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莊私下將錢放在賭坊裡放貸,然後收高額回報。而另一個消息則是富水鎮的好些商戶都會將銀子交給錢莊拿去放貸。
秦荽的腦海裡第一個浮現的便是蘇老二,蘇老二說不得也是乾了這事,不然僅憑著茶樓的生意,老家能修那麼好的房子
陳家每年捐給善堂和寺廟、道觀的錢可不少,陳老板還有個善人的名頭,誰知道居然是賺著這樣的黑心錢。
在錢狗子快要將小時候偷人雞鴨的事都抖摟出來時,秦荽打斷了他的話,隻說了句“先弄回去吧”
錢狗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嘴裡便被塞了布,隨後被人一左一右扯著送回了那個連窗戶都用木頭釘死了的房間裡。
他嗚嗚喊叫著,心裡是真正的恐懼起來了。
秦荽坐著馬車快速離開回家去。
蕭辰煜是次日天蒙蒙亮時回來的,見秦荽還在睡覺,便也跟著鑽了被子。
睡夢中的秦荽很是警覺,在蕭辰煜一掀被子就睜開了眼,見到是蕭辰煜這才撤去了眼裡的警惕。
“怎麼,嚇到你了”蕭辰煜伸出手將秦荽摟進懷裡,用手輕輕拍打秦荽的後背安撫她。
“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早”秦荽有些安心地在蕭辰煜的肩頭蹭了蹭,也伸出手抱著蕭辰煜的腰。
“自然是想你了,昨夜未睡,乾脆看了一夜的書,等到可以出門的時候我便回來了。”
秦荽在蕭辰煜的懷裡笑出了聲“以後人家都要笑話你了。”
“笑話什麼我可是新婚啊,誰敢笑話”說完,低頭親吻妻子,手也從輕拍後背的安撫變成了曖昧的撫摸。
秦荽很快便沉淪在蕭辰煜的火熱與柔情之中,她都覺得很奇怪,自以為是個感情和情欲都極其淡漠的人,尤其是上一世嫁的男人,就是靠近了都覺得煩躁不已,更遑論如此親密,就連新婚之夜秦荽都未曾有過片刻的意亂情迷。
後來,進了醉紅樓更是見多了那些在外麵道貌岸然的家夥,來了醉紅樓又是另一幅嘴臉。
等到夫妻二人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但凡蕭辰煜休沐那日,秦荽也會安排香房的人休息,家中又無婆家長輩,兩人倒是無所謂幾時起床。
反正也晚了,兩人乾脆就躺著說了會兒話。
秦荽現在習慣將蕭辰煜不在家時發生的事告訴他,有些她想不到的地方蕭辰煜總能冷靜地指出來,令自己恍然大悟。
蕭辰煜聽完秦荽的話,不由得將人摟緊了些,歎了口氣才道“你一個女人怎麼就日日過得如此凶險萬分呢唉,要不我不去學院了,還是回家守著你吧。我就怕哪天我回家,發現你人不見了,那我可該如何是好”
“我怎麼會不見了儘是瞎說。”秦荽瞪了他一眼,握拳敲了一下蕭辰煜的肩頭,難得的露出一絲嬌嗔柔媚的姿態。
蕭辰煜的心裡癢癢的,不知為何,突然想起那日早晨蕭瀚揚的話,秦荽是極善琴的,且非常有靈性。
可是自己從未聽過她彈琴,甚至從未見過她的身邊有過琴。
有那麼一刹那,蕭辰煜差點問了出來你為何從未彈琴給我聽
不得不承認,他心裡是有些酸澀的,也有些羨慕蕭瀚揚能見過年幼時的秦荽。所以,自以為很大方的蕭辰煜已經很久不見蕭瀚揚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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