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是不知道,她單單喘個氣,出個聲,都能讓他興奮起來。
喬以沫歎了口氣,腰肢酸軟無力,乾脆懶得反抗。
夜色中,男人低吼了聲,動作終於停了下來,霸道又親密地扣住她的腰肢,沉沉地發問“一直留在我身邊好嗎?”
睡過去的女生許久不答。
他懲罰性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發狠地問,“留在我身邊好嗎?”
這下,睡覺的女生終於有點反應,她朦朧地睜開眼,看清身上的男人後,張了張嘴,“好,一直在一起一直在一起,結婚。”
男人原本消散的黑眸,當聽見結婚這兩個字的時候,墨色的眼神更加濃重,一種難以言說的心情突然湧上心頭。
不管這句是她夢話也好,是她真心也罷,他一定會讓這句話成為現實。
冷倦起身,將洗手台的女生抱緊浴室清洗了遍。
二十分鐘後,兩人從浴室裡出來。
男人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床上。
儘管動作很小,但睡眠淺的她還是醒了過來。
喬以沫睜開眼睛,身體強烈的不適感提醒著他們剛才二人的戰況有多激烈。
從晚上九點到淩晨四點。
整整七個小時。
七次以上。
嘖!
禁,欲太久的男人簡直比野狼還要饑渴。
“嘶。”喬以沫歎了聲,想要起身的瞬間,又重新跌回被窩裡。
男人拿著藥膏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她無力的樣子,心疼又好笑,說道“彆亂動。”
喬以沫瞪他。
氣不過。
憑什麼她要被折磨得現在躺在床上,可他為什麼還能站著笑話她?
不就是有根棍棍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她氣不過,故意道“冷大當家體力真好,適合去當牛郎。”
冷倦“”
話落,站著的男人突然眯了眯眼,眼底帶著幾分危險和警告。
他伸手,將她從被窩裡撈出放在腿上,調,笑道“那沫沫覺得我技術如何?”
“應該很舒,服吧。”
“嗯。”喬以沫有氣無力道“也就一般般,偶爾點幾次應該不錯。”
此話一出,男人那張俊臉完全黑了下來。
敢情沫沫是把他當成發泄的工具了?
“沫沫,還記得剛剛在浴室說過什麼嗎?”
他不惱,就是想知道她對結婚這兩個字是否隨口一提的。
喬以沫啊了聲,麵色平淡,“說什麼?”
她不記得了。
她果然不記得了。
她隻是隨口一提吧。
男人眼底的喜色蕩然無存,沉默不語地掀她的開睡衣,把藥膏擠在手上,冰冷的藥栓塗抹在受傷的地方。
動作很輕很柔,就是男人的表情有些奇怪。
喬以沫眨了眨眼,捉摸不透地問了句,“你說,我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