哭哭啼啼的女子進來的時候,波才看向孫仲的眸子充滿了殺機!
“給我灌!”
當小校提著一桶臊臭不堪的馬尿進來的時候,波才怒聲下令,幾名士卒將孫仲按倒在地,不顧孫仲的掙紮,掰開嘴,帶著溫熱的馬尿一個勁的往其嘴裡灌,一桶馬尿頃刻間見底!
“嘔~”
一桶馬尿下肚的孫仲,臉色煞白,眼白直翻,忽然雙手猛掐自己的脖子,接著大口的嘔吐起來,整個大帳瞬間充滿了臭氣!
在眾人厭惡的目光中,孫仲拍著腦子站起身來,一副懵懵懂懂的混樣,雙眸中透著深深的迷茫,好似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樣茫然無知。
“孫將軍,酒醒否?”
一聲冰冷冷的聲音傳入孫仲的耳中,讓其渾身一個激靈,慌忙轉頭,但見滿臉冷若冰霜的波才傲然坐在主位,肅立在一旁的管亥眸子那擇人而噬的目光,仿佛隨時能撲上來將其撕碎。
“噗踏~”
孫仲心中一顫,雙腿一彎跪在地上,顫顫的碩大“回將軍的話,酒醒了醒了!末將該死,末將該死!”
殷紅色的鮮血自孫仲的額頭緩緩的溢出,染紅了腳下的大地,然而孫仲不敢停歇,一下一下的叩頭,以求波才能夠饒恕其罪過。
軍中飲酒乃是大忌,尤其是守護糧倉的責任絕對是重大,如今被當場捉了現行,焉能不怕?
“抬起頭來!”
波才冰冷的語氣令帳中的空氣一凝,仿佛被凍結了一般“看守糧倉責任重大,乃是我軍重中之重,糧倉有失,我數十萬大軍即刻間灰飛煙滅,如此重大的責任,你卻如此怠慢,一旦糧倉有失,你縱然死上百次亦有何用?”
“將軍恕罪,將軍恕罪!末將雖貪杯,卻不曾誤事,請將軍恕罪!”
孫仲臉色煞白的跪在地上,祈饒!
“你叫什麼名字?”
波才刀一樣的目光落在旁邊一直沉默的小校身上。
“啟稟將軍,小人李樂!”
小校挺身上前,一雙沉穩的眸子迎上波才鋒利的目光竟然毫不畏懼!
“孫仲有何罪,一條一條給我大聲說出來,若是被我查到徇私,絕不容情!”
“是!”
李樂的目光轉向跪在地上的孫仲,從孫仲的眸子中他讀出了那道祈求的目光,然而李樂隻是看了其一眼,沉聲道“看守糧倉責任重大,卻視同兒戲,其罪一也。軍中禁止飲酒,卻明知故犯,其罪二也。主公嚴令騷擾百姓,孫仲卻派人搶奪百姓之財,其罪三也。強搶良家女子,其罪四也”
跪在地上的孫仲臉上已經毫無血色了,李樂每說一條罪過,孫仲的心中就打一個冷戰,這些罪過當初都是他指使所為,這些罪已經夠他死上數次了。
“李樂,你卑鄙小人,某家死也要拉你墊背!”
跪在地上的孫仲自知沒有生望,滿目猙獰的虎吼一聲,全身肌肉隆起猛然撲向李樂,欲要同李樂同歸於儘。
“咻~”
“篤~”
“噗踏~”
身在半空中的孫仲隻見一道寒光閃過,胸腔一疼,低頭視之卻見一柄帶著寒意的鋼刀已經透體而過,漸漸的孫仲感覺難以呼吸,身軀中的力量如同流水一般被抽走,最終掉落在李樂的腳下,孫仲那雙空洞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李樂,仿佛在質問李樂為何要出賣他!
波才冰冷的眸子看著死去的孫仲,沒有一絲波動,慢慢的看向李樂,冷然道“孫仲為你主帥,如此毫不留情的揭露,難道你心中不念一絲舊情?”
“回將軍,末將眼裡隻有主公。對主公不利者,雖親人亦可殺!”
李樂沉聲的說道。
波才眸子裡霎時閃過一道精光,看了李樂半晌,冷然道“軍中士卒何人所訓?”
“乃末將所訓!”
“練兵有道,可為將才,即日起你暫代這河間守將,待本將軍稟報主公再定奪!你先下去吧!”
“諾!”
管亥滿臉欣慰的看著李樂離去的背影,轉頭對波才說道“老管我遍觀軍中眾士卒皆進退有度,這李樂果然是人才。為何將軍隻是讓其暫代守將一職?”
波才的臉上布滿了陰霾,緊皺眉頭,眸子裡露出了冷色“此人雖有才能,心性冷血,可用卻不可大用!本將軍會將此人上報主公!”
。
毛山山,鄧茂山寨。
說是山寨實在是抬舉鄧茂了,充其量隻不過是一大片覆蓋在山穀裡的簡陋窩棚罷了,即使是鄧茂的寨主大堂,也是四壁透風、寒冷刺骨,若不是大堂中央燃起了巨大的火塘,簡直能把人凍僵。
時間堪堪進入中平元年秋天,山中已經寒風四起。
一隻碩大的陶罐架在火塘上,滋滋的熱氣從陶罐裡梟梟升起,馬肉和野菜的香味彌漫著整個大堂,為了款待張寶的到來,鄧茂特意宰殺了一區戰馬。鄧茂是那種一根腸子的漢子,這跟他的長相完全一致,這樣的人率性,隻佩服真英雄,所以對張寶的敬佩是發自內心的,絕無半點虛假。
張寶也不客氣,從腿幫裡拔出匕首,到陶罐裡割下一大塊煮透了的馬肉,正欲往嘴裡送,卻忽然發現大寨的四周已經聚焦了不少的“山賊”,這些“山賊”大多都是小孩和婦女,還有少許的老人,每個人都是衣衫襤褸、麵有菜色,望著張寶手中的馬肉,眸子裡紛紛流露出貪婪的神情來。
張寶將馬肉惡狠狠地吞進嘴裡,大口大口地咀嚼起來,坐在張寶身邊的典韋、方悅、周倉三人也有樣學樣,各自割了一大塊馬肉,狼吞虎咽起來,四周的目光如同無物一般。
大寨周圍響起一片失望的歎息聲,連鄧茂也望著瓦罐裡迅速減少的馬肉,咕嘟一聲咽下了一口唾沫,其實……鄧茂也已經整整三個月沒有嘗過肉味了。對這一切,張寶卻視若無睹,心安理得地大快朵頤。他們不是張寶的麾下,所以張寶絕對不會去發善心,生處亂世,同情心泛濫隻會讓人死得更快,隻有心夠狠、夠硬,才能活到最後!但是他們一旦投入黃巾軍,張寶必然待其同麾下一樣,一視同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