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黃巾無敵!
夜色如墨,一輪孤月懸掛蒼穹之上,灑下慘淡的月光。
張寶、郭圖在典韋波才諸將以及數十親兵的陪同下,趁著夜色登上險峰遙望遠處的徐州軍營,幽暗的夜空下,徐州軍的大營就像一頭可怖的魔獸,蹲伏幽暗的曠野上,似乎隨時準備擇人而噬。
張寶表情冷峻的遙指徐州軍大營,對郭圖道“徐州軍營形如劫月,中間凹陷而兩翼前傾,我軍若攻其中間則兩翼來救,若攻其兩翼又因山勢陡峭大軍難以展開,而且又有丹陽軍狂熱且悍不畏死,看來要想擊徐州軍並非易事呀。”
波才當即不無遺憾的歎息道“可惜許褚將軍所率領的烏丸虎狼騎不在此,否則主公以步兵為誘餌,命虎狼騎則繞敵軍身後斷其歸路,徐州軍就會陷入進退不得的絕境,破之可易如反掌。”
張寶忍不住側頭與郭圖對視一眼,兩人嘴角同時泛起了一絲笑意,波才竟能有此眼光,確實是可塑之才~
黎明時分,五千精兵已經集結完畢,在狹窄的官道上蜿蜒成一道長龍,山風呼嘯,飄揚的旌旗在陣前獵獵作響。
張寶翹首仰望,官道兩側的岸壁如刀削斧鑿,險象環生。
回顧身後,典韋、何曼猶如兩尊鐵塔並排昂然而立,兩人身上並未披掛鎧甲,都隻披了件直裰,虯結的肌肉裸露在外閃耀著奪目的光彩,兩人肩上則扛著大捆的繩子,粗碩而又堅韌的麻繩!
張寶舉起右手往前輕輕一揮,冷然道“上!”
“遵命!”
“遵命!”
何曼、典韋轟然領命,兩步搶到官道右側然後手腳並用、竟然像猿猴般順著陡峭的山崖攀援直上,不及片刻功夫,兩人的身影便已經消失在了壁立如削的絕崖上,然後兩條麻繩從絕崖上垂了下來。
張寶把目光轉向波才,語氣平靜道“波才,本將在薊縣城內擺好慶功宴等候你的佳音!”
張寶的器重於信任令波才既感惶恐又感榮幸,波才猛地挺進了身軀,神色激動地回應道“請主公放心,末將絕不辱命!”
“嗯。”張寶點點頭,淡淡地揮了揮手,“出發。”
波才鏗然轉身,向精心挑選出來打前站的三百前鋒死士喝道“出發!”
波才一聲令下,三百前鋒死士順著兩道垂下的麻繩依次攀援而上,然後將更多的麻繩垂落下來,後續的萬餘精兵順著這些垂落的麻繩依次攀上了壁立如削的絕崖,這是五千精兵,也是五千輕兵,除了隨身攜帶的兵器,每個人都隻帶了三天的乾糧!
三天,超過三天,這群精兵沒有後援、沒有補給,必死無疑。
直到最後一名士兵消失在視線外,張寶才長長地舒了口氣,回頭向彭脫道“彭脫,率領五千步兵前去搦戰!記住,把聲勢造得越大越好,最好讓將士們時不時地對徐州大營發起突襲,定要將徐州軍搔擾得精疲力竭。”
“末將領命!”
早已經等得不耐煩的彭脫聞言大喜,向張寶抱拳一揖轉身疾步而去。
徐州軍大營。
曹豹大帳裡時不時傳出一陣銀聲浪語,一名親兵忍不住那靡靡之音的誘惑,湊到牛皮大帳的縫隙前往裡麵望去,隻見兩支熊熊燃燒的羊脂火把將大帳裡照得亮如白晝,柔軟的絨毛地毯上,曹豹健碩的雄軀正和兩具雪白豐滿的女人嬌軀糾纏在一起。
其中一個身姿妖嬈的女人赫然跨騎在曹豹的腰上,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對著偷窺的親兵款款搖蕩,誘人的無限春光正從女人的玉腿之間淫蕩地流露出來,那親兵頓時倒吸一口冷氣,用力夾緊了雙腿。
女人雪雪的呻吟聲和曹豹粗重的喘息聲已經交織成一片,中間還隱隱夾雜著異樣的滋滋聲,令人聞之血脈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