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冷倦!
在一起這麼久,不,認識她這麼久以來,他從來未見她哭過。
更何況,她哭得那麼急。
男人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思緒萬千,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隻能抱著她,拍拍她的背,將她小臉上的淚珠子一一吻掉。
“沫沫彆哭,我不喜歡你哭。”冷倦低沉的聲音更加柔軟了,“因為你一哭,我的心就好像被人揪住了,好疼好疼的。”
她一哭,他覺得自己更不像一個男人。
他一次次的讓她身處危險之中,他不配愛她。
“為什麼是你,怎麼可能是你。”
喬以沫摟住男人的脖子,還處於震驚之餘中。
原來帝霄是他,原來自己一心想要除掉的是他。
如果她昨天沒有將帝霄救出來,冷倦這個人也隨之消失了。
慶幸又難過。
慶幸的是她救了他,難過的是他和她一樣,如今處於危險之中。
五味雜陳。
冷倦聽著淚滴的聲音,心又是一陣揪痛,他捧起喬以沫的小臉,霸道地命令著“不準哭。”
說著,他低頭吻住她蒼白的嫩唇。
把她所有的悲傷共享。
喬以沫微微擰眉,眉宇之間,儘是得與失之間的感動和難過。
突然,就在這時,她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
冷倦的臉埋在她的頸項中,呼吸急促,如同和她一樣強忍著淚意。
喬以沫怔愣了幾秒,轉瞬眼眶又是一紅。
她的嘴角輕輕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說不出口。
喬以沫感受著男人唇角的溫度,還有熟悉的觸感,慢慢的,眼眶的淚停住不再往下掉了。
眼淚在她的眼眶裡麵轉動著,沒有落下來,卻讓人更心疼。
“倦,我愛你。”
她無聲開口,叫了他的名字。
冷倦全身猛地一僵,緊緊地抱住她,一手控製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上去。
不像接吻,更像是兩匹野獸在確定對方的氣息和存在。
這個吻,持續了近十分鐘。
直到嘗到彼此的血腥味之後,他們才緩緩放開對方。
她靠在男人懷中,安靜地聽著他劇烈的心跳聲。
“沫沫,是誰讓你來殺我的?”
許久,男人才緩緩開口。
喬以沫怔愣了幾秒,想了會兒,也覺得沒必要瞞著,她低道“閻嗣。”
“閻嗣?”
男人一怔,“閻嗣總統?”
喬以沫摸了摸他的臉龐,點點頭,“沒錯,就是在你二十六歲生日宴上給你送禮的那個總統。”
“他說霍克帝國可能會威脅到他的地位,所以心有顧忌。又因為他送了國百分之五十的軍火合同給你,所以順水人情,我就同意他的要求。”
原來如此。
冷倦愣了愣。
怪不得即使他行蹤已經很保密了,結果還是能被他們查到。
原來一直調查他的就是國的總統。
而總統府擁有的信息是世界上最完整且最快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