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問道“不過你怎麼了解這麼多關於an的事情啊?我都沒有查到。”
“我的生意夥伴ua恰好是an的朋友,那些資料是他給我的。”薄錦墨淡淡開口。
他沒有告訴虞晚,他給ua讓了點利,才讓ua願意幫他這個忙。
兩人吃完了一頓晚飯,就走了出去。
她今天又高興又激動的,今天吃飯的時候多喝了點酒,現在腦袋暈暈乎乎的。
“那是什麼!”虞晚眼神一亮,注意到前麵路上擺的小攤,蹦蹦跳跳地往前走去。
小攤上一個亮閃閃的貝殼吸引了她的視線。
薄錦墨見狀,連忙跟在她身後。
“薄錦墨,我送給你這個!”虞晚拿起貝殼指給薄錦墨,“這個亮亮的,好看。”
虞晚在小攤上挑挑揀揀,看到喜歡的就拿給薄錦墨看,塞到他手裡。
“都想要?”薄錦墨笑著看著虞晚
虞晚點點頭,又搖搖頭“要送給你。”
薄錦墨看著手上這些小玩意兒,付了錢之後遞給虞晚。
虞晚的注意力很發散,一會兒看看這邊一會兒看看那邊,很是新奇。
薄錦墨牽住她的手,生怕她跑丟了。
兩人走了一段路,吹了會兒風。
冷風一吹,虞晚的酒勁就有些下去了。
她慢下腳步,和薄錦墨在街邊漫步。
“如果帶了相機就好了。”虞晚呢喃。
薄錦墨凝望著她,輕聲回複“嗯?”
虞晚朝他揚起了一個笑臉“這裡的建築風格挺好看的。”
許是晚風太過溫柔,虞晚不由自主地向薄錦墨解釋道“我喜歡拍攝就是因為可以定格瞬間,留下的照片好像是凝固之後的時間。”
薄錦墨點頭“要拍嗎?現在去買個相機?”
聽到他的話,虞晚的心臟突然跳的很快。她看著薄錦墨,搖搖頭“不用,太麻煩了。”
他們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河邊。薄錦墨指著河上的小船,開口詢問“去坐船?”
晚風拂過水麵,水波微皺。
虞晚看著船上歡聲笑語的遊客,一時沒有回話。
薄錦墨不再詢問,他直接包下了一條船,然後率先走到船艙。
見虞晚還在愣神,他朝虞晚伸出手。
虞晚搭上他的手,向前走去。
突然,遊艇一個搖晃,連接岸邊的踏板也有些晃動,虞晚一時不慎,跌入薄錦墨懷裡。
薄錦墨穩穩接住她,伸手摟住她的腰,聲音低沉“這麼想投懷送抱?”
虞晚趕緊從他懷裡出來,看了眼站在一旁等待他們上船的船員“還有人在呢!”
說完她就站在窗邊,看著江景。
薄錦墨隨她一起站到窗前“怕什麼。還是你在暗示我,沒有人的時候就”
虞晚連忙製止他沒有說出口的話“哎呀,你不要再亂說了!”
薄錦墨看著她羞紅的臉色,如她所願的不再說話。
風掠過水麵,拂過他們的臉頰和發絲。
虞晚的頭發被晚風微微吹起,薄錦墨看到她的頭發被風吹得有些淩亂。
他伸出手,自然而然地幫她把碎發挽至耳後。
他動作結束,兩人皆是一愣。
“你頭發亂了。”薄錦墨解釋道。
虞晚眼神還是盯著平靜的湖麵,心中卻小鹿亂撞個不停。
良久之後,她才出聲說“謝謝。”
兩人沿著河流看了一圈江景,最後才下船。
下船之後,薄錦墨看著虞晚意猶未儘的樣子,開口問“還想坐船?”
虞晚搖搖頭“算了,咱們散散步就回去吧!”
薄錦墨輕輕“嗯”了一聲,然後和虞晚並肩而立,兩人一齊在街頭漫步。
“你彆說,這國際大都市就是不一樣,夜景真好看。”虞晚看著周圍川流不息的人群,對薄錦墨說道。
“喜歡就多逛一會兒。”薄錦墨不置可否。
虞晚笑笑“你今天還怪紳士的。”
還沒等薄錦墨回答,她就指著前麵的大橋“那個看著不錯哎,咱們去橋上走走吧!”
大橋橫跨河水兩岸,河流很寬,橋身很是古老華麗。
“走吧。”薄錦墨邊走邊給她介紹,“這橋修建於十八世紀末,是國沒有成為中立國之前修建的大橋。戰爭期間,很多士兵的妻子在這裡祈求和平,祈求家人平安。所以它的彆名叫‘和平橋’,曆史很是悠久。”
“沒想到這個大橋還有這種曆史。”虞晚感歎道。
虞晚和他漫步“和平橋”,橋邊行人不少,有些車輛也從橋上穿行而過。
她轉頭看向薄錦墨,正要開口說話。
忽然聽到薄錦墨急聲道“小心!”
接著一股力量把她拉到一旁,她回頭望去,隻見一輛疾馳的汽車和她擦身而過。
虞晚很是驚訝,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安撫自己。
“小心點。”薄錦墨開口說。
“這不是有你在嗎?”虞晚笑眯眯地看著他。
薄錦墨一陣後怕,但是看著虞晚像沒事人一樣,他很是無奈。
隻見當事人還笑嗬嗬地指著天上“這個星星挺亮的。你快看!”
他抬頭看去,輕聲詢問“這麼信任我?”
虞晚點頭,聲音帶了點懶散和撒嬌意味“那是,你可是薄錦墨!”
曾經她最喜歡的薄錦墨。
至於現在嘛就再說吧!
薄錦墨看著她臉上因醉酒遲遲未消散的紅暈,心念一動,輕聲喊“虞晚。”
虞晚轉頭看他,眼神亮晶晶的“嗯?”
他再也無法忍受心中欲火,拉過虞晚,把她拉到自己懷裡,然後低頭親了下去。
他的唇在她唇上碾磨,接著就撬開她的貝齒,品嘗她嘴裡的甘霖。
虞晚使勁想要推開他,嘴裡“嗚嗚”個不停,薄錦墨停下動作,怕她不舒服,開口問道“怎麼了?”
女人雙目含情,似怒非怒地看了他一眼,雙頰緋紅“怎麼又親我啊?”
薄錦墨勾唇一笑,輕聲說“你不喜歡嗎?”
然後把她拉回到自己懷裡,繼續品嘗著她的味道。
薄錦墨的手也沒有閒著,摟住虞晚的腰,不住地撫摸著她的敏感點,安撫她反抗的身體,感受她的顫抖。
懷裡的女人從一直反抗到逐漸接受,甚至有了些許的回應。他心神愉悅,吻得更加激烈,像是忍不住要把她嵌到自己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