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黃巾無敵!
徐州,朐縣。
張寶手扶女牆肅立城頭上,回頭望去,朐縣縣城已經葡伏在了黃巾騎兵的鐵蹄下,糜府家兵和食客的抵抗仍在繼續,激烈的廝殺仍在城內的大街小巷裡上演,不過張寶知道,這些烏合之眾已經掀不起什麼風浪來了。
“主公,四門已經在我軍控製之下!”
“主公,縣衙已被攻破。”
“主公,城內的殘敵已經基本肅清。”
“主公,糜府已經攻破!糜家家主糜竺、糜芳已被我軍生擒。”
戰報如流水般送上了城樓,在短短的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之內,糜府花費巨大的財力、物力組建起來的私兵便已經煙消雲散,這些從未上過戰場的烏合之眾如何能是久經殺場的黃巾精銳的對手?
“好。”張寶擊節道,“把糜家兄弟帶上來。”
“遵命。”
前來報訊的小校悶哼一聲,轉身疾步而去,不到盞茶功夫,糜家兄弟便被押上了城樓,此時的糜家兄弟發髻散亂、神情淒惶,這才不過半天的功夫,兄弟倆就從朐縣的主人成了彆人的階下囚,巨大的落差直令兩人恨不得就此死去。
張寶的目光刀一樣落在糜家兄弟身上,冷然道“兩位便是糜竺、糜芳?”
糜竺喟然歎息一聲,默然不語,糜芳卻是機械地拱了拱手,澀聲道“糜芳見過地公將軍。”
張寶嘴角霎時綻起一絲淡淡的笑意,向糜氏兄弟道“兩位,本將軍有一事相求,不知能否應允呀?”
糜竺默然不語,糜芳看看乃兄,澀聲道“將軍請說。”
張寶道“令妹天生麗質、嬌婉可人,本將軍想納其為妾,不知可否?”
這完全是一句廢話,早在昨天晚上糜環就已經成了張寶的女人,糜竺、糜芳是否同意早已經無關痛癢了。糜竺神色慘然,糜芳卻是尷尬地笑了笑,勉強說道“舍妹能得將軍垂青,那是她的造化,在下兄弟豈有不允之理。”
“如此甚好。”張寶抱了抱拳,長笑道,“這麼說來,你我卻成了親家了,哈哈哈。”
糜芳道“不敢。”
張寶眸子裡掠過一絲狡詐,笑道“本將軍最重骨肉情義,實在不忍心令妹與兩位兄長萬裡相隔,受那思念之苦,所以,有勞兩位兄長將家業遷往幽、冀如何?”
“這~~”
糜芳聞言一窒。
張寶淡然一哂,以不容置疑地口吻說道“此事就這麼說定了。”
朝陽初升,素有第一雄關之稱的虎牢關尚沐浴在薄薄的晨曦裡。
黑壓壓的黃巾兵挨著女牆內側坐成整齊的一列,正在安靜地進早餐。
早餐隻有一碗薄薄的稀飯和半小塊麥餅,兩名役卒扛著大桶正沿著城樓安靜地分發,沒有人大聲喧嘩,更沒有人哄搶,和關內大營裡八萬屯田兵亂哄哄搶成一團的光景相比,城頭上這群士卒的軍紀顯然要嚴明許多。
“喀喀喀~~”
沉悶的腳步聲中,一道雄偉的身影從敵樓裡走了出來,挺拔的身軀仿佛高山上的蒼鬆,倔傲而又頑強,任它風霜雨雪百般吹打,亦難以令其折服,舉止間透露出豪邁的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