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嫁官!
徐筠被李元慶的未婚妻三字說得心兒一陣刺痛,身邊的薩斯一下子就看到了。同時薩斯也聽到了李元慶的話,知道徐筠和李元慶有過生死與共的日子,心裡對徐筠看到李元慶時的那一種興奮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也看出了徐筠的一廂情願。
隻有聚道五層的李元慶,當然進不了他薩斯的眼睛,至於長得又黑又瘦沒個女人樣的趙琪華,薩斯更是嗤之以鼻這也算是女人麼?就算是趙琪華現在是聚道二層的道人又怎麼樣?薩斯覺得自己隨便在這上明道家學院廣場邊上摘一片樹葉都會比趙琪華這個女人的命值錢……
隨著李元慶的話聲落下,徐筠的臉上很快就從李元慶未婚妻三字中回過神來,她臉上俏然一笑,嘴裡對趙琪華說到“琪華妹妹,沒想到你是李師弟的未婚妻,我也是第一次聽到李師弟說他有未婚妻了,心裡有點意外,剛才有些失態了,請妹妹不要見笑。”
趙琪華連忙也笑了一下,對徐筠說道“我和哥哥的婚事,是我爺爺和哥哥的爺爺一起訂下來的,我現在還沒敢在婚書上寫下自己的名字,我這樣的醜人,跟在哥哥的身邊,讓他掉身份了。”
“琪華,彆亂說,你沒醜,隻是不特彆漂亮而已,哪有自己說自己醜的?”李元慶立即就糾正了趙琪華的話,把趙琪華說得臉上有些尷尬。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學院去,到我的寢室裡去說話。”徐筠引開了話題說道。
三人向上明道家學院裡走去,薩斯隻得悻悻的走開了,但他已經從剛才徐筠的臉上捕捉到了某些信息,現在心裡也有了主意了。
徐筠這個女人,想不按我的想法走路,那是休想!薩斯想到這裡時,臉上發出了陰陰的冷笑。
進入了上明道家學院之後,徐筠知道李元慶和趙琪華此行的目的之後,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帶著李元慶和趙琪華去學院的測試室。
上明道家學院門外的大廣場上,雖然有測試靈根的測試柱,但沒法和上明道家學院測試室裡的測試室柱相比,上明道家學院的測試柱更加的精確,隻是現在測試柱還沒有開放。
“小家夥,你怎麼到測試室裡來了?”學院測試室的門口,由一個白發老頭看守著,老頭一看到學院的徐長老女兒帶著人向測試室走來,就知道這妮子想做什麼,這種事,這些天來天天有發生,反正學院的那些測試設備用一下又沒有怎麼破損,他也懶得去得罪學院權勢的這些後代。
“我這兩個朋友,準備到學院來報考,現在想到學院的測試室裡來測試一下靈根,望前輩給個方便。”徐筠說。
沒等徐筠的話音落下,李元慶已經把一枚下品靈石塞到了老者的手裡了。
老者沒想到李元慶會這麼大方,臉上泛起了笑容,他的心裡也知道,李元慶的這一枚下品靈石,在學院外麵的廣場上測試十個人的靈根都有餘了。
老者臉上堆著笑,讓三人進了測試室。
靈根,也叫靈性,是修道人的先天智慧所聚,是一個人聰明與否的反映,所以大家都是格外的注意靈根。
首先是給李元慶測靈根,當李元慶鼓動體內的道韻氣息向那測試柱上發動時,測試柱上的金、木、水、火、土、風、雷、冰八條靈根顯示柱全都動了起來,而且是每一條顯示柱的下麵都有一小格小小的亮光在閃動。
“小家夥,你為人雖然很大方,但你的靈根不好,而且是最不好的八係雜靈根,沒有主靈根,你現在雖然已經是聚道五層的道修,但你的這個資質,最多能進入外院學習,內院是不收你這種雜靈根的弟子的。”老者一點也不委婉的對李元慶說。
李元慶沒有想到自己會是這樣的天資,怪不得爺爺還世時,做了那麼多的努力也沒能讓自己聚道,原來是自己的靈根太差了。想到這裡,李元慶的心裡除了難過還是難過。
到趙琪華上去測靈根了,這次,老者的眼睛瞬間發直不算,嘴巴還張成了一個大大的圓圈,因為在他的麵前,隻有一條黑色靈根柱子高高的顯示了出來。
“你們兩個,真讓我有點受不了,一個是最雜最差最不起眼的八雜靈根,連主靈根都沒有。另一個卻是最純最難得的水靈根。我給人測試了一輩子的靈根,第一次看到這麼純的水靈根。姑娘,你的這個靈根,非常好非常的罕見,你鐵定能成為上明道家學院的內門弟子。”老者揉了一下自己的心口,把李元慶和趙琪華表現出來的反差壓平之後,這才說道。
自己的天資雖然差,但趙琪華的天資很好,李元慶的心裡總算得到了一絲欣慰。
不久前李元慶把一枚聚道石交給趙琪華時,隻是簡單的教了一下趙琪華修煉方法,結果不到一天趙琪華就聚道成功了,當時李元慶也不知道趙琪華為怎麼那容易就聚道成功,現在李元慶明白了,趙琪華天生資質好好,她有這樣的純水靈根,聚道不容易那才是怪事了。
從學院的測試室裡出來,三人的心情都不太好,隻要是因為李元慶的雜靈根。
“徐師姐,你是怎麼靈根?”李元慶問了徐筠一句,他心情不好,也懶得去顧忌其他了,直接這樣問徐筠。
“我是木主靈根。”徐筠回答了李元慶的話,沒有半點猶豫。
木主靈根,就是木靈根以絕對的優勢壓倒其它靈根,同樣十分的難得。
天生的東西,是沒法改變的,李元慶隻得接受現實,同時希望自己能走好運,成為上明道家學院的一名外院弟子,而趙琪華,因為先天資質出眾,可以毫無懸念的成為一名上明道家學院的內門弟子,這件事,從剛才幫助測試靈根的那個老者嘴裡就能得到肯定。
晚上,徐筠留下了趙琪華在她的寢室裡一起住,隻有李元慶從上明道家學院裡走了出去。
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個聲音對身前的三個人說道“看清楚了吧?就是這個人,名叫李元慶,你們三個今天晚上就動手給他弄點小麻煩,越難解越好。”
這個說話的人,正是被徐筠冷落的薩斯,此時的薩斯,臉色有些扭曲,和他那張極為俊秀的小臉極不協調。
薩斯前麵的三個人應了一聲,遠遠的跟著李元慶走出了學院的大門去了。
本來想今天晚上和徐筠一起出來吃一餐飯好好的聊一聊上明道家學院的事,但李元慶知道自己是最差勁的八係雜靈根之後,哪裡還有怎麼心情?他從上明道家學院出來之後,就住進了一家息站之中,直到肚子餓得不行了,才想起自己還沒吃飯,於是從息樓裡出來,進入了一家飯館。
飯館裡,最忙碌的吃飯時間已經過去,除了幾個人在悠閒的喝著茶之外,不再有怎麼人,店鋪裡顯得有些清冷。
李元慶剛剛坐下點好兩個小菜讓老板去炒好送上來,門外就有三個年輕人走了進來,這三個人一進來,就是一付橫行的樣子,對著正在悠閒喝茶的一個中年男人大喝了一聲“滾蛋,彆影響了哥三人的雅興!”
那中年男人隻是一個聚道三層的道人,而這三個年輕男子,是兩個人聚道五層的道人,另一個也聚道四層了。
中年男子顯然不想打架也不敢打架,被這三個年輕男子一嗬斥,立即就站了起來,端起自己的茶具,準備走向旁邊的一個桌子,沒想到三個年經人中有一人嫌中年男子走得太慢了一些,直接對著那中年男子的屁股上就是重重的一腳踢了過去。
中年男子沒有防備,加上那出腳的男子又是聚道五層的道人,他手裡的茶具向前飛了出去,摔到了地上,眨眼之間就全部碎裂了,而他的人,像是頭頂上長了眼睛一樣的對著李元慶飛了過來。
眼看著那男子就要壓到自己的身上,李元慶一個跳躍,飛身而起,雙手一伸,穩穩當當的把中年男子接住,讓中年男子在身邊的一張木凳上坐下。
“謝謝。”男子臉色難看,但還是對著李元慶道了一聲謝,然後悄聲的對李元慶傳音說到“這三個人是上明道家學院的弟子,我們惹不起,還是先不要出聲了。”
李元慶看了一眼中年男子,又看了一眼把中年男子打飛的那個聚道五層男子和他的兩個同夥,聽從了中年男子的話,不去嗬斥那三個男子,而是向著飯館老板說道“再給這位大哥來一壺茶,剛才那壺茶和茶具,算是我的,從飯錢裡扣除。”
“好哩!”飯館的老板從呆滯中驚醒了過來,對著李元慶唱了一喏說道。
“嗬嗬,你小子倒是很仗義嘛?怎麼的?剛才我看到你看我們三兄弟時,眼睛裡像是有諸多的不滿,是不是身上的骨頭鬆了,想讓我們哥三個給你緊上一緊?”三人之中的那個聚道四層慢悠悠的走到了李元慶的桌子邊上來了,嘴裡不可一世的對著李元慶冷哼,哼完,又慢悠悠的伸出手來,就要去掀李元慶的飯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