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嫁官!
看到李元慶且戰且退的退到了群芳廟外,涼立虹感覺到李元慶想要跑,心裡立即就著急了起來了,手上的符咒雙腿骨動作更快更狠了起來。
符咒雙腿骨在涼立虹的手裡時舉起,向李元慶的頭上同時砸了下來,李元慶手裡的元貞畫戟一橫,把打到眼前的符咒雙腿骨擋了回去。
符咒雙腿骨是被擋回去了,但李元慶的腦子裡又是一陣陣的眩暈,就連踩在地上兩隻腳,也有些飄飄然起來,李元慶未曾想到涼立虹這雙骨打來隻是一個虛招,他用手裡的元貞畫戟把符咒雙腿骨擋開時,涼立虹立即就把符咒雙腿骨收了回去,雙腳又向前又邁出了兩步,手裡的符咒雙腿骨向兩邊張開,再快速的收攏,向李元慶的腋下打了過來。
涼立虹的動作快如閃電一般,李元慶的腦子還在眩暈之中,哪裡看得清那符咒雙腿骨向自己的腋下打來,等到李元慶感覺符咒雙腿骨帶起的風向身上吹來,想退後避開涼立虹的符咒雙腿骨已經晚了。
“啪啪”的兩聲響,李元慶左右兩腋同時被涼立虹手裡的符咒雙腿骨打中。
痛倒不是很痛,但李元慶感覺到了天旋地轉,人站立不穩,向地上倒了下去,手裡的元貞畫戟,也飛到了一邊去了。
涼立虹大喜,人跳了過來,一腳踩到李元慶的身上,一條繩子,立即就把李元慶給捆住了。
符咒雙腿骨和元貞畫戟都被涼立虹收了起來,至於收到了怎麼地方,李元慶看不出來,涼立虹的手太快了。
一彎腰,涼立虹把李元慶從地上扛了起來,沒有進入群芳廟,倒是向金角鎮外的一座大山快速的跑去了。
“涼立虹,我知道你生得醜,難嫁得出去,可是就算再怎麼難嫁出去,你也不能這樣搶男人吧?這樣搶男人會被彆人笑話的!”李元慶被涼立虹扛在肩頭上,夜風一吹時,人立即就清醒了許多,他的嘴裡立即不依不饒的貶低起涼立虹來了。
涼立虹嘴上陰陰的笑了一下之後,嘴裡說道“李元慶,你不說我還真沒想到這事,本姑娘到死前也沒嫁人,也不知道嫁人是個怎麼樣的滋味,這次把你這小俊男子抓住了抓住了,正好體驗一下嫁人是個怎麼樣的滋味,反正你很快就會死,不會有人知道我人不知鬼不覺的做了一回新媳婦……”
說完,涼立虹臉上很是得意的一笑。
李元慶卻裝著乾嘔了兩下,以示自己對涼立虹那黑炭女人是多麼的反胃,隻是涼立虹依然不氣也不惱,繼續扛著李元慶向山上跑。
沒有多久,涼立虹扛著李元慶跑進了半山腰處的一個大石洞裡,
進了大石洞,涼立虹沒那麼著急了,步子變得不快也不慢起來,反正在這黑乎乎的石洞裡不會有太陽光,涼立虹隨便怎麼時候都能自由活動,不像在石洞外麵,太陽一出來涼立虹就不得不躲避。
沒多久,李元慶看到石洞裡有兩個十分怪異的亭子,高不到八尺,相互連接。
最讓李元慶心裡感覺不爽的是,那兩個相連的亭子,全是用死人的骨頭架起來的,每個亭子的四根柱子上,不是死人的腿骨就是死人的臂骨,用金絲綁紮成圓柱狀,支起用各種死人骨支成的亭蓋子,亭蓋子的頂尖處,是四個捆在一起的骷髏,麵向東南西北四個方向。
兩個亭子的正中間,都有一個用死人骨頭做成的大椅子,大椅子的四周圍繞著一股灰白的氣霧,李元慶看不出那氣霧是怎麼東西凝結而成。
涼立虹把李元慶扛進一個亭子中,放到亭子中間的死人骨頭椅子上,把李元慶身上的繩子解下,拉正李元慶的手腳,讓李元慶在死人骨頭椅子上坐好,便走進了相連的另一個亭子裡去了。
人坐在死人骨頭做成的大椅子上,李元慶發現自己身上的繩子雖然已經解去了,卻整個人依然不能動,就好像身上有更多的繩子把自己捆住一樣……
那纏繞在椅子周圍的灰白色氣霧,十分的陰寒,李元慶感覺到自己好像已經進入三九寒冬了。
涼立虹離開李元慶,走到對麵的另一個亭子裡,同樣也坐到死人骨頭做成的大椅子上,和李元慶麵對麵的坐著。
“你知道宋婉如是怎麼完蛋的麼?”坐下許久之後,涼立虹忽然慢悠悠的開口問李元慶。
李元慶不出聲,隻是心裡感覺到宋婉如一定是真的被涼立虹害命了,心裡不禁為自己的這個紅粉知己隕落而痛苦萬分。
看到李元慶雖然眉頭皺了一下,嘴裡卻沒有出聲,涼立虹又接著說道“宋婉如就是死在你坐著的這一張椅子上,我的身上之所以會有星輪,大半是宋婉如的功勞,我把她身上的所有鬼魂氣息全都吸完了,我的鬼魂氣息得到了加強,宋婉如得到了完蛋。”
“當然,我身上的星輪也有夢群芳和任瑜君的功勞。”涼立虹說著,臉上頗有幾分得意。
“隻是夢群芳和任瑜君身上的本領高強,你無法像對待宋婉如那樣對待她們,更無法把她們弄死,我說的對吧?”李元慶坐在死人骨頭椅子上,臉上冷冷的說道,現在他已經知道宋婉如死了,就死在涼立虹的手裡,心裡對涼立虹的怨恨,又多出了無限多,他故意這麼說,是想知道現在的任瑜君怎麼樣了,至於夢群芳,隻是順便帶上。
涼立虹先是咬了咬牙,一臉的氣恨,但很快的涼立虹臉上的氣恨又消失不見了,她嘴裡淡聲的說道“夢群芳和任瑜君是有些本領,不過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她們也會完蛋,她們身上的那些修為,遲早也會成為我的所用。”
“你就彆得意了,有我在,她們不會任由你揉捏的。”李元慶的嘴裡,同樣是淡聲的說道。
不等涼立虹再開口,李元慶又說道“不是還有一個魏雨秋麼?你怎麼連提都不敢提?你是不是在魏雨秋的手下吃了大虧了?”李元慶說著,臉上淡然一笑起來。