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嫁官!
隻聽到得骨頭裂斷的聲音傳來,接著是史嶗湖嘴裡的大聲慘叫。
那瑜君廟五雄,是極為凶狠之徒,眼下為了活命,哪裡還顧得上史嶗湖是生是死,把史老的兩隻手臂橫綁在一條又大又長的木頭上,抬去了瑜君廟的後院,橫架在茅坑之上,隻露出小上半身在臭哄哄的糞便之上,任由蒼蠅白蛆爬上去叮咬。
此時的史嶗湖,早就沒有了先前的那一股霸氣,嘴裡不停的求饒和哭泣。
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間未到,時間一到,統統要報!這瑜君廟,是鬼神棲身受敬的地方,又豈是你小小的惡人史嶗湖隨意胡作非為的地方?
瑜君廟五雄倒也知趣,把惡人史嶗糊扔進茅坑之後,人立即就走回李元慶的麵前來了,連身上臭哄哄的牲口糞便也來不及清理,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逃不是半法,唯一的辦法就是順著李元慶的想法把事情做好了,才有活命的機會。
雖然心裡對瑜君廟五雄沒有怎麼好的感覺,但李元慶還是故意裝出一臉的滿意,嘴裡又對五個瑜君廟五雄說道“現在你們就去洗一洗身的衣服,然後把風廟裡所有的牲口全都趕到廟外去,不管怎麼原因,凡是不把牲口帶到廟外去的人,統統殺無赦!”
瑜君廟五雄一聽,立即又行動去了。
先是把身上的衣服簡單的洗了一洗,然後各拿一根鞭子,把廟裡的人和牲口往外趕,隻是廟裡的牲口還沒趕完,瑜君廟五雄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剛才在廟裡,瑜君廟五雄當然怕李元慶手裡的那一對鬼牙繡花鞋再一次的拍打到自己的身上,五人出了瑜君廟之後,一看身後沒有了李元慶的影子,立即就跑得比兔子還快了。
李元慶也不想把瑜君廟五雄這樣的惡人拉在身邊,走了更好。
趙可玉走到了李元慶的身邊,也不管地上是不是臟了,雙膝跪了下去,嘴裡抽泣著連連感謝李元慶的相助。
“你師傅呢?”李元慶問趙可玉。
趙可玉一聽李元慶問起師傅,立即就哭了起來了。在李元慶連連催問下,趙可玉才不得不哭泣著告訴李元慶,廟裡的好幾個尼姑都被賣到果沙國的妓院裡去了……
李元慶聽得怒目圓睜,嘴裡怒問趙可玉這麼歹毒的事,是誰乾的?
“是一個叫師先鳳的巫婆做乾的……”趙可玉回答李元慶說。
“師先鳳,好歹毒的女人!”李元慶氣得大罵。
趙可玉告訴李元慶,師先鳳明天就到瑜君廟來。
“看到廟裡變了樣,師先鳳還不知道會做出怎麼事情來呢!”趙可玉看了李元慶一眼,嘴裡不無擔心的說。
李元慶安慰趙可玉,讓她儘管放心,天大的事情有自己扛著,不用害怕……
說完,李元慶還讓趙可玉把還在廟裡的尼姑全都找到了一起來。
趙可玉還真把那些散落在廟裡的尼姑全都找來了,就站在李元慶的麵前,總共不到二十人,
“你們先把自己的禪房打掃乾淨,再把廟堂裡的神像打理一下,休息一兩天,我自有話說。”李元慶對十來個尼姑這麼說時,旁邊的一個絡腮胡子粗壯男子一邊吵吵鬨鬨的向李元慶走來。
“這廟是裡的牲口房,我可是付了銀子的,想趕走我就趕走我?哪有這麼容易?先把我的銀子賠齊了再說。”絡腮胡子一邊向李元慶走來一邊嘴裡大嚷大叫。
李元慶雙眉一皺,腳下的步子立即忽然邁了出去,那粗壯的絡腮胡子男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感覺到左臂上一痛,,眼睛看向左臂時,發現左臂已經被人用刀砍斷,踢到了遠處。
絡腮胡子男人一邊驚叫著一邊用右手把沒有了手臂的左肩膀傷口。
兩眼瞪著絡腮胡子男人,李元慶嘴裡沒有好氣的罵道“那個師先鳳雖然可惡可恨,但你們也有錯,你們就不想想,這裡是怎麼地方?是你們關牲口之處嗎?隻有你們這些不知道尊敬神靈的人,才會貪那幾個便宜的租金,把牲口關到廟裡來,你們的這些所作所為,彆說砍一隻胳膊,就算是砍去脖子,也不足為過!現在我正式通知你們,立即把廟裡的牲口轉移走,今天天黑之前沒把牲口轉移完的,砍去一隻手壁,三天之內沒把自己家牲口拉在廟裡的糞便全部清走的,砍去一隻腳,拒不把牲口轉移走的,砍腦袋!”
圖利商人,最怕的就是狠角色,看到李元慶連話都不說一句就先把鬨事的絡腮胡子男人的一條胳膊砍去了,全都嚇得魂不附體,再也沒有人敢有再趁機撈上一大把的想法,個個都按照李元慶的話去做了。
傍晚時分,瑜君廟的十來個尼姑把茅坑裡的史嶗湖抬到了街上,綁在一棵大樹上示眾,李元慶想到瑜君廟裡的很多尼姑被賣到果沙國去做妓,再也無法把她們找回來,心裡的火氣更大了,找了一根木棒,把史嶗湖的另一條腿也打斷了。
天黑下來時,李元慶帶著瑜君廟的十多個尼姑來到史嶗湖的家,把史家的人全都趕了出去,把史家的房子連同所有值錢的東西連夜賤賣了,帶著銀子回到了瑜君廟。
史嶗湖原來是個一無所有的流浪漢,他家裡所有的東西,都是從瑜君廟刮來的李元慶當然要收回來。
不到三天,天黑下來之後,把牲口關在瑜君廟裡的所有牲口商人,不但全部把牲口全部轉移走了,就連牲口的糞便也清理得一乾二淨,隻是牲口的氣味和牲口的糞便氣味,全都還在,讓人一走近就感覺不好受。
趙可玉把一間禪房打掃乾淨之後,請李元慶去休息,李元慶沒去,而是去了滿是灰塵的大殿上去睡。
知道李元慶一定有話要問自己,趙可玉帶著眾師姐妹把大殿簡單的清掃了一下之後,便讓眾師姐妹們回房間休息去了,自己坐在李元慶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