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黃巾無敵!
張寶不再言語,門樓上旋即沉寂下來,隻有門樓下,賊兵忙碌依舊。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一陣急促雜亂的腳步聲驟然響起,典韋回頭望去,隻見鄧丁在兩名士卒護衛下急急奔上城樓而來。
“鄧丁,你來了。”
張寶沒有回頭,聲音中透出莫名的冰冷,就如這拂麵的夜風,寒涼似水。
鄧丁拭了拭額際的汗水,低聲道“主公,情況都非常不妙。”
“講!”
張寶的聲音低沉依舊、冷漠依舊,宛如古井水麵,任憑井上狂風大作,井下卻始終泛不起一絲漣漪來。鄧丁有著刹那的失神,他很想知道,如果一個驚雷在張寶耳邊炸響,不知道他是否會大驚失色?
鄧丁吸了口氣,低聲說道“末將剛剛前去偵查路線,發現袁術已經率領大軍已經直撲這裡而來,另外敵軍秘密製造霹靂車大營周遭有數千漢軍精銳把守,就算是那條秘密通道,亦被敵軍發現,有數百士卒把守,若不是末將謹慎,恐早已被發現!”
“嗯!?”
張寶眉頭微蹙,此次最主要的就是想要偷襲敵軍的營寨,儘皆搗毀霹靂車,斬殺劉曄,卻沒想到先前鄧茂發現的密道已經被漢軍知曉,幼崽營中派重兵把守,若是強行偷襲恐怕損失慘重。。並且皇甫嵩已然得到上黨被攻陷的消息,袁術正帶兵直撲而來!
想到這裡,張寶眸子中露出狡詐之色,伸出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厲聲道“方悅何在?”
“末將在!”
方悅抱拳厲聲呼應!
“你帶二百弟兄守在此城,待郭大率兵前來接受此城!”
“諾!”
“典韋、周倉!”
“末將在!”
麵如厲鬼的典韋與周倉二人條件反射一般,身軀挺得筆直,厲聲應答!
張寶冰冷的眸子直射二人,冷然道“速速召集弟兄們整裝待發,上次讓袁術逃了,此次就讓袁術埋骨與此!”
“諾!”
蒼山萬裡,狂風呼嘯。
張寶手持地圖迎風肅立在山崖上,從晉陽通往上黨隻此一道近路,如果袁術要回撲上黨,不出意外當會經過此處。抬頭遙望東廓,霜天一色,官道上人跡遝無。
張寶身後,八百黃巾鐵騎東倒西歪、躺滿一地,經過整整一晚的急趕,縱然是鐵打的漢子,也該累趴下了!一陣寒風吹過,張寶激泠泠打了個冷顫,頓時轉過身來厲聲大喝道“起來,都起來,是漢子就挺直了彆趴下。”
不能休息,絕對不能休息!如此冷天,又剛剛經過百裡疾進,每個人皆是一身大汗,這時候如果躺下來休息,很快就會被凍僵,待會漢軍殺至,隻怕連站都站不起來了,還如何作戰?
有幾個士卒湊在一起,正欲升火取暖,張寶搶上去一腳踩滅,厲聲道“不許升火,都給我起來跑,不許停下,一直跑!”
皇宮內院,十常侍正在密議。
蹇碩道“何屠戶真是越來越囂張了,西園八校尉有七個都是何屠夫的人,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他會學竇武把刀架到我們脖子上來。”
趙忠道“咱們隻想把皇上侍候樂嗬了,又礙著誰惹著誰了?真想不明白這些個皇親國戚、朝中重臣咋就這樣恨咱們呢?”
張讓道“還不是因為皇上信咱們、寵咱們,這些殲臣賊子心裡酸著呢,哼!”
蹇碩道“不能再放任下去了,必須學曹節大人發矯詔,調動羽林軍鏟除這些殲臣賊子,等生米已經煮成熟飯,料想皇上也不會為難咱們,大夥說是不是?”
夏惲道“碩公使不得呀,羽林軍雖說在我們控製之下,可兵力終究太少,再說西園八校尉現在多是何屠夫親信,萬一西園新兵倒戈,恐引起混戰,急切間恐難成事,屆時朱雋、皇甫嵩引大軍西寇洛陽,則大事休矣~~”
張讓道“夏公說的不錯,現在時機未至,就暫且讓何進那屠戶再囂張幾天。當務之急是想方設法將朱雋、皇甫嵩調回洛陽,再找咱們的人領兵與黃巾賊戰,爾後再將天下各州郡之義勇兵一律統一由咱們調度,到時則何進既無兵、又無將,誅之便如捏死一隻螞蟻耳。”
蹇碩道“那得等到什麼時候?莫如入遣一人將其刺殺。我有一心腹,名曰章清,此人曾跟隨異人學過劍術,忠心耿耿,可派他前去刺殺何屠夫!”
張讓陰陰一笑,說道“碩公不必著急,等不起的是何屠戶,而不是我們,目前賊兵勢大,何屠夫還死不得,然天下各州齊心協力,合力剿賊,黃巾賊總有覆滅的一天,到時候海內安寧,看他還以什麼借口把持兵權不放,哼!”
趙忠道“張公所言極是,我等目前的精力還是應放在朝中,還有昨日陛下瞅著嘉德店麵露不悅之色。。我等可乘機。。嘿嘿。。”
張讓陰惻惻的說道“善,諸公可分頭行事。”
周倉陰沉著臉,向張寶道“主公,天寒地凍,兄弟們在此等候不是辦法,袁術那廝真會打此路過?”
張寶表情冷漠,以衣袖反複擦試厚背砍刀,原本黯淡無光的刀刃慢慢閃爍出冰冷的光輝來,不過上麵已經多了一道缺口,那是作戰時不知被何人兵器給磕的,多好的一把刀啊,就這麼多了一絲暇疵。
張寶的話就跟厚背鋼刀的刀刃一樣冰冷而又凝重。
“現在,我們隻能賭!”
“呃~~”
周倉簡單的腦袋顯然轉不過彎來,愣愣地問道,“啥~~啥意思?”
張寶冰冷地一刀揮出,一顆碗口粗的樹木頓時斷為兩截。
“賭,就是賭!我等俱是騎兵,況且兵力甚少,而袁術那廝必然帶著大軍前來,攻防戰我們打不起,根本守不住上黨。然上黨至關重要,唯有再在此襲擊敵軍、騷擾敵軍,讓敵軍疲於應付,一旦我軍大軍進駐上黨,我們的任務才算完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