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秦荽不想反抗了,她呆呆地任由男人施為,然後在杜梓仁放鬆警惕的時候,用頭上的簪子刺穿了杜梓仁的脖子。
杜梓仁驚詫地摸著脖子,看著秦荽的眼神是不可置信,張開嘴想要喊,卻被秦荽用被子兜頭蓋腦的捂了個結實。
外麵的人還以為裡麵的正起勁呢,加上哄鬨嬉笑聲,竟然無人發現人已經死了。
血染紅了被子,也染紅了杜梓仁的身子和身下的床褥。
秦荽呆呆坐了半晌,從容撿起衣裳穿好,又將散亂的頭發攏了攏,將杜梓仁脖子上的簪子拔了出來,從容地挽住了發髻。
外麵傳來醉紅樓的另一位當紅歌姬的歌聲,婉轉動聽,帶著無儘魅惑,而聽在秦荽的耳朵裡,卻是藏著無儘滄桑和無奈。
秦荽打開後窗,一陣夜風吹來,吹起秦荽臉頰上的發絲,也吹醒了秦荽混沌的腦子。
杜梓仁來,自然是享受最豪華的房間,所以這個貴賓樓在三樓,樓下是一個小後花園,不出意外的話,秦荽跳下去將會落在錯落有致的假山石上,那根最高最大的湖心石定然能穿透秦荽的身體,鮮血將會染紅湖心石和下麵的一池水。
外麵的人聽不見聲響,有些奇怪,便有大膽的來敲門,還是沒有聲音,便開了門,第一時間便看見打開的窗,以及站在窗上的秦荽,來不及驚呼,人便翩然而下
秦荽從夢中驚醒,滿身的汗。
猛然坐起,才發現這是夢。
她早就重生了,她早就改寫了命運。
她不再是被人隨意擺布的那個醉紅樓的藝伎,她是能進入王府為客人的蕭二太太。
身邊的床鋪早就沒了人,一摸被子也是冰冷的。
青古就坐在屋裡做著一雙鞋子,聽見動靜忙放下活計走了過來。
將青紗幔挽起掛在銀勾上,笑道“太太終於醒了昨兒是累狠了吧,才睡得這麼晚”
“二爺呢”秦荽閉上眼,複又躺下去,含糊不清的問道。
“二爺一早就走了,說是太太昨夜睡得不安穩,讓我們不要吵到您,讓太太睡到自然醒。”
秦荽有些遷怒“知道我睡得不好,還著急忙慌跑了,這男人真是的”
青古笑著彎腰,替秦荽掖好被子,又伸手將被子裡的香球取了出來,走到炭盆旁將香球裡的煙灰取出來,換上新的炭點燃,再次放進去。
“二爺是讀書人,是要做大事的,這點子定力都沒有,將來還如何做大事呢”
“他是大男人,要做大事,難不成我們是在家吃閒飯的不成誰也不容易”秦荽冷哼一聲,將剛送進來的香球摟在懷裡。
“是是是,咱們家太太可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好女子,哪是那些隻知道東家長,西家短的後宅婦人所能比的”
哪怕是秦荽,也願意聽聽好聽話的,所以她半睜開眼睛,看著在一旁熏衣裳的青古,道“你那鞋子給誰做的我瞧著是男人的啊”
青古也不在意,笑道“是給蕭璉做的,他說天天在學院裡,鞋子不穿好的,被人笑話呢”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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