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嫁官!
聽了玉蘋的話,李元慶大喜,他接過丹藥,又謝過玉蘋,這才雙腳盤地坐下,把一枚聚道朱雀丹扔到嘴裡,吃了下去,閉起了眼睛,又開始運氣修煉起來。
丹藥下肚,李元慶第一次聽到身體裡有一陣陣的轟鳴之聲響起,兩天之後,聚攏在身體裡的氣流忽然炸開,在周身流轉了起來。
李元慶進入聚道六層了。
還沒等李元慶睜開眼睛,一個甜美的聲音在李元慶的耳邊響了起來了“右手邊有個池子,你去洗一洗吧,升級一個聚道六層而已,怎麼身上這麼臟這麼臭?”
李元慶也不說話,他自己也感覺到身體裡有很多汙穢之物泌出,身上奇臟,一站起來就向右手邊跑去了。
果然有一個池子,李元慶看到左右沒人,立即去掉身上的衣服,跳到池子裡,好一陣衝洗,洗完後換上衣服,這才感覺身上奇爽無比。
李元慶猛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剛才對自己說話的那個女子不知道是誰?聲音怎麼那甜美?
走回了原處,李元慶看到一個十八九歲模樣的女子,坐在地上,正在悠閒的運氣修煉,她的身上,一身的青袍十分熟悉。
李元慶吃一驚“你是玉前輩?”
“有怎麼不對嗎?”甜甜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李元慶還看到一個比仙子還要漂亮的女子臉龐,還有兩隻眼睛,和天上的星星一樣明亮的兩隻眼睛。
“沒有怎麼不對,隻是玉前輩這個樣子太過漂亮了,我一時間轉不過彎來。”李元慶老老實實的說了。
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了過來,李元慶順著聲音看去,他看到了一個二十八九歲的年輕男子,身上是一身的銀色道袍,俊秀飄逸,聲音之內,中氣圓潤流淌,十分的好聽,旁邊的一名金色道袍者,三十多歲的樣子,同樣俊秀飄逸,聲若洪鐘。
李元慶的嘴裡不由的讚歎“沒想到三位前輩個個都是相貌堂堂,宛如仙子,今天我李元慶算是大開眼界了,這凡仙丹的藥草,能讓三位容貌恢複,實在是太好了。”
“彆向我們臉上貼金了,李元慶,你也長得不差,希望你下次不要再愚弄我們,故意把一珠火油桃扔掉。”丁乾生容貌恢複,心情大好,嘴裡笑著對李元慶說道“玉蘋修煉的是坤霄仙法,到死也是個美人,你若喜歡,趕緊示好。”
說完,丁乾生好一陣哈哈大笑。
“老不正經。”玉蘋倒也沒有生氣,嘴裡笑罵了丁乾生一句,弄得丁乾生和吳元海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李元慶沒有笑,他想到了趙琪華,看了玉蘋一眼之後,嘴裡輕聲的問玉蘋說道“玉前輩,是不是修道到了你這樣境界的高人,個個都是天生麗質?”
“沒有那回事。”玉蘋感覺李元慶問這話好像有目的,於是笑著說道“修道之人,每一次晉級,都會把體內的雜質和臟物排出體外,隻要不是特彆醜之人,境界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後,都會變得又漂亮又高貴,那是因為體內的雜物和臟物已經去除了的原因,不過也達不到特彆美的程度。坤霄仙法,是針對女子的體質進行修煉的,不但特彆適合女子修煉,而且對女子的容貌幫助也是更大一些,所以但凡是修煉坤霄仙法的女子,沒有一個不漂亮的,我所在的坤霄宗,全都是俏麗女子。”
李元慶一聽,心裡立即大喜,嘴裡立即就對著玉蘋說道“我有一個未婚妻,現在就在崗州城裡,還沒有找到修煉的宗門或學院,我想讓她到這裡來,跟著前輩修煉,不知道前輩意下如何。”
旁邊的丁乾生一聽李元慶的話,立即搶著回答“那當然可以,玉師妹肯定樂意收你的未婚妻為徒了。”
玉蘋卻看了看李元慶,又看了看丁乾生,她和李元慶的心裡,都明白丁乾生為什麼搶著答應讓玉蘋收趙琪華為徒,那無非是為了讓李元慶更好的為他們三人做事了,說得難聽一點,那就是喂獵狗。
“你的未婚妻,我可不敢收她為徒,但你若是願意,可以讓她到我這裡來,隻要是我知道的東西,我都可以教給她,等將來回到坤霄宗之後,讓她拜我的師父為師。”玉蘋眼睛轉了一下,想了想,這才對李元慶說了。
丁乾生的臉上極為詫異,半晌之後才又問了玉蘋一句“玉師妹,你該不會真的看上了這個李元慶吧?不然你怎麼會讓李元慶的未婚妻拜你做師姐而不是師父?”
玉蘋少見的對丁乾生投去了厭惡的一瞥,嘴裡十分不悅的說了一句“我和彆人怎麼樣,好像也輪不到丁師兄來多說吧?”
一句話直說得丁乾生老臉通紅,不敢再出聲。
“那就太謝謝前輩了,我這就立即去把我的未婚妻帶來。”李元慶本來也想問玉蘋為怎麼不直接收趙琪華為徒弟,現在看到丁乾生在玉蘋那裡吃了個臉紅,便也不敢多問了。
“不急,你剛剛晉級到聚道六層,還不穩定,你先在這裡把自己的聚道六層修煉到穩定下來了再去把你的人帶來也不遲。”玉蘋又輕聲的說了一句之後,雙眼微閉,不再出聲。
“你的未婚妻是怎麼靈根?”坐在一邊的吳元海忽然問李元慶。
“純黑色的純水靈根。”李元慶倒也不隱瞞,對吳元海說了。
吳元海一聽,立即就說“純黑色的純水靈根十分的罕見,更是十分的難得。剛才你還說你的未婚妻在崗州城,那裡不是有個上明道家學院嗎?你為怎麼不讓你的未婚妻到上明道家學院去,上明道家學院對純靈根的弟子待遇很好的。”
李元慶歎了口氣“我本來也打算讓我的未婚妻到上明道家學院去修煉的,但上明道家學院給我的印象非常不好,不說縱容弟子胡作非為,起碼對弟子的胡作非為不加管束,在上明道家學院很近的眼皮底下,就有上明道家學院的弟子欺壓平民的事經常出現,學院裡的長老們知道了不但不加以管束,還暗中偏袒,人們都習以為常了,我對上明道家學院很是失望。”
“就是就是,那上明道家學院就是一個垃圾貨色而已,我也是十分的厭惡!”丁乾生插嘴,快言快語的說了一句,語句中卻有一種幸災樂禍的口吻。
李元慶把眼睛轉向吳元海,看到吳元海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不由得十分奇怪“吳前輩,莫非你和上明道家學院有怎麼淵源不成?”
“何止是淵源,他曾經是上明道家學院的第三任院長,上明道家學院就是在他的手裡壯大起來的。”丁乾生揭了吳元海的老底。
“原來是這樣。”李元慶有些不以為然“吳前輩,我們生在世上,先是彆人的兒子,然後又會成為彆人的父母,作為彆人的兒子,我們會敬愛自己的父母,作為彆人的父母,我們也會疼愛自己的孩子。我們的父母和孩子是人彆人的父母孩子也是人。”
“我們愛自己的家人,也不能妨礙彆人愛自己的家人,欺壓彆人就是妨礙彆人愛自己的家人,甚至剝奪彆人愛自己的家人,我對此十分的厭惡,也不願意和無愛之人為伍,所以對上明道家學院沒有好感。還有我之所以會到這裡來,也是被上明道家學院的三個弟子所騙,所以才會對上明道家學院沒有好感,有失言的地方,還請吳前輩原諒。”
“這次不是我說你上明道家學院不好了吧?你該聽聽後輩人對上明道家學院的評價才對。”李元慶的話剛一說完,丁乾生立即就接上嘴了,而且聲音冰冷,看樣子他對上明道家學院也沒怎麼好感。
看到吳元海沒說話,丁乾生對李元慶說道“李元慶,上明道家學院幾百年前就這樣了,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吳元海,他就是那種經常妨礙彆人愛自己家人的一個壞家夥。要不是他和我有些交情,我早就一掌拍死他了,他這種人,就是一個垃圾,上明道家學院,更是一堆垃圾!”
在一邊席地而坐的吳元海,先是白了丁乾生一眼,再瞪李元慶一眼,嘴裡沒好氣的回敬丁乾生“我吳元海再垃圾,我上明道家學院再垃圾,也沒你丁乾生垃圾,你丁乾生是怎麼貨色?垃圾中的大垃圾,垃圾中的戰鬥機!虧得你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你少算計彆人一些能死得了麼?”
丁乾生一聽到吳元海罵人,立即就站了起來,大聲的叫嚷“吳元海,你一個垃圾貨色也敢罵人,你是不是想打架?要打就打,彆人怕你!我丁乾生不怕你!”
吳元海剛想回敬丁乾生,一邊的玉蘋忽然開口了“你們兩個老不要臉的東西,才剛剛恢複了那麼一點,又開始扛上了,消停幾天能死得了你們兩個麼?”
被玉蘋這麼一說,丁乾生和吳元海竟然沒話了,不但沒話,丁乾生還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許久,吳元海才又問了李元慶一句“上明道家學院現在的院長是第幾任了?”
“聽說是第六十五任。”李元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