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冷倦!
怪不得在來之前,她們一直打不通閻嗣的電話。
如果真的是閻嗣設下的局,那沫姐對他的忠誠可真是喂了狗。
琉心磨了磨牙,眼底帶著幾分嗜血,“閻嗣,好樣的。”
不把沫姐放在眼裡,她就讓他後悔。
“隨心,下了飛機帶人攻擊總統府。”琉心道。
沫姐什麼時候被人這麼耍過,隨心一想,心中也是一團火,幾乎咬牙切齒,“好。”
抱著女孩的男人眉頭蹙起,微微不悅。
他冷道“安靜一點,彆吵到沫沫。”
“至於閻嗣的事情,等沫沫醒了,我會親自找他算賬。”
男人的話語極具威懾性,此話一落,所有人當即噤聲。
飛機上一片死寂。
“嗯倦”
突然,安靜的艙內傳來一陣女人的悶哼聲。
冷倦當即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眉頭輕蹙,嘴裡念著他的名字。
男人不由一陣心軟,他伸手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頰。
輕輕道“沫沫,我在這,沒事了,我們回家,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
“你現在好好睡一覺,乖,聽話。”
聽到熟悉的聲音,還有回家等字眼,喬以沫滿足地笑了。
她又慢慢閉上眼睛,安心地窩在男人懷裡。
冷倦嘴角輕輕勾起,露出個無比寵溺的笑容。
國第一醫院。
冷倦手裡端著藥走進了病房。
“怎麼樣?她醒了嗎?”
琉心搖搖頭,“沒有,估計是太累了。”
冷倦聽言,輕歎了口氣,把藥放在桌上。
“冷大當家,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問?”琉心突道
男人沉默了會兒,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小女人,淡道“出去說吧。”
沫沫需要好好休息,他不希望打擾到她。
出了病房,男人順手把門關上。
琉心想了會兒,還是把憋了一路的疑惑告訴了男人。
“冷大當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黑城下麵不僅有炸彈,還有軍事神經毒素。”
“沫姐她在來之前已經服用過神經毒素的解藥,所以毒素才沒有在體內發作,難道你也提前服用過解藥不成?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在黑城內,難道沒有吸入神經毒素嗎?還是說,他是後麵才到的?
冷倦抿了抿唇,也有些不確定性,“我在剛成年那會兒,服用過十多種毒藥,不過最終都扛下來了,我想,是那會兒體內就存在劇毒的抗體吧。昨天打了腎上腺素吐出來的那口暗血,應該就是體內留下的唯一一點毒素。”
這些,也是他自己的猜測。
琉心聽完,怔愣了下。
十多種劇毒?
還是剛成年那會兒?
琉心此刻不知道用什麼詞彙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配不上沫姐。
可是當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為什麼覺得冷倦的形象在她心目中又高大了一點呢。
看來,冷倦身上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怪不得沫姐會對這種男人動心。
還好是勢均力敵的愛情。
不然,她都替沫姐感到不值。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